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那裡。”成曼青摟著胡嬌嬌說道。
“嗯。”胡嬌嬌點了點頭。
“咔茲~”阿彪的車,在半路上,受黃名泉的指示,停下了。
“小哩,我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今,我對哪裡都有戒備,既然你們連商量事情都要選擇園藝那種地方的話,我不排除你們居住的任何地方都是被監視的,這個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黃名泉坐在副駕駛座上,回頭看著胡嬌嬌說道。
“嗯,這個,不是沒有可能的。”成曼青承認。
“我暫且不問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如今我也猜了個**不離十,其實,我只想說一句,你們的出發點,大的方針是錯誤的,這個先不說,你們也是受人指使的。現在,我只是想知道小哩,你今晚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到素素了嗎?還有,是誰怎麼你了?只有知道這些,我們才能進行分析,將接下來的事情部署好。”黃名泉此時方顯出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臨危不亂和大智慧來。
成曼青抬眸,對黃名泉投去了讚賞的一撇。
“對,我也是這麼想的,小哩,說說看,到底怎麼回事。是邵……叔叔嗎?”成曼青儘管不願意猜測這個人,但是此種情況下,讓她想不到別的。
成曼青,包括整個人特訓隊,對邵文軒的為人和尊敬,那都是一樣的,邵文軒在她們的眼裡,那就是柳下惠,坐懷不亂的男人。邵文軒是特級大武師,不但功夫了得,而且在遭遇任何事情的時候的那種謀略和魄力,都是丫頭們敬仰和膜拜的。他自然這麼多年對她們也是十分疼愛的,真的就猶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任何人,在出現這樣的事情之後,第一個不願意猜測的便是邵文軒。
而胡嬌嬌卻點頭了,這一點頭,不但成曼青的眸子瞬間圓瞪,就是黃名泉也是微微一愣,隨即眉頭便皺的更深了。
“不可能,是不是黑燈瞎火的你看錯了,還有,你是不是進錯地方了。”成曼青抱著胡嬌嬌的肩膀,晃著她,眼眸裡滿滿的都是震驚和不相信,更多的是傷心。
看著淚眼婆娑的胡嬌嬌,看著她的淚水,看著她輕輕的點頭,又搖頭,神情卻是那麼的落寞,成曼青瞬間也有想哭的衝動。
要知道,她和白素素一樣,都是屬於御姐型的女人,有眼淚也不願意輕易流下來的,除非,遭遇特別不能忍受的事情。
“不,不可能,你看錯了。”成曼青的淚水順著臉頰落下,她還是在搖頭。
儘管在搖頭,她的眼睛卻看向胡嬌嬌已經遮不住豐滿的領口,那衣服本來有三個紐扣,此時已經全部崩落,而衣服下面也被扯開,領口好大,如果胡嬌嬌不用一個手摁著,那豐滿便會呼之欲出。
“怎麼不可能,他就做了,他就不是人。”胡嬌嬌歇斯底里在車內尖叫,同時她把自己的領口開啟。
黃名泉迅速的別過臉去,成曼青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幾乎驚訝出聲。
雖然特訓隊的十個女孩都從小訓練各種技能,訓練各種策略和謀劃,也訓練他們的應變和承受能力。他們能夠運用各種技能和智謀破獲大案要案,但是,說到底,始終她們根本就沒有怎麼在社會這個複雜的大染缸裡面浸染過,她們所有的行動都是聽從指揮,一切都被安排好的。邵文軒自然便是她們這十三年來活動的中心。
人,因為有了信仰而會願意接受指派。人因為有了信仰而活著。
信仰有各種各樣,有人為了愛情,有人為了金錢,有人為了親情,有人為了……
很多很多的信仰,各種各樣。
而有這麼一部分人,她們信仰著她們眼中至高無上的“神”,他英俊瀟灑,他風度翩翩,他說他代表國家,他說你們都是國家的一份子,你們要一切聽從指揮,聽從命令。
於是,在很久以後,這些信仰和念想全部被灌輸進了這些女孩的腦子裡面,佔據著她們的思維中心。
胡嬌嬌肩膀上,血跡還未完全乾透,一排深深的牙印,彷彿是遭受了吸血鬼的侵襲,那流下的血跡,觸目驚心,刺痛著成曼青的心,也讓胡嬌嬌的心,在滴血。
“他,真的是他?你確定?”成曼青最後,只能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看著胡嬌嬌,最後的求證。
“是,是他,他瘋了,瘋了,徹底的瘋了。”胡嬌嬌又想尖叫。
“他最後說了什麼?”成曼青伸手把胡嬌嬌的領口拉好,突然變得冷靜了。
“他說,我們要是再輕舉妄動,這輩子就別想見老白,他會把她送的遠遠的,我們再也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