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兒子的頭上。”
小天這才看明白,敢情爹爹不是不管自己了,而是以退為進,拍死他們沒商量啊!
甜甜看得雲裡霧裡的,怎麼爹爹一會兒讓哥哥給人家道歉,一會兒又找別人算賬的,到底他是向著誰的呢?
大廳裡的一百多號人除了甜甜沒有一個看不明白的,這寒城墨真是個狠角色啊,這一手玩的真漂亮,堪比成了精的老狐狸了,看來以後輕易別去招惹他,還是老老實實地聽從號令吧。
梅落聽從寒城墨的話去給夏子奇診斷,她從隨身小包裡拿出一塊手帕,墊在手上為他診了脈,然後又翻了翻眼皮,一下子就瞧出來他是裝暈的,可是她也不說破,抬手把手帕扔在了地上,就好像夏子奇有多髒似的,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到:“阿墨,那個夏分堂主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輕微的心疾,可能就是虧心事做多了吧。”
梅落的話說完,有很多幫眾差點沒忍住笑,這理由?這病因?太牽強了吧!
可是寒城墨卻在聽完之後煞有介事地說:“哦,心疾這可是大毛病,馬虎不得,落兒回頭給夏分堂主開個方子調理一下,他是幫中棟樑,可不能就這樣折損了。”
“好的,我一定幫他好好調理一下虛弱的身子。”
夏子奇閉著眼睛聽他們夫妻兩個一唱一和的,那個氣呀就別提了,就算是沒有心疾也被氣出來心疾了,但也只能拼命忍著,繼續裝暈。。
寒城墨看到梅落無聲地用口型告訴他:“裝的!”他挑挑眉沒說話,而是把矛頭先對準了夏望山。
“八長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好像聽到你罵我的兒子是‘王八羔子、兔崽子’?”
說是詢問還不如說是在質問,夏望山回想起剛剛自己確實是這麼說的,“呃,幫主,您聽我解釋啊,那個剛剛我真不知道那是您的兒子,早知道的話就算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胡說八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