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便會發紅,腦海中便會有聲音告訴她:“殺了她,殺了她。”
“去調查了,武燁指示的,武燁啊,假如我男人出了什麼事情,你死定了。”成曼青沒有睜開眼眸,淡淡的說道。
“大不了讓武燁陪給你。”白素素回頭調侃:“說實話,剛才其實這種狀況也是發生在特殊時期,莫里和市長都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想息事寧人,然後把富豪大酒店的爆炸事件歸結為恐怖分子襲擊事件,我們這些人,他們都會調查清楚背景的,別看市長是一個老好人的模樣,但是,我們這裡必須要有人出來給他今天的事情頂包。”
“名泉把莫里的那個隨身碟上的所有資料應該都帶走了,我們的身份,他也會弄好的,而且這樣是最好的,名泉就是那個能在外面接我們的人。”武燁點頭說道。
“你們都安排的挺好的啊,合著我男人就是任由你們擺佈的一顆棋子。”成曼青坐起身,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素素一巴掌把成曼青推到一邊,斜眼鄙視道:“開口閉口你男人,成曼青,你還未到可以結婚的時候,所以組織上下達命令,必須把你浸豬籠了。”
“冤枉啊,我冤枉啊,老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呸,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要不定製一個大號的豬籠,咱倆作伴?”成曼青啐了白素素一口,對著她翻了翻白眼,隨即又往後面倒了過去:“還別說,這身子骨是不行,容易累,爬高爬低的也開始心有餘悸了。”
“嗯,說正經的,狐狸,你從現在開始,每天早,、中、晚,都必須到我這裡來報道,我要給你扎針。”白素素盯著花小哩說道。
“啊……。”花小哩剛想習慣性的抬頭看白素素,卻突然又將頭轉向一邊:“我怕疼。”
眾所周知,花小哩上得了刀山下得了火海,就是不能打針,生病再嚴重也不打針,她暈針。
“對,你剛才出手太慢,你以為那個女人是你殺了的嗎?這麼慢的出手,你還好意思代號叫狐狸嗎?這個女人,是莫里自己殺了的,你們倆一左一右正好兩個飛鏢同時打進了這個女人的左右勁動脈,你以為單側頸動脈被割斷能這麼快就死嗎?能流那麼多血嗎?而且,你的出手比莫里慢了那麼一點點,如果不是同時打那個女人,而是你們互相對峙,同時互相攻擊的話,你會死。”白素素盯著花小哩的臉,說道。
“我……只是討厭她罵武燁。”花小哩依舊這麼說。她沒有任何別的藉口,這也正是當時她的動機:“我只想打她的嘴,想割開她的嘴,給她點兒教訓,沒想到打的是頸動脈,我是該多練習了。”
“笨死了。”成曼青罵道:“中毒原來是會侵蝕腦子的,這麼靈光一個人都不知道有人在你的鏢上做了手腳的。哼!”
“啊?”花小哩抬眼看著成曼青。
“問老白。”成曼青對著白素素以努嘴。
花小哩繼續低頭。
成曼青看著這個樣子,花小哩始終不能正面看白素素,她真是感覺不習慣,彆扭死了:“真是彆扭,話說老白,你要麼就帶個面具,要麼狐狸你就帶個墨鏡,真是看著我都難受。”
“這個女人,是莫里的情人,莫里其實早就在這附近,他正準備過來接應情人而且還將賭石會場的重要資料的隨身碟送過來他的手下和情人準備藏在兩個人身上,回頭讓他們偷偷的帶走,這樣呢,莫里有資料在手上,康城這兒他能大撈一筆,還有華夏帝國方面他也能撈一筆,更有裡面有各國的內幕交易資料和各種見不得光的資料,莫里是為了自己的後路在做打算,他也算是一個高手,莫里曾經也是特工出生,他精通設定各種高難度的密碼,馬來的很多國家機構的防務方面設定的密碼都是由他來操縱的,所以,他的隨身碟,他敢光明正大的就這麼放在手下和情人身邊,而不用怕會洩密,這個情人的身上,更是有著鉅額的資金,她的紫貂毛領裡面,便有好多張全世界各大銀行的通存通兌的支票他們的隨身碟裡面還有世界各國密碼轉賬的各大銀行保險箱的密碼和智慧鑰匙,所以,這個女人當時的情況,要麼活,要麼死。”白素素緩慢的說道。
“這個莫里這麼厲害的?”花小哩微微抬頭,看著桌子,問道。
“嗯,剛才他在車上,只是和我們演戲而已,他想知道隨身碟的下落而已,他不會怕這區區兩條毒蛇的,不管他對自己多麼有信心,但是他也怕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厲害的解密高手存在。”白素素說完,看了花小哩一眼:“名泉已經拿著隨身碟去聯絡胡大鵬了,狐狸,你接下來要做什麼,明白嗎?”
“明白。”花小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