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你那包藥從哪裡來的?”菊花反問道。
墨書支支吾吾的不肯說,只是搖頭。
我無奈的看著她們糾纏,墨書雖然表面裝的害怕可憐的樣子,但骨子裡根本不怕,有恃無恐的。難道她還有什麼依仗不成?她居然什麼都推的乾乾淨淨,一問三不知,這樣下去,審到晚上都沒個著落。
“好了,跟她多囉嗦些什麼,田貴叔,讓人把她賣到窯子裡去。”我不耐煩的說道。
墨書聞言身體一僵,狠狠的瞪了一眼,“你敢?”
“哦?我為什麼不敢?”我漫不經心的道。
“我是我們家姑娘的人,你算什麼,居然敢這麼做?”她大膽的直視著我,一點也沒把我放在眼裡。在場的人臉色都變了,母親的眼中全是怒火。
田貴上前一步,“夫人,讓老奴收拾這個賤婢。”
溫情看了看我,我淡淡的笑笑,“娘,這丫頭還是讓玉兒來吧。”
她點點頭,田貴留在原地聽令。孃親是讓我在這個府裡立威,省的哪個不長眼的奴才欺上頭。
“你還好意思說是嫂子的人,我都替你臉紅。”我冷冷的盯著她,“對一個叛主的奴才,還有什麼可說的。田貴叔,打發出去,讓人賣到窯子去,看她還怎麼張揚?”
田貴早已對這種人瞧不起,叛主的奴才,還高傲的像個主子,居然對我們家姑娘,我啊你的說話。依他的意思,狠狠打一頓,再賣出去。一聽我發話,手一揮,兩個下人上前拖起她,就要往外走。
墨書開始時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見來真的,臉色難看起來,掙扎著撲向李秋芬,“姑娘,救救奴婢,救救奴婢。”現在才想起這個主子,是不是晚了點?你在下藥時怎麼沒想到?
李秋芬咬咬牙,轉過頭去,不肯答理她。她這些年來對她夠好的,沒想到她居然敢算計她腹中的胎兒,這讓她不得不寒心。
“姑娘,姑娘,您大人大量,救救奴婢。”墨書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眼淚直流。
她哭的可憐兮兮,像家中死了親人,可惜在場的人都輕視她,兩個下人重新拖著她,她被慢慢拖離大廳。
“姑娘,就算您不看在奴婢從小跟在您身邊的情份上,也要看在奴婢是大少爺的人的情份上,放過奴婢吧。”她扔出殺手澗。
這就是她有恃無恐的理由?這讓我一頭黑線。就憑這,她的腦袋是不是壞了?
李秋芬愣了一下,轉過頭,“母親,這個。。。”
溫情淡淡的說道,“芬兒,不管她是不是暉兒的人,你是暉兒的正室,那些侍妾都歸你管。不用理會那些。”
“是,母親。”李秋芬低下頭喝茶。
“我招,我都招。”墨書被拖到門口,終於叫喊起來。
早說不就好了,何必這樣呢?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墨書依舊跪在地上,“這些都是夫人讓我做的。”
我的身體一滑,吃驚的盯著她,靠,居然開始亂咬人,有沒有搞錯,想找死是嗎?墨書,你死定了。
李秋芬目瞪口呆的張大嘴,溫情則面無表情的坐著。
“你給我再說一遍,誰讓你做的?”我瞪著她,手心發癢,真想一巴掌打上去。
“是夫人讓我做的。”她抬起頭,見我們面色各異,不禁慌了,“真的是府中的夫人讓我做的。”
“曾夫人?”我問道。
“是。”她回道。
在場的人不由的鬆了口氣,原來彼夫人非此夫人,真是嚇死人了。
“哦?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問道,她又沒有嫡子,除掉李秋芬肚子裡的孩子對她有什麼用呢?好像沒什麼好處啊?
“奴婢也不很清楚,她只是交待讓奴婢趁機除掉姑娘。。。姑娘肚中的孩子。”她臉上的肌肉抽緊。
“那你為什麼要聽她的?她給你什麼好處?”我問道,沒好處的事情誰會做,她肯定得了什麼好處了。
“她。。。她允諾事成後,讓奴婢做她兄長的偏房。她還給了奴婢不少錢。”她閉了閉眼,一古腦的都說了出來。
“她這麼說,你就相信了?”我笑道,真是個白痴,誰家會要個殘花敗柳做偏房?像她這種姿色哪裡找不到?何況是嫡子房中的人,這種身份怎麼可能做其他人的偏房?
“她發誓了,奴婢自然相信。”她道。
愚不可及,我懶的理她。從旁邊的几上拿了塊桃酥吃起來。
“為什麼?我待你不薄,你從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