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我得好好挑個好大夫。”
“還有,洛叔,姨奶奶身邊的丫環我看,都得換掉,她們不好好守在主子身邊,還到處鬧事,這要是有個萬一,那可怎麼是好。要挑些忠心老實的,最好挑幾個生養過的,懂得照顧孕婦的。不要那種惹事生非,張狂無禮的的奴婢。洛叔,您覺得呢?”
“賤人,你胡說什麼呢,老爺,她們都是串通好了,想趕走我身邊的人,害我的孩子,老爺,你可不能聽她的話。老爺。”珊瑚急了。
話聲未落,一個巴掌已經招呼上去了,“賤人你說呢,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妾室居然敢這麼說話。真是沒規矩,如果在我們府裡早就仗斃了,還能容你活下去,還在這裡胡言亂語。”杏兒斥道。
珊瑚哭道,“我不要活了,我去死,居然有奴才動手打我,我不活了,我們娘倆一起去死。”
旁邊的珍珠火裡澆油的抱著珊瑚哭道,“我苦命的姐姐,好不容易肚子裡有了洛家的血脈,本應該被捧在手心,沒想到被個下三爛的人要打要罵的,姐姐,我苦命的姐姐。老爺,您要為我們作主啊。”
洛叔是一臉的難看,洛嬸和洛瑋是一臉的焦急。
媽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們,居然敢罵杏兒,我這個人可是極度的護短。本來還想給你們留條路的,現在嘛,哼。
“洛叔,你們府上的規矩要好好整頓一下,成何體統,今天的情景要是傳了出去,就成了廣州城的笑柄了。一個妾室居然如此猖狂,不懂半點規矩和禮節。居然還敢以肚子裡的那塊肉相要挾,真是反了天去。洛嬸,等她生產後把孩子抱過來好好教養,也教教她作妾的規矩,別鬧出笑話來,丟了整個洛府的顏面。”
“你一個姓溫的外人,有什麼資格管洛府的事。”珍珠在旁邊叫囂道。
“給我掌嘴。”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杏兒一個上前,閃電般地打了六個耳光。珍珠一時間呆住了,珊瑚也嚇的忘了哭。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們。
“教教她規矩。”我說道。
“是,姑娘。”杏兒道,盯著珍珠面無表情道,“身為奴婢,不許在主子面前你呀我呀的稱呼。不許在主子面前撒潑,更不許在主子面前插嘴。”
“這是洛府,輪不到你姓溫的人來教訓。”珊瑚回過神來了。
“再打。”
杏兒又要上前,珍珠發出一聲尖叫,撲到洛叔腳下,抱著洛叔的大腿,哭道:“老爺,救救我。”
洛叔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張了張嘴沒吭聲。我笑道:“洛叔,您別怪我在您府上教訓您家下人,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哪有奴才比主子都囂張的,您平時對我也不會用這種態度說話,她又憑什麼這樣說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主子,您是奴才了。”
洛叔聽到後面臉上有了絲怒氣,一腳踢開了珍珠。
我又轉頭對洛嬸說道:“洛嬸,平時洛叔在外面為這個家打拚,您可要為他管好內院,讓他可以無後顧之憂。像那些買來的丫頭,平時都要好好管教,不服管教的,打幾棍子就老實了。如果還不服管教,那就賣了吧,省的操那些心。”那珍珠的臉如死灰,慘白的不像樣子了。
洛嬸對我笑了笑,我又轉過頭去,問道:“洛叔,您覺得我說的對嗎?”
“說的對是對,不過,現在她姐姐有孕,正需要她侍候,我看還是再說吧。”
“洛府內院的事我也不便插手,自有洛嬸掌管。我只不過隨口說說,至於怎麼做,洛嬸會處理的。”我說道。
“不過呢,有一點我還想說一下,洛叔不介意吧。”
“你說吧。”
“洛叔,我知道你看重子嗣,難免偏寵偏房,這也是人之常情,畢竟您盼了三十多年。可您這位偏房卻半點也不領情,如果她能稍微明白您一點點,也會好好保重自己,呆在房裡安靜養胎,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來,給洛家延續香火,畢竟這才是正理,您說我說的對嗎?”
看他點點了頭。我繼續說道,“可您看看,她做了些什麼,指揮著下人在花園裡胡鬧,她也不怕閃了腰,肚子裡的孩子萬一有個三長二短,又怎麼對的起洛家,對的起您,對的起洛嬸嗎?她懷的可是洛叔洛嬸您們倆的孩子。”
“我怎麼懷的是他們兩個的孩子,我懷的是我跟老爺的孩子。”終於憋不住了,珊瑚臉漲的通紅,開口說道。
我淡嘲地說道,“桃兒,說給她聽聽。”
“是,姑娘。”桃兒走到珊瑚床邊,清晰地說道:“妾所生的孩子都要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