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了吧,你以為她是什麼好貨……”孫橋聽到這兒直覺不對勁兒,想在捂著吳月的嘴先離開這兒。
“你鬆開我!我今兒非要讓大家見識見識她是個啥樣的賤貨!”吳月掙扎著不走還要再鬧,孫橋心裡又慌又氣,實在沒忍住就給了她一個巴掌,“別鬧了!”
世界清靜了幾秒,隨後而來的是女人尖銳的叫聲,“孫橋!你為了她打我!!我可給你生了一個兒子!你為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打我!”接著就是一陣連綿不絕的叫罵和哭泣聲,孫橋勸了幾次她不聽,還伸出手要追著打後面的雷婷。
雷婷覺得狀況有些出乎她的意料,趁著兩人糾纏著的時候想走出去,沒想到吳月卻從後頭扯著她的衣服,“你別走,你不許走……”
這邊兒聲音太大,學校又已經開學了,不少學生住校的學生過來看熱鬧,還吸引了一些教職工過來。國人本來就有愛湊熱鬧的性子,何況這還有人專門的推波助瀾,吳月那性子也夠纏人,扯著雷婷不讓離開,要不是有孫橋在一邊兒擋著,衣服都快要讓她扯沒了。
一邊兒學校的主任看這湊了這麼多學生也往過走,學生一看主任來了紛紛的往外頭繞著道,他一路無阻,大眼就看見了學校裡的先進教師,還有兩個看著像學校同學,“這幹嘛呢?孫老師,你來說!”
孫橋心裡咯噔一下,沒等他說話,那邊吳月義憤填膺的,“你有本事搶男人,你現在怎麼不說話了?裝什麼裝!現在學校人都在呢,你有什麼話你說啊!”
孫橋一個頭兩個大,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雷婷也被吳月折騰出了火氣,一把推開她,“孫老師,我不知道吳月嘴裡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你今天為什麼約我來這裡,但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主任。”
聽她這麼說,孫橋瞬間有種天都塌下來的感覺。
……
這幾天孫橋鬧那事兒都快成市裡的大新聞了,現在也不等吳月告戴英偷孩子了,戴英先就可以告這兩個人重婚,畢竟到現在為止,她和孫橋連離婚證都沒扯呢。而孫橋那邊兒,勾搭上了人不說,連孩子都有了。
孫橋學校那份兒鐵飯碗也丟了,一是行為不端,二是企圖引*誘女學生。戴嬌仿造雷婷寫的信在吳月和孫橋都在旅館的時候被戴英就從孫家帶了出來,因此現在所有的證據都顯示著孫橋單方面的企圖威脅女學生和他相好,雷婷是這麼說的。
畢竟這幾天她有感覺到孫橋異於以前的曖昧。而且孫橋也的確有前科,吳月這麼大一個證據不在這兒擺著呢嘛!這年頭在城裡住著,還讀著高中,不少家長也是講究人,一看老師是這個樣子紛紛要求學校辭了!
這幾天孫家人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三天兩頭的找熟人疏通,這邊兒工作的事兒還沒弄好,那邊兒警察局的人就來了,這孫橋不僅僅是個普通民眾,他還是個黨*員,重婚這種事比普通人判的都要重,說不準還要開除黨籍!
孫母也懵了,吳月也再不敢嚷嚷告戴英的事兒了,她不知道有重婚罪,只曉得這是個罪,是罪可能就要坐牢!
何況她兒子沒戶口,想立案還得要個身份,這身份一扯出來不就得什麼事兒都做實了嗎?戴英那錢賠不賠還另說,她可不能把自己也搭上了,她還年輕,不能進去!
這兩個人算想到一塊兒了,一對眼兒就合計去找戴英!等這兩人再趕到旅館,那裡已經人去樓空了,就留下了一個戴嬌找顧宜川幫忙請的一個律師,“關於孫橋和戴英同志離婚的事宜以後會由我全權負責,這裡是戴英同志提出的一點條件。”把一沓檔案推過去,孫母是認識字的,仔仔細細的看起來了,越看眉頭越皺,越看火越大,最後把檔案一摔,尖銳的嗓子扯的又細又長,“她想的美!”
七千塊錢,這女人是要把孫家的底子全都給掏光了!
那律師扶了扶眼睛,也不在乎她的態度,“如果不離婚,那孫橋同志就是重婚罪。而且因為他的身份,可能還會比一般人判的更重。戴英同志作為無過錯方,還是可以得到相應的財產,你們自己考慮,想好了再來找我。”從包裡拿出一張紙,唰唰唰的開始動筆,“這是我的地址。”
孫母沒接,“你讓戴英跟我出來,我要跟她說話。”
那律師面上一閃而過的厭煩,直接將紙片塞給孫母手上,“這位同志,戴英同志已經把這件事完完全全委託給了我,我看你今天情緒不對勁,等你想談的時候再來找我吧。”說完立馬就提著包走人了,反正要坐牢的不是他,該著急的人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