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憐,你幹嘛呢?”
“小姐,公子川要挖您眼睛,小憐在保護你呀!”
聽著這無比忠心的話,曾曦啼笑皆非,無語的看著公子川:“看吧,讓你威脅我,遭報應了吧!”
公子川一聽是這樣的藉口,有些微怒,冷冷的對著小憐說道:“要是我真要挖你家小姐的眼睛,你以為一盆水攔得住嗎?”
“這。。。。。。”
聽他倆這語氣,好像剛剛是在開玩笑,難道是自己衝動了。
小憐跺了跺腳:“怪我怪我都怪我,你們自己聊吧,我不管了。”說完賭氣般的離開了曾曦的房間。
這一幕看的公子川一愣一愣的,真是什麼樣的人教出什麼樣的丫鬟,居然趕在主人家面前使小性子,一看就是曾曦慣出來的。
曾曦拿過自己毛巾來遞給公子川,“你擦擦吧。”
公子川接過,取下帶在頭上的帽子,開始擦起臉來。毛巾上有淡淡的香氣,公子川想著,這是曾曦平時用來擦身子的,這上面的香氣,難道是她的體香?
公子川越想越天馬行空,不知不覺臉都紅了起來,曾曦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就擦個臉都能
紅成這樣?
曾曦伸著手在公子川面前晃了晃,見到公子川沒反應,心想著這人的腦子也不怎麼好使,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喂~~~”
曾曦對著公子川的耳朵大聲的吼道,公子川突的扔下毛巾跑出去了。
“喂,你走了?喂!!”
看著公子川腳步匆匆的離開,自己的話都沒說完呢,不是說商量找兇手的事嗎?怎麼自己倒先走了?
“神經病,莫名其妙。”
曾曦朝著公子川消失的背影抱怨到。爾後又想起了公子川剛剛的反應,他臉紅什麼?依照曾曦的猜想,一個男人莫名其妙的臉紅,不是生病發熱,或是運動過度,就是發春了。
不過看這公子川,這妥妥就是到了春天的節奏啊,難不成那個公子川也用過心上人的毛巾?
曾曦感覺自己發現了新世紀的大門,一個人在那裡偷樂著,心想這公子川絕對有問題。她這顆八卦的小心臟不停的跳動著,遲早得把真相挖出來。
低頭看了眼公子川扔給自己的毛巾,曾曦才發現自己拿錯了。平時擦的是白色有蝴蝶邊的那條,而這條不是蝴蝶邊的就是自己那啥,擦腳的。
曾曦驚訝捂著嘴,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公子川,否則自己的眼睛真的要被他挖出來了。她自己也真的開始懷疑,是不是眼睛真不好使,怎麼連個毛巾都拿錯了?
公子川走在大街上,滿腦子都是曾曦給的毛巾,這麼私人的東西,她怎麼會給自己呢?心中開始責怪起曾曦神經大條了。
其實也不怪曾曦,小憐出去了,她也不知道平時的備用毛巾放在哪兒的,看著公子川身上還在滴水,不得已才拿出自己的毛巾的。哎,誰讓她心地善良呢!哎,誰讓她眼神不好呢,居然拿錯了!
公子川翻牆回到了府內,不過此時的尚書府並非夜深人靜,而是燈火通明,通明的公子川都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剛走了兩步,就聽見四周想起了陣陣聲音,明顯感受到四周都有人。公子川邁開步子趕緊逃跑,沒走幾步就被撲面而來的一張大網給逮住了。
在此被成功的五花大綁,幾個人壓著公子川來到了大堂。
尚書夫人正坐在大堂的上椅上,旁邊是尚書大人正在給老婆倒茶:“夫人,夜涼,先喝杯熱茶了來。”
尚書夫人端起茶碗來吹了吹,喝了一口,頓時覺得暖暖的。方才抬眼看著公子川,見到公子川的頭髮和衣服都是溼的,收起了剛剛正襟危坐的表情。
慌忙起身來拉起兒子仔細的端詳了起來,趕緊吩咐下人:“快鬆綁啊,這夜裡溼氣重,都溼成這樣了,生病了還得了?”
下人們聞言,都趕緊上來替公子鬆綁。
尚書夫人又囑咐了人帶著公子川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下人們領命出去了。
公子川暗暗慶幸,自己這算是逃過一劫了?
“等等,明早再將公子綁了帶到這大殿上來。”
尚書夫人又囑咐了手下的家丁和侍衛,公子川僵住,感情只是擇日再審而已,原來是自己多慮了。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是自己不對,就理當接受懲罰,命早審就明早審!
背挺得直直的,公子川消失在了尚書夫人和尚書大人的眼中,二老皆嘆了口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