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遺憾終生的。
一旁看著他們互動的長老們全都一臉問號,不明白幫中醫術最高明之人為何竟要拜一個年輕女子為師,這也有點太不符合常理了。
其中一位與羅昂私交較好地長老正巧站在他身邊,於是悄悄地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小小聲地問道:“你的醫術也不差啊,為什麼非得拜比你年輕的幫主夫人為師呢?她有什麼特殊的過人之處麼?”
羅昂小聲回答:“夫人的醫術非常高明,不是我等之輩可以企及的,而且夫人出自聖手宮,會他們的絕——針灸術,這更是我夢寐以求的技藝。”
附近的長老們俱是習武之人,耳力不凡,自然全都聽到了羅昂的話,他們不關心他為什麼拜師,卻對梅落的聖手宮身份上了心,既欣喜卻也有擔憂。
有了一個聖手宮出來的幫主夫人,以後閻幫的傷病問題就能更好地解決了,可是又擔憂她會把幫中的資訊透露給聖手宮知道,這可是門派的大忌啊,太讓人糾結了。那是他們不知道梅落更恐怖的身份,不然估計都能瘋,弄一個聖手宮宮主的幫主夫人,還不得天天擔憂被人家給吞併了啊。
梅落敏感地發現了長老們在聽到自己的身份後全都一臉便秘的表情,心裡偷笑:“還在猜他們的思想能開放到什麼程度呢,看來到這裡就是極限了啊,門派觀念還是很重的,這些人對閻幫的忠心不二,真是讓人敬佩。”
佩服完長老們,梅落還是得把羅昂的問題解決了,人家一直眼巴巴地等著呢。
“羅昂,你不用拜我為師我也可以教你針灸術!”
“您說的是真的?可是您既然教我就是我的師父,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完羅昂就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給梅落磕了三個響頭。
梅落無奈地伸手把他扶了起來,心裡暗歎:“這古代人就是死心眼,學就學唄,非得拜什麼師啊,又不是不教他。這下行了,多了個比自己大十來歲的徒弟,怎麼想怎麼彆扭呢。”
“師父,現在需要做什麼?”羅昂是個實心眼的人,既然拜了師父,就不管什麼年齡上的區別,對待梅落那是畢恭畢敬的。
梅落有心想要告訴羅昂還是叫自己“夫人”吧,可是想想他那執拗的性子,還是算了,白白浪費口舌而已,肯定是沒有用的,愛叫就讓他叫去吧,反正又不天天見面。
梅落安排羅昂為老幫主清理乾淨身上的血跡,然後再去多準備幾個“葫蘆漏斗”,一會兒好用。
安排完羅昂,梅落又把長老們都打發走了,“阿墨,這裡人多不利於老幫主身體恢復,你讓各位長老們都回去吧。”
話雖然是對寒城墨說的,可是那些長老們哪能沒眼力見兒地等幫主發話,所以就都主動告辭離去了。
“魯護法,舅舅師父你們留一下,我有話要對你們說。”梅落出聲把二人叫住。
直到院子裡的人都走沒了之後,梅落才壓低聲音對兩位閻幫護法說到:“老幫主的毒被剛剛這頓吐血給帶出來了不少,有可能今晚就會醒過來,你們查內殲的事有線索了沒?如果不盡快把這事解決掉的話,怕是你們的老幫主還會再遭毒手,甚至是整個閻幫都不能倖免啊。”
魯達能和虛無子乍一聽到老幫主要醒的訊息都是精神一振,可是再往後聽,心裡卻全都打起鼓來。
“小落啊,不瞞你說,對於下毒謀害老幫主的人我們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呢,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虛無子一提到這個就一臉頹喪,想不到他們堂堂閻幫竟然會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給撂倒了幫主,一連九天過去了卻連是誰都查不到,丟人哪!
魯護法也是心有慼慼焉,對於這事兒也是耿耿於懷卻又無計可施,很是慪火。
梅落和寒城墨相視一笑,然後由他開口道:“師父,魯護法,你們沒有線索,落兒可卻發現端倪了。”
“什麼?”兩人同時驚呼。
“夫人您發現了什麼線索呢?知道是誰幹的了?我現在就去宰了他!”魯達能非常激動,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那個下毒之人。
虛無子也在一邊嚷著讓梅落快說是誰。
“兩位彆著急,我只是發現了可疑人物,並沒有找到兇手呢,所以還需要你們進一步去調查。”梅落的耳膜都快被他們給震破了,急忙把情況一氣兒說完,省的耳朵再受摧殘。
“那可疑人物是誰?”兩個老頭很有默契地齊聲問。
“夏子奇!”梅落和寒城墨一起重重地說出了這個名字,無異於是在兩個老頭的心口之上敲了一記重錘,差點沒把他倆震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