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拉著她默默的坐到蕭老夫人後面的小腳踏上。杏兒她們也默默的蹲在我們旁邊。
“真是家門不幸啊,居然出此孽孫,家門不幸啊。”老夫人悲鳴道。
“哼,孽孫?祖母大人,你的眼中只有一個蕭以暉,哪還能看見我呢?”蕭以明憤憤不平道。
“暉兒是蕭家的嫡長孫,我偏疼他點也很正常,你也是蕭家的子孫,平時我不疼你嗎?你居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快收手吧。等你父親回來,他可饒不了你。”
“他本來就饒不了我,還不如我來個破水沉舟,求得一絲機會。”蕭以明眼神像只狠毒的野獸,隨時隨地想撲上來咬一口。
“你,你。。。難道是你下的絕育藥?”蕭老夫人有些明白了,臉色灰敗。
“不錯,到這個田地了,也就不怕跟你們說了。你們中的絕育藥是我指使清晚下的。哈哈哈,這藥沒有解藥,一旦服下,終生不能生育了,哈哈哈。。。。。。”蕭以明得意的笑聲在廳內響起。
好高明的手法,因為各房都會暗暗防備別人下黑手,所以在蕭府裡下藥挺難的,大廚房由曾氏管理,她把守的很嚴,廚房中的各人也俱是她的心腹,在眾人的食物裡下藥是困難叢叢。
而蕭老夫人這邊的小廚房是由喜鵲姆姆管理的,由她的孫女清晚下在食物中是輕而易舉的事。而老夫人賞下的食物,眾人都不會懷疑,更不會去檢查了,都是當場吃下去的。而曾氏逃過一劫,是她一直在調理身體,老夫人怕賞的東西和藥性犯衝,所以沒賞給她吃。實在是高啊。
一席話震的人耳朵嗡嗡的響,馮氏她們也顧不上害怕了,全都惡狠狠的盯著他和清晚,恨不得撲上去殺了他,眼刀子恨不得把他們碎屍萬段。
“畜生,你還是人嗎?他們都是你的兄弟姐妹,你怎麼這麼狠心啊。”蕭老夫人老淚縱橫。
“呸,兄弟姐妹?狗屁,一群雜種,看到他們,我就想覺得噁心,還兄弟姐妹呢?我恨不得一個個宰了他們。他們幾個心裡恐怕也早就巴不得我死吧。哼,今天就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蕭以明朝地上吐口水。
走到蕭以潢身邊,就狠狠抽了幾個巴掌,“臭小子,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身為男子,卻長的一臉狐媚樣,就像你那個不要臉的□娘,整天勾搭人,還哄的父親把你當寶一樣寵。呸,都是賤貨。”
“畜生,不許打我兒子,要打就打我。”馮氏心疼壞了。
“打你?瞧瞧你這樣嬌媚的臉,我還真捨不得,不如先讓我玩玩,到底是哪點迷的父親神魂顛倒。嗯?”邊說著,邊在馮氏身上卡油。東模模,西模模,從頭摸到腳。
眾人都呆住了,馮氏花容變色了,漱漱發抖,“畜生,我是你姨娘,你居然敢這麼對我。”
“怎麼不敢,你也不過是青樓出身,一個□,當然是讓人玩的。你還以為你的大家小姐啊,賤人,我玩你,是看的起你,也不看你半老徐娘,皮鬆肉粗的。”看來蕭以明對馮氏積怨頗深,當著那麼多人羞辱她。
馮氏當年雖然是青樓的頭牌,不過被蕭正納入府中,這些年也可謂養尊處優,呼傭斥婢,穿金戴銀,極為體面。做人又圓滑,攏落的上上下下的人對她稱頌不已,在蕭府裡極有威望。早已沒人拿她的出身指指點點了。而今天是千年道行一朝喪,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庶子上下其手,極盡羞辱。今後她是再也抬不起頭做人了。
蕭以明在這個蕭府最恨的人是蕭以暉,因為妨礙了他坐上蕭家家主的位置。而最討厭的人是蕭以潢,因為他奪去了蕭正對他的寵愛。對生出蕭以潢的馮氏更是深惡痛絕。因此在大庭廣眾之下極盡羞辱之能事,讓她永世翻不了身。
“畜生,你。。。你。。。太過份了。”馮氏已經氣的直哆嗦,話也說不出。
“蕭以明,你別太過分了,你會有報應的。”蕭似薇怒斥道。
“報應算什麼?你們還是先擔心自己的下場吧。”蕭以明湊到蕭似薇發邊,用鼻子嗅嗅,“你娘雖然老了,不過你倒是鮮嫩的很。我來嚐嚐。”
靠,整一個禽獸,居然連自己的姐妹都不放過。
這下蕭老夫人忍不住了,“蕭以明,你給我住手,她是你親妹妹。”
“親妹妹?”蕭以明挑起蕭似薇的一絡頭髮,拿在手裡把玩,“她可從來沒把我當成親哥哥吧。否則也不會在父親面前說盡我的壞話了,說我好色,是個女人都想沾。我沒說錯吧,似薇妹妹?”
“我。。。我。。。只是跟父親開個小玩笑,二哥,真。。。真的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