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就在她還這樣緊緊的盯著司徒翰軒看的時候,一隻溫暖而寬大的手就這樣罩在了她的眼睛上,隨後,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她的耳邊飄過來,像是小蟲子一樣鑽進了她的耳朵裡:“你能不能不這麼盯著當今皇上看,你那眼神好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樣。”
肖喜喜連忙拉下司徒翰飛的手,抬起頭,面對著那張微笑的臉,忍不住小聲的抱怨:“你不是也知道這個孩子……”
她的話沒有說話,就被司徒翰飛用一根手指按住了,他還是笑嘻嘻的樣子,但是他的眼睛裡卻黑得沒有一絲光:“你的腦袋難道已經想換個地方了嗎?”
聽見司徒翰飛這麼說肖喜喜就乖乖的閉上嘴,端出了一副還算端莊的樣子,陪著一大殿的人上演著這一場可笑又可悲的皇子百日的鬧劇。
間隙
經過了這麼久,做了這麼長時間的王妃難道她還不知道在這樣一個環境中是不能任由自己的心意去做事情的嗎?
她就這麼直盯盯的看著自己,難道她就以為自己不知道嗎?
司徒翰軒盡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要朝著肖喜喜的方向看去。雖然這樣的剋制讓他自己十分的痛苦。難道這個女人就一點都不懂得收斂嗎?她這樣看著自己,就算是瞎子也會猜測些什麼的。
雖然,他的心裡是這麼想著。可是,卻又忍不住有些竊喜,到底有多久,沒有見過她。到底又有多久沒有這樣和她對視過?居然久得讓他已經都記不住了。
只是,他不敢看他。
原來帝王也有自己不能做的事情。司徒翰軒保持著自己臉上那作為“初為人父”的笑容,顯得是那麼得體而讓所有人開心。只是他的心裡卻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苦澀。他的眼睛朝著青蓮的方向飄了過去。
他到底有些輕視了這個女人。
他終究忘記了,這是一個從小就生長在權利和慾望中的女人,在她的眼睛裡或許只有那永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