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對著人射箭的,只能當是曾曦對偏了,不過他倒是對這種新奇的玩法感到無比好奇。
不過公子巖鳳好奇歸好奇,最讓他不爽的是,為什麼曾曦的箭只對著公子川,心裡真的是很不爽!
曾曦架好弓,對著公子巖鳳,問了一句:“你當真要當這活靶子?”
公子巖鳳點了點頭,他又不是不瞭解曾曦,自己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她的眼神真的有問題,射箭從沒中過靶,這次倒是陰差陽錯的找到了中靶的方法,可是,為毛是公子川?
曾曦一箭射出,收回弓來,望了望箭靶,發現這上面並沒有箭吶,難不成?
耳畔傳來眾人的疾呼聲,曾曦驚訝的轉過身去,就看見公子巖鳳倒在地上,血流了一地,頓時扔下手中的箭就跑上前去了。
公子巖鳳臉色發白的看著曾曦,指著她緩緩說道:“你眼神怎。。。怎麼變。。。變好了?”
然後就暈闕過去了。
夫子們沒想到好好的比賽居然差點鬧出人命,紛紛走下了臺來,場面頓時一片混亂。
曾曦愣愣的,怎麼就射中了呢?開玩笑的吧,可是看著公子巖鳳緊閉的雙眼,悲從中來,上前一把撲在公子巖鳳的身上:“花鳳凰,你可別死啊,不然我要償命的。”
公子川也站在一旁,臉上是無比的驚愕,他自己一向把公子巖鳳當成唯一的對手,雖然他挺討人厭的,不過不至於死在曾曦手上吧。看著曾曦搖晃著公子巖鳳的身體,公子川一臉難以置信。
公子巖鳳一把拉住了曾曦的手:“你再搖我就真要死了。”
還是姚言慌忙的喊來了人,迅速的將公子巖鳳抬起送去了醫館,只留下眾人還在原地,不知這比賽還要不要繼續了。
而這罪魁禍首曾曦抹了抹眼淚,沒死就好,害的自己白擔心就好,看他身強體壯的樣子,養上兩個月就好了,不用自己耿耿於懷了。
只有夫子氣的頭頂冒煙,指著曾曦罵道:“我就知道不該讓你來參加的,除了會闖禍還會幹嘛?還是請你爹孃來領回去,罰你五天不許來書院,再打掃書院的廁所一個月。”
啊,感情這花鳳凰自己要當活靶子,還怪我咯?該死的花鳳凰,自己整的烏黑的鍋卻要我來背!曾曦憤然。
公子川也是憤憤然的看著曾曦,自己好不容易盼到的和公子巖鳳的一場比賽,被曾曦一箭給弄砸了,真是氣死他了,哼了一聲,扔下曾曦,公子川跟在院長後面也走了。
“哎,小曦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真對著公子巖鳳放箭呢?看吧,這下禍闖大了。”
何萱靈嘆了口氣。
“是啊,曾師妹,下次絕對不能這麼莽撞了!”姚言也如是道。
曾曦指著自己的鼻子:“怪我咯!”
扒開二人,生著悶氣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好好的比賽,就這樣以公子巖鳳被曾曦故意所傷而結束,二院打成了平手。兩位院長對於這個結果也是沒什麼好說的,雖然表面上都裝作不在意,可是心裡都認為自己是最強的,只是沒有個結果二人都不甘心,而這一切,都得歸功於曾曦。
這場友誼賽上,曾曦算是一戰成名了。不過大家談論的並不是曾曦那出神入化的箭法,而是
“哎,你知道嗎?聽說這曾大小姐眼神不好,在書院的比賽上不小心射中了左相家的公子。”
“啊,真的,我看這曾小姐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眼神不好呢?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嗎,我聽書院的學生們說的,這還能有假?”
。。。。。。
曾曦坐在家裡院中的鞦韆上,聽著小憐從外面聽來的八卦訊息,吐出了含在嘴裡的瓜子殼。
小憐看她一臉悠閒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到:“小姐,這外面的人這麼說你,你就不生氣嗎?”
曾曦又磕了一顆瓜子,說到:“我生氣有用嗎?我這不是在想辦法怎麼挽回我在大家心中的好形象嗎!”
“那您想到辦法了嗎?”
曾曦吐出瓜子殼又說到:“想到了,只是沒有條件實施。”
這邊曾父前腳剛剛送走了書院的院長,後腳就來找曾曦算賬來了,只是還沒走到,就差點被路邊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塊石頭給絆倒了。
曾曦看著風風火火走來的老爹,立馬擔憂的說道:“爹,我知道您老武功高強,可走路的時候也要注意著點,來個平地摔就不好看了,您老面子往哪兒擱呀!”
曾老爺氣的鬍子一顫一顫的,瞪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