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東山再起。
一看尹墨那透著算計的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安冉就知道他在計算著什麼。不由得心裡嗤笑一聲。
“水伯父,我孤身一人前來,你就不怕有埋伏嗎?”安冉輕飄飄的聲音鑽進了尹墨的耳朵裡,尹墨一時間得意的笑容僵在臉上。
此時的尹墨一身黑衣,鬍子拉碴,狼狽的很。怕是之前水家的突然反擊打了個尹墨措手不及,給尹墨的打擊一般人怕是感覺不到。
安冉覺得現在的尹墨就想是一個瘋子,連正常的人思維都忘記了,一心只有他的家族大業。他甚至都忘了安冉能夠在他面前光明正大與他對峙,必然是會有所依仗的。
忽然一種深深的悲哀湧上安冉的心頭,這是一種對大家族人的悲哀。一生為家族使命所累,君陌離是,她也是。
安冉突然不想再殺他了,這樣的人,活著已經是一種懲罰了。
但是尹墨可沒打算放過安冉,雖然有所忌憚,但他還是對自己的功力有著莫名的信任,竟然在安冉轉身的那一刻,揮掌打向了安冉。
不知道是因為,尹墨受傷功力下降的原因,還是因為安冉玄力增長的原因,尹墨突然的襲擊,在他運力的那一刻,安冉就已經感覺到了。
安冉緩緩的斜了一下身子,輕而易舉的就躲過了尹墨的襲擊。但是尹墨卻在這個時候雙手成爪,直直的打向了安冉的脖頸之處。
這一切在安冉的眼中,不過是慢動作而已。安冉已經想要放過尹墨了,但是尹墨一而再再而三的動作惹怒了安冉。
似乎是沒有想到安冉在他猛烈的攻擊之下還會有反擊的機會,尹墨連最基本的防禦都沒有,等到安冉打向他的時候,他眼中的不可思議一直停留在了他摔倒在地的時候。
“不可能,怎麼可能?”接連兩次的失敗,讓尹墨徹底的亂了心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修煉了這麼多年,竟然連一個後輩都打不過。一個勁的說著不可能。
而安冉卻不會再給他機會了,將玄力凝聚在掌心,就向著尹墨打了過去。
“水澤天,你個老匹夫。”在安冉的掌力就要到達的時候,尹墨忽然狠狠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這讓安冉生生將掌力揮向了身後的樹木之上。
看著尹墨瘋瘋癲癲的樣子不想是假的,安冉倒有些不想下手了。可是尹墨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安冉大驚。
只見尹墨像個孩子一樣,指著安冉嘲笑的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以為每日照常供奉安家祠堂,神界的人就不會知道聖地的發生的事嗎?是他們拋棄了我們,而不是你混弄了他們。”
“你這話什麼意思?”安冉眉頭皺著很深。
難道說,水澤天供奉安家祠堂是為了瞞騙神界的人?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聖地依舊像往常一樣,神界就會怎麼樣?
對了,神女。
神界就依然會選擇一個神女的名額,使其能夠去仙界。
可是神女已經消失了多年,如今的自己也變成了魔教的聖女,那麼就不可能再當神女,神界也不會接受魔教的人進入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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