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學,還老愛影響別人,蔡玲每天早上最大的任務就是劈頭蓋臉的損他們一頓,“說你呢王奔……”
一早上的火氣發完了之後,她給戴嬌安排位置,又匆匆走出去了。
戴嬌作為學渣中的學渣,連個同桌都沒有,帶她進來的蔡玲也不怎麼喜歡這個插班生,給她單獨安了小桌子坐在最後的角落裡,一般都是班級裡特差生的位置,這放任何小姑娘身上臉上都能掉下一層皮。
戴嬌卻不在乎,畢竟她又真不是一個十七八的小姑娘,這老師嘴巴太賤,估計也沒什麼師德,就當她說的話都是噴糞。從林麥給她縫的書包裡拿出一本語文書翻看,一打眼陌生又熟悉的古詩詞,還是早讀課,教室全都是讀書聲,戴嬌總覺得自己這麼大年紀念出來好羞恥……還是背吧,既然唸了,好好考一個文憑。
這年頭有個大學生的證在手上還是比較吃香,不說別的,以顧宜川那身家,他家裡人指定看不上一個村姑,好歹她也當鍍了層金。
早讀課之後就是語文和數學,蔡玲是帶語文的,她的兩節課戴嬌基本沒怎麼聽。
“戴嬌!”,又一次跑神之後蔡玲摔下書,“你站起來,給我背今天學的兩首詩!”
戴嬌從座位上起來,一字不差的背完了那首。高中時候背過的詩,就算忘了看了一早上她也能背個所以然,兩個人是兩看兩相厭,戴嬌背出來蔡玲臉色不僅沒轉好,還越來越黑,“你以為就你腦子好!上課來學習的還是來讓你滿腦子跑偏想齷齪事兒的,我看你連你們村口討飯的都不如,討飯的還一天能掙點錢養活自己吃穿,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