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奴婢也絕不會背叛小姐!”
陸玉挽又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你不必與我說這些,因為我信你就像信我自己一樣。”
主僕兩人後來又說了會話,見桌上飯菜已有些微涼,銀翹招呼小丫頭從門外進來,吩咐去廚房通傳一聲,重新做幾樣陸玉挽愛吃的吃食端來,然後侍立在一旁,靜看著主子坐在窗前,秀眉微蹙,似乎又在不知不覺間陷入自我思緒中。
“銀翹,你說姑爺心裡有我嗎?”忽然,陸玉挽回過頭看向銀翹問。
“啊?”銀翹微怔,片刻後,她笑著道:“小姐你又多想了不是,姑爺心裡若是沒有小姐,又怎會同意府中長輩為他和小姐定下親事?”
“也是哦!”陸玉挽臉上一紅,嬌羞道:“再有幾個月我就要嫁給他了,才免不得想東想西,你可不許笑話我。”說著,她嗔了銀翹一眼。
銀翹捂嘴輕笑:“奴婢不敢!”
怡心居,梅氏坐在*前,一臉黯然之色,向晚好幾次想與她說話,都見她神思恍惚,只得將到嘴邊的話咽回喉中,靜立在一旁。
“侯爺怕是厭棄我了?”
終於,梅氏極其落寞的聲音在屋裡響起。
向晚聞言,恭謹道:“主子,侯爺的事你先暫且放會,奴婢有令一件事要回稟。”梅氏抬起頭,不解道:“我就在屋裡坐著,你有事要回稟直接說就是,怎一直沒見你吭聲?”
“主子想著心事,奴婢不敢上前打擾。”朝梅氏一禮,向晚垂眸回了句。
“說吧。”
梅氏擺擺手,免了她的禮。
“咱們院裡數日前失蹤的小丫頭找到了。”吸了吸氣,向晚低聲稟道。
“她還敢回來,讓出去打聽侯爺歇在哪個院裡,訊息沒回來不說,人也不知跑哪兒野去了!”眸色一冷,梅氏沒好氣地說了句。
向晚道:“那小丫頭沒了。”
“怎麼回事?”梅氏驀地坐直身子,急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她院裡的小丫頭竟會沒了,難不成是公主……嫌她派小丫頭出怡心居打聽侯爺的訊息,才要了那小丫頭的命,從而好讓她安守本分些,別總想著勾著侯爺不放?
會是這樣嗎?
梅氏交握在一起的雙手緊了又緊,她很不安,怕自己往後沒法再在侯府安穩地生活下去。
三年多來,侯爺基本都歇在她院裡,她曉得這後院中的女人,包括公主在內,或多後少都對她心存嫉恨。
現如今,侯爺有幾日沒到她這來了,那些人便按捺不住,蠢蠢欲動起來,想要看她的笑話,尤其是公主,首先從她院裡的人著手,開始敲打她……若真是這樣的話,她接下來該怎麼做?
“今個傍晚時,府裡隱約傳出荷塘裡出現兩具浮屍,一個是大公子院裡的宋嬤嬤,一個是年輕的女婢,還說那女婢是被人害死後扔進荷塘中的,奴婢就不由想起咱們院裡的那個小丫頭,她可是失蹤幾日了,就這麼大個府邸,人又不可能出府……”說到這,向晚頓了頓,方續道:“那小丫頭是個機靈的,來咱們院裡沒多長時間,就這麼沒了……”
梅氏不耐煩道:“沒了便沒了,那是她的命不好!”
向晚微愕然,在她眼裡,主子性情溫婉,即便很得侯爺喜歡,也從未有過任何改變,怎短短几日時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是因為侯爺最近沒到怡心居來,才令其如此的,還是說,她眼裡那個性情溫婉的主子,只不過一直以來偽裝得好罷了?
想到這個可能,向晚微不可察地打了個冷顫。
“主子若再沒什麼吩咐,奴婢便去門外候著。”屋裡寂靜無聲,久未聽到梅氏再言語,她又是一禮,準備退離而去。只因屋裡的氣氛太過壓抑,讓人不由生出窒息感。
梅氏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道:“你還沒回答我先前的問話呢!”
向晚微微一怔,低聲回道:“不會的,這侯府有哪個不知侯爺喜歡主子,侯爺不會對主子心生厭棄。”
“哦?”唇角掀起抹若有若無的笑,梅氏聲音輕柔道:“那侯爺怎就不來怡心居了?”
“奴婢不知。”跪倒在地,向晚回了句。
主子的聲音聽著溫柔,實則帶了絲陰冷之氣,她還是謹慎回話為好。
許久,梅氏那輕柔中帶了絲陰冷之氣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你別覺得我涼薄,也別覺得以前的我都是裝得。”
“奴婢不敢!”
向晚身子顫了顫,磕頭道。
“你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