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不應該太放心此藥,真的以為這大唐境內無人識得此藥,才會那麼大膽的去做。現在晚了,怎麼辦呢?我們決不能坐以待斃的。”蕭以明臉漲的通紅,手上青筋彈起。
方氏被說的心直打鼓,“就算懷疑,又能拿我們怎麼樣?他們又沒有證據,光懷疑沒什麼用。再說你父親應該捨不得處置我們的。明兒,對吧?”說到最後,聲音也低了下去,自己也不大相信這話。
“其他的事情,父親會護著我們,可這不是小事,這是父親生平最在意的事,他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們呢?娘,不如我們一不作,二不休。。。。。。”蕭以明一臉的猙獰,眼睛通紅,怪嚇人的。
“那你準備怎麼做呢?”方氏已經六神無主了。
蕭以明把頭湊到方氏身邊,說了一長串話。方氏害怕的搖搖頭,“這不大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糟秧。娘,我們算計了這麼久,可不能到最後關頭功虧一潰啊。如果我們不先下手,到時候等著我們母子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呢?娘,難道你忍心兒子將來身首異處。。。。。。”
“不,不,不,明兒,你不要說了。”方氏的臉剎白,咬咬牙,眼中陰狠之色必露,“那就幹吧。”
。。。。。。
而在竹院,其他幾房的姨娘回房後急的團團轉,最後還是不約而同的帶著子女來求老夫人。
馮氏拉著幾個女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老祖宗,求求您,求求您,您就找個大夫來府上,讓大夫瞧瞧這些孩子們吧,她們還這麼年輕,都還沒成婚,如果真的被下了藥,這讓她們怎麼活啊,老夫人。。。老夫人,求求您。,。求求您了。”
蕭似薇幾個哭的淚水漣漣,如果都中招,被下了絕育藥,她們可怎麼辦呢?她們還怎麼嫁人呢?就算嫁過去,沒有生下孩子,她們又該如何處呢?
另幾房見狀都跪下不住的哭求,一時之間哭聲震耳。
老夫人自從知道這件事情後,就一直揪著心,怎麼會出這種事的呢?這可怎麼辦才好啊?一夜沒睡,直直的坐了一晚上,明明這裡面的文章決沒有正兒說的這麼簡單,可看到自己獨生子面色雖平靜,但卻傷心欲絕的眼神,她什麼也問不出口。
正兒這些年不容易啊,一個人擔起這麼大的家業。在朝堂上和人勾心鬥腳,回到家裡也不太平。她又怎麼忍心給他壓力呢?正兒是她唯一的孩子,是她的骨中骨,肉中肉啊。是南哥唯一留給她的珍寶。她怎麼能讓他揹負更多的東西呢?不能問,不能說。只能默默的祈求老天保佑這蕭家的老老少少,全府平安。
此時看著跪了一地的子孫,蕭老夫人的心痛不可當,究竟她做錯了什麼,竟然讓蕭家的孩子受這種折磨,無子嗣,不能生養,這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蕭老夫人比誰都清楚。
“都起來吧。來人啊,都扶起來。”
“老夫人,求您了。。。。。。”焦氏泣不成聲的跪在地上不肯起來。
“起來吧,等正兒落衙後,我再跟他說說。這些都是他的骨肉,他哪有不疼惜,不心疼之理,放心吧。正兒會點頭同意讓大夫過府的。”
眾人聽了這話,才擦擦淚,紛紛起身。
“來人,上茶,都潤潤喉,不要擔心,不是所有的人都被下了藥,你們看曾氏就沒有嘛。”蕭老夫人極力安撫道,現在可不能自亂陣腳。
一邊的曾氏點點頭,低聲道:“妹妹們都不要擔心,孩子們也不要擔心,都不會有事的。等大夫來了,好好查查就是了,再說就算被下了藥,也是可以醫治的。”這話連自己都騙不過,可只能安慰道。
“就是,可以醫治的。”沈氏喃喃自語,安慰自己。
“對。”“就是”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話,安著自己的心。
丫環們一一送上茶水,說的口乾舌燥的眾人順手拿起喝了。
而同時,滿園裡,我正悠然自得的躺在榻上,看著綿兒寫著大字。
“嫂子,綿兒寫大字是不是太早了點。”我看著綿兒小小的手指都握不住筆。
李秋芬手拿著繡品,一針一針的繡著,聽我這麼一說,抬頭疼愛的看了眼女兒,“你哥哥的意思,讓她早點學,養養這性子。”
“養性子?這麼點大的孩子養什麼性子啊,她應該盡情的玩才是啊。”
“綿兒是蕭家的長孫女,應該早點定下性子,教導成有教養的大家閨秀。這樣對綿兒來說,才是最好的。”
我在心裡翻白眼,這麼小的小孩子就想著要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