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子發現肖喜喜和樂樂還在床上窩著,立刻忍不住抱怨起來。
“可是下地很冷。”肖喜喜連忙搖搖頭,她一定是被司徒翰飛給嬌慣的厲害了。原來她做乞丐的時候,冬天的時候就穿著單衣滿大街的溜達也不覺得有多冷,可是現在就算披著棉被她也絕對不願意到外面去站一站。
“冷,冷。”一邊的樂樂見母親肖喜喜說冷,立刻也張著嘴,拍著小手跟著喊起來。
“王妃!你把郡主都教壞了!”小綠看見樂樂這麼跟著起鬨,不由得更皺眉加抱怨。
“哪有,本來就很冷。”肖喜喜絲毫不介意樂樂這樣。反倒對著小綠笑:“快點把那早膳放在小桌子上端過來,我好喂樂樂吃飯。”
小綠還想說什麼,可是最終也只能跺跺腳,只好轉身讓邊上的人將早膳端了過來。
今天端早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凌波。她將早膳小心的放在那張雕花的大床上,垂著眼睛,卻忍不住用餘光瞟向了一邊的染香郡主。
這個孩子長得實在不像是淮北王!
不安
肖喜喜覺得自己越來越會享受了。她和樂樂在床上裹著被子吃著早膳,卻讓人在屋子裡張羅了皮影戲。這個地方是沒有什麼電視的,她記得原來她還在現代的時候,吃飯的時候總希望蹲在街邊有電視的地方邊看邊吃。而現在是沒有那個條件了,但是,人總不能讓自己委屈死吧,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代替的東西。
這就是為什麼她會一邊在床上吃飯一邊看皮影戲的緣故。
對於這個決定當奴才自然是不敢說什麼了。而小綠的抗議又無效,這好端端的一個淮北王府眼看著就要被肖喜喜糟蹋成豬窩了。
“娘,爹呢?”樂樂說話已經很清楚了,她扒了兩口飯了,忽然想起來從早上醒來還沒有看見自己的父親,連忙左右看看,確定沒有發現以後,就拉著肖喜喜的袖子問了起來。
“出門了。”肖喜喜正看著皮影戲高興,被樂樂這麼一問,這才發現今天早上好像她醒來的時候司徒翰飛就已經不再了。她又算了算,今天似乎不是上朝的日子,那麼這個司徒翰飛出門去幹嘛了?
想到了這裡,她連忙找來月白:“月白啊,司徒翰飛呢?”
“回王妃,陛下今天一大早就叫人找淮北王進宮了,走得很匆忙,也沒有來得及跟王妃說一聲。”月白說到這裡有幾分不安:“本來是喊奴婢跟王妃說一聲的,可是剛才奴婢忙著書房的事去了,這才來得及回話。”
對於那些小節肖喜喜歷來是不放在心上的,她只是奇怪:“唉?陛下為什麼無端端的讓飛進宮去啊?”
月白抿了抿嘴,想說些什麼,可是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她只是苦苦的一笑,搖了搖頭:“奴婢不知道。”
肖喜喜雖然為人不拘小節,可是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來月白那欲語還休的無奈,心裡不由得的沉了一下。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嗎?她見著這麼多人都在邊上,也不好繼續問,只好揮揮手讓月白下去了。然後繼續有一下又沒一下的吃起飯來。
看起來,她的人還在這裡,可是,她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入宮
白奇今年的雪好像比往年更要大一些。司徒翰飛才剛剛走出了王府,就看見一輛車輦停在門口了。這不是淮北王府的車子,這是皇宮裡的車子。看來它停在這裡已經有些時候了,那簌簌的白雪將這輛車子厚厚的覆蓋起來。一個小太監正站在車沿上,拿著手中的小笤帚將所有的雪都掃掉。
他聽見開大門的聲音,就立刻轉過頭來,看見是司徒翰飛出來,忙從車上跳下來,跪在地上,參拜了。
“起來吧,這大冷的天,就不要跪在地上了。”司徒翰飛點了點頭,示意小太監起來。然後就朝著車邊走過去。
小太監連忙為他開了車門,又跪在地上為他墊著腳上了車以後,這才站起來,關上了車門,衝著淮北王府的管家們行了個禮,就吩咐前後的車隊離開了。
車子裡面早就被燒得熱乎乎的,一點都沒有寒冷的感覺。這麼溫暖的地方實在是有一種讓人想昏昏欲睡的感覺。司徒翰飛靠在車上,閉著眼睛卻忍不住想司徒翰軒今天叫自己進宮是什麼事。
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也不是他執事的日子。就連今天早上的召他進宮都透著一股怪異的味道。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嗎?
他的腦子裡就這麼緩慢的思考著,而車隊卻絲毫不停歇,沒有多少的時候就已經到了白奇的皇宮。一進宮門又有一個總管太監在門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