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被子被揭到腰部,露出一幅白玉芙蓉花般美麗的脊樑,兩條手臂肆意攤開放在大紅金鳳八尺方錦褥上,從頸到肩,從蝴蝶骨到脊柱線由著蜜桃揉揉捏捏,拍拍打打。
昨天夜裡的*詭譎的誘惑滋味再次襲上心頭。劉暘頓時有點嗓子發緊。
蜜桃一邊按摩一邊對著書衡咬耳朵:“小姐這樣不好吧,忒不端莊了。咱們大家閨秀不興這樣的。”
書衡享受著她技巧嫻熟的按摩,舒服的眯著眼睛,嗤的輕笑:“夫妻本是坦誠相見,怕什麼。”
“再坦誠下去,就引火燒身了。”蜜桃摸著藥膏暗示她別作死。書衡大模大樣的攤平:“沒關係,他剛才也勾引我來著,這叫禮尚往來。”
蜜桃無奈的放棄勸告她。還是蜜桔提醒:“小姐咱快些吧,等會入宮誤了時辰。那可是大不敬。”
劉暘這才恍然回神,扭頭看了一眼水漏,當即遮掩般咳嗽一聲,道:“我去看看馬車,你趕緊梳洗。”說完大步走了出去。
書衡眯著眼看他的身影被簾子擋下,這才嬌慵不勝的支起身體。撩開被子看自己□□,那裡紅瑩瑩一片還有點發腫。她皺了皺眉,問蜜桔:“奶孃沒有給我準備膏子嗎?”
蜜桔有點詫異。書衡回頭看蜜糖:“我記著壓箱底的那隻富貴菊雕漆扁盒裡頭有個鬼臉青的小罐子,去翻出來。”
這個位置可是要好好保護的。若不是條件使然,她一定會建議自己老公割一下包丨皮。最爽的地方也是最骯髒的地方,不曉得多少婦科病都是從衛生上來。
三個蜜顯然詫異書衡這一系列熟練而有序的作法,看她們愕然,書衡便道:“便是我第一次嫁人,但董音姐和衛玉琴表姐都已嫁了,我不會去問不成?倒是你們,將來也是要嫁漢的,別傻裡傻氣的,受傷了都不知道。”
哎,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