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後面的工頭跟別人議論說:“你看看,這個世道,什麼男人沒有。這小媳婦長得也俊俏,還懷著孩子,居然讓婆家給休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家。”
聽著這樣的議論,肖喜喜忍不住苦笑起來,腳下的步伐也愈發的快起來。沒有多少的功夫就來到了載人的碼頭。
碼頭上,蹲著很多的船老大,他們抽著汗顏,彼此說著話,時不時的迸發出哈哈的大笑聲,那是一種發自內心,來自於市井之間的歡快。肖喜喜就看著他們也覺得開心,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有一種解脫的自由。她挨近了那一波船老大,笑著問:“幾位船老大,你們的船都到哪裡?”
一個船老大看了看肖喜喜,嘿嘿的笑了幾聲說:“我們這裡東南西北都到,小娘子,你要去哪?”
去哪?肖喜喜微微一愣,是啊,她要去什麼地方呢?她轉回身看著那高大巍峨的白奇城牆,這裡,這裡是北方吧?這裡有雪,有皇權,又司徒翰飛,而她偏偏再也不想留在這裡,那麼,她能不能遠遠的離開這裡?想到這裡,她轉身看著那船老大,堅定的笑著:“船老大,我要去南方。”
“好嘞,那可巧了,我的船就去南方,你就上去,再過半柱香就要開船了。”那船老大指了指碼頭邊上一搜刷著桐油的船,陽光下,烏黑髮亮。帆也鼓得很足,一群水手正在做開船的最後準備。
肖喜喜上了船,立刻有個賬房一樣的女人過來,收了船票。這趟路程看起來是極遠的,光是船票就是一兩的碎銀子。索性肖喜喜的身邊還有些幫身的碎銀子,倒也沒有出什麼問題。
半柱香的功夫以後,只見那船老大跳上了船,大喊一聲:“開船!”那些水手立刻就收了錨和韁繩,拉足了帆,離了碼頭。
晨光中,那運河上的風吹得強勁,肖喜喜伸出手撥了一下頭髮,遠遠的眺望著那越來越遠的白奇城。
這次真的是永別了,今生今世,後會無期。試試在百度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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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人1
張媽媽和二牛兩個人揣著那燙手的東西一路朝著紫竹大街走去。這裡的路他們是不熟的,要知道,這條大街是白奇城最繁華的一條支幹道,在這裡徜徉的一般不是大官貴族就是有錢的人,他們這樣的市井小民沒事可不會來這條街上瞎逛。
在這條長長的街上,到處都是商鋪,林林總總,可是卻有大半都是淮北王府的產業,光光這房租一項,每年進賬就有幾千兩的銀子。而在淮北王府就在這條街上,巨大的宅院,依山傍水,竟然佔掉了半條街。
兩個人抖抖索索的在晨光中的紫竹大街上行走。現在天還沒有放光,所以街上的人甚少。好不容易看見一個打更的更夫,他們母子兩個人連忙迎了上去:“這位大爺,這淮北王府的後門在哪啊?”
那更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母子兩個人才好奇的說:“你們找淮北王府做什麼?”
二牛自然是知道這話裡的意思,像是他們這樣的人八竿子都和淮北王府打不上關係,他只好苦笑:“我家遠房的一個妹子在這王府裡做丫頭,我們家想找她說和說和……”
他的話沒有說完,那更夫便了然了:“哦,你們也是想進著王府當個差吧。”說著他又點頭嘆氣:“說來也是的,這王府裡辦王妃的喪事,人手缺的厲害,這個時候進府可是容易多了。”說著他給兩個人指了路也就走了。
母子兩個人一邊朝著後門走去,一邊嘀咕:“哎呀,這王府裡在辦喪事,我們這事到底能不能辦成?”
張媽媽正這麼猶豫著,二牛卻堅持:“既然桑家妹妹讓我們來找人,我們來找人就是了,現在總不能再回去吧,好不容易有一點機會救隱娘,可是一點也不能浪費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路嘀咕,一路來到了淮北王府的後門。這時候天矇矇亮,剛換了班,兩個侍衛正精神煥發的站在那門口,見著兩個人過來了,不免呵斥:“你們是什麼人?到這裡做什麼?難道不知道這裡不是你們常人來的嗎?還不快快退下!”
尋人2
二牛見這反映和肖喜喜說得一樣,就忙掏出了準備好的銀票,給兩個人每人塞了一張五十兩的,打著哈哈笑道:“兩位大爺,小的們確實有急事,想勞煩二位幫忙找個人。”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兩個侍衛一見這手中的銀票,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