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來:“你這麼做還能叫道德嗎?”
司徒翰軒把手裡的銀票丟在了一邊的桌子上,抬頭看著肖喜喜,微笑了起來。
肖喜喜看著司徒翰軒那不正常的笑容,頓時一種不安的寒意就這麼擴散了開來,她嚥了一下口水,在臉上帶了一個很虛偽的笑容:“你要放我走是不?”
司徒翰軒靠在了椅背上,然後笑了起來:“我想我應該提醒你兩件事情。”
“哪兩件?”肖喜喜想了一下,還是介面問了下去。
“首先你是亡國的公主,你是我的俘虜,現在不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而是,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司徒翰軒輕輕的敲著自己的腿,然後繼續微笑著:“其次,這天下都是我,那麼你手裡的銀票也是我的,你拿了我的東西,我還沒有說你偷,你倒還讓我賠,這合適嗎?”
肖喜喜一臉菜色,然後大聲的說:“什麼嘛!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那個亡國的公主了!我不是!我是個小叫花子,你幹嘛一直都說我是公主?那個皇宮裡那麼多的公主,你隨便抓一個就好了嘛,為什麼一定要盯著我這個小叫花子不放!”她鬱悶的嘆氣:“還有啊,我拿那個銀票的時候還沒有亡國好不,那時候還不是你的,你現在弄壞還不是你銀票,你就要還我!”
司徒翰軒低下頭,愉悅的笑聲在胸腔裡一直迴盪,他站了起來,朝帳篷外面走去:“你真的很有意思啊,看來我你回來一點都沒有做錯呢,看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會過得很有趣。”
“喂!”肖喜喜看著司徒翰軒的背影大叫著:“喂!你還沒有還我的銀票!喂!你給我回來!”
司徒翰軒走出了帳篷外,一邊的一個高階的軍官立刻就走了過來:“皇上,有什麼吩咐嗎?”
司徒翰軒看著遠處山樑微微的笑了出來:“高歡,回去瓦吉的皇宮裡找幾個宮女來,給她弄乾淨。”說著自己朝外面走去,馬伕馬上就把他的馬牽了過來。司徒翰軒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試探(6)
就在肖喜喜泡在水裡猶豫著到底該怎麼找一件衣服穿上迅速閃人的時候,就看見帳篷的簾子一揭,魚貫而入了十多個個穿著整齊的女子,手裡拿著又是不少她都沒有見過的東西朝她走了過來。肖喜喜立刻縮在水裡,警惕的看著她們:“你們要幹嘛?”
“奴婢們奉皇上的旨意來此為公主沐浴更衣。”為首的一個宮女微微的道了一個萬福,然後微笑著一揮手,兩邊宮女走了上來,從水裡架起了肖喜喜……
“啊!你們要幹嘛!”肖喜喜一邊掙扎一邊尖叫著,站在引得站在帳篷外面的眾多侍衛都想好奇的張望一下。
“不許到處看!”高歡立刻嚴厲的警告動了心思的侍衛,嚇得所有的侍衛立刻嚴衣正坐,不敢再有一點點的偏差,可是肖喜喜那尖利的叫聲還是不時的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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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涼如水,冷冷的吹在司徒翰軒的額頭上。他靜靜的看著那一片遼闊的境地,疊嶂的山巒起伏,靜謐的松濤陣陣,風似乎是要把司徒翰軒的披風都吹了起來,讓他幾乎覺得自己就是自然的主宰。他雙腿微微夾了一下馬肚子,舉起了手中的馬鞭指著遼闊的遠處,微笑:“旋風,你看,從這裡看去,一直到你看不見的地方,都將是我的,我一定要將它們一點一點的划進我的版塊裡。我要做它們的主,旋風,你會一直陪著我是吧。”
那匹叫旋風的黑馬低下頭嘶鳴著,像是聽懂了一樣,帶有有點興奮的腳步,輕輕的喘息著。
司徒翰軒閉上了眼睛,讓那冰冷的山風吹在整個面頰之上,平復著自己的那已經因為野心而興奮不已的身體,隨後,他睜開了眼睛。仰望著星空,點點的繁星似乎都已經成為了見證他野心的證人,他抬了手臂向著天空張開了手掌,朗朗說道:“我要你們聽著,要你們看著,看著我是怎麼將這大好的山河全部收進我的囊中!”
山風呼嘯,卷著寂靜的夜色一陣又一陣的撲向了司徒翰軒。
司徒翰軒忽然大笑了起來,他低頭拍了拍胯下的旋風:“旋風,你說,我可以做到嗎?”
旋風揚起了頭,興奮的嘶鳴著,彷彿是在答應著主人的豪言壯語。司徒翰軒點了點頭,微微的夾緊了旋風的肚子,一扯韁繩朝山頭下面走去。
山頭的下面停了很多的將士,雖然司徒翰軒只是出來隨便的轉轉,但是依然有一隊貼身的侍衛跟隨著。這一隊貼身的侍衛並不多,只有二十人,但是各個都是一頂一的高手,他們的任務很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