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看。書衡卻道,不行,就得當眾處置。一個兜著兩個捂著,那以後源源不斷的都繼續捂嗎?她也不想打了這個又得敲那個,索性撕開來,大家都混個心底敞亮:這金大腿是我一個人的,誰都別來搶。
輕輕摸著小豹子的腦袋,書衡覺得這個姿勢很拉風,lucky在手,裝逼技能瞬間提高五個附加值。
“綠翹?”
一個水紅小襖青緞掐牙背心的丫頭跪了過來,磕頭:“給太子妃請安。”
書衡點頭:“這段時間書房都是你在管?”
綠翹點頭:“是的。因著當初在國公府的時候,家姐曾教奴婢認得幾個字,所以蜜棗姐姐留家後,夫人就把我陪送了來。”
說得謙虛,話裡話外卻是在排出身。書衡皺眉:“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是。”
綠翹的頭愈發低了,應道:“曉得了。”
“你五個月試用期過了。明天起,那差事就歸了你。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想必你也清楚,等會兒去蜜桃那裡領一份文書,那上面有你的職責範圍和應得報酬還有注意事項。不懂就立即問,看完了就簽名壓手印。”
綠翹又答應一聲是。那文書是書衡臨別前要蜜棗寫下來的,她知道自己日常習慣各色愛好和忌諱,直接留給後人,接手就要方便的多,免除一些磨合期的麻煩。
料理完瑣碎,書衡開始思考另一件大事。
待到晚間,劉暘歸來,已是星河璀璨華燈高升。書衡自覺白天哪裡出了問題,為了夫妻和丨諧友好的感情生活,一心要把白天的窘態描補過去,忍不住想出一大堆好(騷)主意。當院葡萄架下襬上小菜四碟,美酒一壺。酒,是三十年女兒紅,一杯下肚回味悠長女兒臉上紅,菜,是麻辣牛肉,花生豆腐乾,麵筋小芹菜,爽口小白芽。她想了又想,還是沒敢把那件薄如蟬翼柔軟似水的絲質睡袍穿出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對面的小哥哥你可願談談?”書衡一撩裙子,輕輕抬腿靠在欄杆上,身如柳條眼如星辰,蜜桃跟在她身後掛出三道黑線:“儀態儀態,王妃注意你的儀態!”哎,書衡嘆了口氣,無奈收回鋼管舞造型,錯的不是我是這個世界。明明我這麼熱情似火積極進取,結果一個不小心就要被送去學規矩。
她又壓壓腿活動一番,扭轉腰肢晃晃脖子:“你說我跳段舞給太子看怎麼樣?”
“兔子舞嗎?”蜜桃回憶起自家小姐小時候戴上兔耳朵,哄國公和夫人開心的事情忍不住又掛三條黑線。
“不,是天鵝舞”書衡踮起腳尖伸展腰板舉起雙臂:“我以前能轉32圈的,現在年紀大了至多十圈。”
“您在開玩笑嗎?”蜜桃咬著牙根笑出來“王妃是不能這麼做的,又不是舞姬,又不是小妾,用這種手段會被人笑看。向來都是低三級嬪妃歌舞邀寵,您可曾見過皇后或者咱家娘娘這麼做?”
要不我彈個琴?算了,劉暘這傢伙又不是董懷玉,聽不出絃歌雅意。
做個菜?其實她前世可是會烤泡芙的,為了袁媽媽生日學的,可惜在這個世界上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書衡黔驢技窮,未免喪氣,罷了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唄。劉暘不是小心眼的人,就是自己白天表現太失禮了點,吞吞吐吐指東打西,沒啥也像有啥了。他定然看出了自己在故作隱瞞。書衡一手湊著自己下巴一手湊著lucky下巴:“我果然還是老實交代吧。”
她的舞蹈和小菜果然沒用的上,劉暘回來太晚了,紅燭都燒掉一半,書衡趴在那裡昏昏欲睡,不住點頭。劉暘看到了也深感訝異:書衡可是從沒等過他,總是給他強調美容覺的重要性。
“賬冊查的怎麼樣了?”看到男人歸來,書衡非常自覺的過來脫掉他的外衫,又倒茶過來。劉暘失笑:今天竟然這麼勤快。往日這種事可都是他自己做的。
“差不多了,畢竟二百多年了,藏汙納垢的地方一點不少,需得訪查徹底了。”劉暘扭扭脖子在烏木雕花圈椅上坐下:“過幾天需得親自去看看。”
書衡一怔:“小四也去嗎?”
劉暘瞟她一眼低頭吹開茶上面的浮葉:“你捨不得他吃苦?”
書衡忙搖頭:“那倒不是,自古成大事者哪有不吃苦的?”
劉暘輕笑:“怎麼他就是成大事者?”
書衡吐舌攤手:“為人臣者,自然當牛做馬。”
瞧她賣萌,劉暘失笑搖頭,把她拉到身邊坐下:“小四討女人喜歡我是知道的,畢竟我這當大哥的可是親眼看到他被一群女孩子拿花球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