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了。
白素素想從郝全嘴裡知道事情,所以她準備先下藥,逼供之後,再殺也不遲。
於是,高階會所內,原本給郝全按摩推油的小姐被白素素給打暈在更衣室內,白素素換上了她的衣服,走近了那間瀰漫著濃濃味道的房間。
“不好”一關上門,白素素的眉頭便緊鎖了,這味道,有雄黃。
怎麼回事?難道……
白素素看向半躺在按摩床上,腰間蓋著一塊毛巾的郝全,眼眸裡,嗜殺的光芒便盡顯了。
儘量讓自己呼吸間隔時間長一點兒,白素素慢慢的走近了按摩床。
“呦,今天來的身材不錯,新來的?這裡是高溫室,還帶著口罩,你不怕嘴巴生痱子啊,我告訴你,要是你嘴巴有了痱子,哥哥可是不給錢的喔”郝全轉頭,醉眼朦朧的看著白素素說道,那眼眸,要多色就有多色。
“嗯。”白素素淡淡的回答,確實很熱,但是就怕摘了面罩會嚇死你。
她的手中,藥粉已經準備好,只要郝全轉過身去,她就會灑在他的面前和身上,讓他神智迷糊,到時候逼供就行了。只是,這屋內的雄黃味道太濃烈了,白素素有些受不了了,全身都有些燥熱。
“去,給哥哥倒被酒。”郝全看著面前的女人,抬手指了指一邊的酒杯。
沒法直接靠近,白素素只能蹲下身子,給他倒酒,瓶子裡已經一大半都空了。這酒,黃色透明,即使是隔著口罩,白素素還是感覺到了濃郁的雄黃味道。
“知道這是什麼酒麼?小妞,來,哥哥告訴你。”郝全抬手勾了勾手指,讓女人過去坐在他的床邊,他好上下其手。
“不知道。”白素素壓低嗓門,還是站在遠處,她怕引起郝全的懷疑,故意去擰毛巾,裝著一會兒要給郝全擦身上的準備,她淡淡的回道。
本來,確實是沒有事情,但是,由於這是桑拿房,高溫燻蒸,空氣中,到處都是雄黃的味道,這些燻蒸的水,滲進了白素素的身體毛孔裡,讓她的身體,有將要幻化的感覺,彷彿不受抑制控制了似的。
“聽說這雄黃酒啊,喝了壯陽,是壯陽中的佳品,你想想,蛇是什麼形狀,是老二的形狀吧,這蛇啊,他怕雄黃,一遇到雄黃,他就死定了,死了的蛇就硬邦邦的,你說,哥哥喝了雄黃是不是也硬邦邦的?”郝全看女人在整理毛巾,也就沒有多懷疑,端著酒杯,一飲而盡杯中酒。
白素素對這個噁心男人的歪理真的是無語,她就沒聽過這雄黃酒還有這麼一說過。
“我叫你過來聽見沒有,你在那兒磨蹭什麼呢,再給哥哥倒杯酒,然後過來,我告訴你,哥哥在這裡等人,我還告訴你,哥哥最近學會了用毒,你過來,哥哥告訴你,有一種毒,很厲害的,我要是說給你聽,你會迷戀死我的,前些日子,我在一個人的身上割了十七刀,那些毒就滲進了他的身體,他自己還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炸彈了,哈哈哈,哥哥厲害吧。”郝全幾乎喝了一大瓶的威士忌了,這麼高溫的熏蒸室,他還喝著酒精含量80度的威士忌,他也不怕被燒著了。還有這泡著雄黃粉,真是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他竟然還喝出滋味和功效來了,白素素不得不覺得這個男人是個變態了,尤其是他現在說的這個事情……
白素素轉身,慢慢的走去郝全身邊。
郝全看白素素不給自己倒酒,醉眼朦朧的他,便抬手自己抓過酒瓶到了起來,但是由於手抖,那些雄黃酒便灑到了地上,經過高溫燻蒸,那空氣中,雄黃的味道便更濃郁了。
味道濃郁的雄黃酒,帶著一股刺鼻的味道,直衝著白素素的面門而來。這樣的感覺,對於常人也許只是覺得難聞或者噁心而已,但是對於白素素來說,卻不是這樣的,因為她是白蛇,她的元身還沒有能夠完全被封存起來,所以她此時被雄黃帶著酒精的味道這麼一燻蒸,元身便慢慢地顯露了出來。
“啊~”郝全正腆著因為高度酒精和高溫的燻蒸而紅的發紫的臉,抬手伸向面前腰肢妙曼的女人的時候,卻突然像是被鉗子夾了手一樣,連滾帶爬的往後面翻了過去。
而白素素終於在徹底幻化成白蛇之前,抬手,指環上的細絲射出,正中了郝全的胸口,外面看著沒有任何的傷口,那細絲,真的是細如髮絲,郝全死去,血都未曾在他身上找到一滴。
寬敞的燻蒸房內,大白蛇已經完全幻化,她實在無奈,轉眼便瞥見了牆角的那個大水桶,於是毫不猶豫,一腦門,大白蛇栽進了水桶裡。
約有半分鐘後,那巨大的白蛇身子才慢慢的恢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