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謂是相生相剋,一時半刻都分不出高下來。
這架打得漂亮,可是兩個人的身上卻不怎麼漂亮了,就這麼一會的功夫,竟然都掛了彩。
眼見著這身上掛得彩越來越多,這看著的幾個人也不由得越發著急起來。如果是剛才只是兩個人切磋的話,但是現在這樣下去,只怕是兩個人真的要了命的。
“大總管,大總管,怕是想想辦法吧!”小綠著急的拉著王倫的手,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王倫也急的直跺腳:“這個這個,老奴怎麼弄啊!”
就在兩個人還在著急的手足無措的時候,就看見一個藍色袍子的人像是一片落葉就這麼輕輕巧巧的飛進了兩人中間。
打架3
司徒翰軒兩個人鏖戰正酣,卻不想忽然又來了一股外力,並不重,卻極為的輕巧,三兩下就撥開了兩個人手上的招式。兩個人被迫的停了下來,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覺得身體上一種無法忍受的疲憊。竟然開始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司徒翰飛笑了起來,可是一提嘴角卻又疼的齜牙咧嘴:“看來陛下是借別人的手打架太多了,這樣一架居然累成了這個樣子。”
司徒翰軒看著那一身掛彩的司徒翰飛也咧了咧嘴角:“似乎淮北王爺好不到什麼地方去,也和我這個多年不動手的人不相上下,看來,這些年也沒有做什麼正事。”
司徒翰飛只是笑了笑,並未繼續答話。說起來,他這些年還真是沒有做什麼正事呢,只是在這王都裡轉來轉去,很多拳腳都生疏了。司徒翰軒不再看司徒翰飛,轉頭看著那單膝跪在地上的柳生,挑了挑眉毛:“我斷然沒有想到,在淮北王的身邊還有這等的高手。”
柳生不卑不亢:“在下這一招已是全力了,斷然不能在陛下面前炫耀。”
司徒翰軒捂著胸口,那裡被司徒翰飛打了一拳,實在是疼的很,他也無心在跟這些人說話,就抬起手道:“你們都下去吧,全部都下去吧,我想和淮北王單獨呆一會。”
幾個人面面相覷,卻不敢強留,只好行了禮就出了這正院。一出便看見那剛才在正院子裡伺候的人全在這裡站著,一個個伸著個頭,好像是湊熱鬧的樣子。王倫不禁一肚子的火氣,可是這裡畢竟不是皇宮,又不能發作。
這時只聽得小綠厲聲道:“難道這府裡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嗎?統統跑到這裡做什麼?統統下去,三個月都不許拿工錢了!”
她這麼一嗓子喊出來,那剛才還在看熱鬧的人,瞬間就跑得乾乾淨淨,好像剛才聚集在這裡看熱鬧的人群只是他們的錯覺罷了。
司徒翰軒實在是累得厲害,而這屋子裡所有能坐的地方被他們剛才那一番的折騰居然全部變得粉碎了。他也顧不得什麼威儀就坐在了那口棺材的邊上,輕輕的靠著那棺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小心眼
“她真的躺在裡面嗎?”司徒翰軒輕輕的拍了怕棺材,那平靜的聲音下面藏著沒有辦法掩飾的淒涼。
司徒翰飛也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另一邊棺材邊上,坐了下來,靠著那棺材笑:“是啊,她就在裡面,穿著七件衣服,帶著朝冠,蓋著七床的壽被。就這麼躺在裡面。”
“走得那麼著急,墓都沒有修好吧。”司徒翰軒撫摸著那光滑的棺材,很是悲傷。
“我將我的讓給她,我的壽地已經修得差不多了,讓她吧。”司徒翰飛閉上了眼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以後,她要是不嫌擠,我就跟她挨著一處。”
司徒翰軒聽見司徒翰飛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浮現出一種難以描述的苦澀。這話,也只能司徒翰飛說了吧,自己早就失去了這個資格說,其實,他何嘗不是想這麼說呢?
“為什麼這麼早釘了棺材?”對著這個事情,司徒翰軒其實一直都是耿耿於懷的。
“這個臣已經說過了,臣妾是因為小產而薨,實在是死得不乾淨,又怎麼能髒了陛下的眼呢?”司徒翰飛的笑在唇邊晃動著,顯得那麼可惡。
司徒翰軒眯了眯眼睛,冷哼道:“飛,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不要給我弄這些虛浮的套子,你知道,我不信。”
“那又如何?”
“為什麼不讓我見她的最後一面?你為什麼這麼做?”司徒翰軒皺著眉毛,他的嗓音裡好像灌了濃濃的藥,苦的澀人。
“大哥,你可真是貪心啊。”司徒翰飛終於斂下了臉上的笑容,然後冷冷的撇了撇嘴角:“你見了她的第一面,難道還要見她的最後一面嗎?”
“你是故意的。”司徒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