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把他摟在懷裡,她就不會發揮母性的那點兒愛心,安撫他,安慰他,勸導他。
那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愛慕的東方雲已經不再有希望能夠得到,那麼,邵文軒也是不錯的。
誰說只有男人才是好色的,其實女人也是好色的,好男色。
帥氣又聰慧,又有氣質的男人,女人肯定會被迷戀的。這個無關女人的年齡和閱歷,男人的好色表露在外,而女人卻要含蓄的多而已。
郝麗娜儘管知道自己已經年紀一大把了,但是,那顆不安分的心還是在躁動著的。不得不說,東方雲的冷冽美,讓郝麗娜有些畏懼,卻又深深的被迷戀到不能自拔,那麼邵文軒的這種陽剛和冷峻相輔相成的美,又是另一種男人的味道,於是,當郝麗娜和邵文軒街頭碰面之後,郝麗娜發現,自己的血液便又從東方雲的冷冽拒絕和厭惡的死沉中復甦了過來。
曾經的無數次,她接近邵文軒,她暗示,她明示,可是,邵文軒的眼眸裡,卻只有白素素。
又是白素素,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喜歡她,為什麼?
郝麗娜照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容顏和身材,她覺得,自己並不輸於白素素,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卻沒有白素素那樣,能夠讓優秀的男人都愛慕上?
她恨,恨白素素,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無論從智慧還是功夫,還是男人對她的保護,還是她身邊的朋友對她的信任來說,白素素,始終就是那高傲的公主,她是個贏家,一個不動聲色便將她打敗的一塌糊塗的贏家。
終於,白素素不要邵文軒了,他們打架了,邵文軒徹底的失去了白素素。
於是,那一夜,是那樣的纏綿,那一夜讓她**蝕骨,那一夜,讓她的身心猶如上了九重殿。
儘管,那一夜,這個男人瘋狂的喊著白素素的名字,儘管這個男人一夜都在瘋狂,都在癲狂,都在喊著素素,喊著丫頭,儘管郝麗娜知道,只要天亮了,這個男人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冷峻,陰沉,然後對她視而不見。
不過,郝麗娜滿足了,心,男人心,要了有什麼用,她要到了男人的身體,男人在她身上的馳騁,讓她滿足,足夠了,至少她也擁有過他。
只是,東方雲,也許,這輩子,她也不能夠得到。
算了,有邵文軒,也算是一種滿足了。
儘管後來的日子裡,邵文軒也總是把她摁倒。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喝酒的時候,他想白素素的時候,他寂寞空虛冷的時候。
他會隨時把她摁倒,在沙發上,在辦公桌上,在野外,在車內,在……。
她知道,他只是想發洩,發洩心中的那些恨。
但是,她擁有他了,是的,那些時候,她不都是擁有他的麼。
說到底,這兩個人,貌似都是變態,十分十分的變態,思維都是變態的。
“有問題?白素素能沒有問題嗎?沒有問題會被關在裡面嗎?”邵文軒繼續盯著面前的螢幕,拳頭砸著桌面,狠狠的說道。
“不,我覺得她的問題不止是這個,我那天,去看了如雪,她說……”郝麗娜欲言又止。
“黃如雪?我還沒有跟你說呢,你乾的好事,一點紅就這麼被毀了,這筆帳,我還沒有跟你算,你說說,咱們安插的人,一點紅死了,黃如雪瘋了癱瘓了,文易飛死了,郝全死了,都死了,這些人的資產和人手卻在第一次時間被中央知道了,白素素她們沒有上報,是誰,這麼快的手腳,能夠調動那麼多人?”邵文軒轉身,看著郝麗娜,陰狠的說道。
郝麗娜微微一愣,抬眸,看著邵文軒那幾欲扭曲變形的臉,她的眉頭輕輕的擰了起來。
“邵參謀,如雪告訴我,她……。她……”郝麗娜欲言又止。
“黃如雪瘋了,她能告訴你什麼?”邵文軒冷冷的問道。
“說,一點紅是被大蛇殺了的,一條好大好大好大的白蛇。”郝麗娜小聲說道。
二十一世紀,是科學社會,郝麗娜儘管自己也是連著降頭術的,但是,她還是十分崇尚科學的,所以對於黃如雪每天都念叨的大蛇,她雖然有些懷疑,還是覺得這只是黃如雪的一個臆想罷了,現在想著好多詭異的事情發生,這不得不讓郝麗娜開始對一些非科學現象關注起來了。
“白蛇?”邵文軒微微一愣。
“嗯。”
半響之後,邵文軒抬手,輕輕的關掉了監視屏,轉過頭,看著郝麗娜:“白素素給你下毒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