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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幾位養尊處優的仙兒們自然是如此。外面做苦力的草葉更是鬱悶不已,他不就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嗎,要不要集體這麼報復他?況且他說的也是實話好不好,騎馬的話趕趕路一天就到了崇順。還用的著一路氣氛飆降如此的無聊嘛。
對此只能說,他實在是太小看處於煩躁邊緣無聊狀態的眾人了,對於一個經常以壓榨人為樂趣的人有人自動送上門來絕對是隻能殺錯不能放過的。以至於黛兒壓榨完草葉之後,這兩天心情還算不錯。
黛兒這一群人都是享受的人,不會因為什麼事情而委屈了自己,這點毋庸置疑。只看眾人這姿態就能瞧出來。
“小姐,你真的不要聽?”這句話是瑤琪自從聽到訊息後每天必問之話題。原因是這件事情真的很大條。
“瑤瑤,你知道小姐我現在在想什麼嗎?”橫躺在瑤琪和小羽中間的黛兒雙腳放在馬車內壁上交叉,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車簾外面鬱鬱蔥蔥的樹林。
“想什麼?”瑤琪學著黛兒如此不雅的姿勢好奇的問。
“在想要用什麼藥把你給毒啞。”這話是和宮北缺一樣一腿彎曲一腿搭在上面姿勢的小羽說的,聽瑤琪又提起來心裡不禁翻起白眼。
玉姐姐既然不想提起百里非辰你就不要提嘛,幹嘛要自找不自在。再說了,你以為你不說她就不知道嗎。小羽敢打賭,之前百里非揚突然失蹤能夠被尋到也全是這位主的手段,你別看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知睡大覺,她心裡比誰都清楚。
“知我者莫若小羽也。”黛兒展顏,還是小羽對自己胃口。
“……”瑤琪無語,好吧,我再也不提了,不過以後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是不負責的。
“我聞到了一股肉味。”黛兒忽然坐了起來抽開車上的暗格為自己添了一杯新茶,轉過身不語。
“恩,是有一股生肉味。”宮北缺躺的舒服,倒是沒有要起來的樣子。
“什麼肉味?”瑤琪迷茫的不知所以,跟著這麼一群愛打啞謎的聰明份子,她只有被鄙視的份。
“生人肉味。”小羽現在好像很喜歡打擊瑤琪似的。以踐踏某女的智商為樂,不愧是和黛兒合得來的人,都那麼惡趣味。
還沒等瑤琪問出下一句對其智商有損的話語,馬車已經平穩的停住了。外面一臉不爽的草葉冷眼看著眼前幾個類似於打劫的人,坐在馬車上不為所動。他這一路也想明白了,那幾個無良的人正無聊的要找樂趣目標是自己這不奇怪,如今送上門來的樂趣他要是信手解決了他敢保證。裡面那三個,瑤琪不算,一定會變著法的折磨他的。於是草葉明智的選擇了沉默。
那是五個手拿大刀的漢子,一字排開就那麼站著,眼神兇惡的瞪著草葉,好像是在尋思開口說什麼。
黛兒迫不及待的從馬車上跳下來,碧色的千葉裙下襬隨著腳步移動輕慢盪漾,正是初秋的午後,陽光甚好。
宮北缺和小羽跟在後面見黛兒如此齊齊的搖了搖頭,頗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模樣。
“打劫的?”黛兒皺眉,這裡劫匪的智商都這麼低?都說人不可貌相,黛兒那一雙眼睛確是不管什麼人都能看穿,所謂鬼才便是如此。黛兒最相信的,莫過於她的雙眼。
“那又怎麼樣?!”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貌似是頭頭的人頗為傲嬌的道。打劫還這麼彆扭,這是劫匪的特色嗎?
“……”黛兒身後的瑤琪無語。你這是在傲嬌哪門子?我家小姐不就是問了一句嗎?
由此可以看出,瑤琪已經被黛兒同化了。如果是之前的瑤琪,一定會吐槽黛兒說的那句廢話,而不是汗顏某對面的腦殘劫匪。
黛兒見那劫匪這句話說的如此的義正言辭,黛兒的小心肝碎了一地。傲嬌這個詞原來也可以這麼用…真是、真是太顛覆黛兒心中傲嬌受的形象了……
那劫匪見黛兒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看著他,眉頭一皺頗為不爽的道:“大爺只劫財,不劫色。我們老大說了,要做一個原則的劫匪。”
這句話把五個人雷了個外焦裡嫩。聽說過劫匪有原則麼?木有。那眼前這是腫麼回事?
宮北缺草葉兩人就更是鬱悶,以前哨子林的劫匪那可是惡名昭彰,如今怎麼講起原則來了?
“你們老大殘了嗎?”在黛兒的發問之前問題女生瑤琪好奇的問。
“沒有,我們老大腿腳好得很。而且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那劫匪一臉自豪的道。
“她說的是腦殘。”黛兒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