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給疏芳,又塞了一串給烤肉的小丫頭,然後吩咐:“把煮好的豬皮放涼,跟冰塊裹一起放一會兒再烤。”
“不是已經熟了嗎?”蕭驚堂道:“凍起來做什麼?多此一舉。”
要不怎麼說這些遠庖廚的君子都是不懂美味的白痴呢?溫柔翻了個白眼:“豬皮凍一下再烤會更好吃。”
“你如何得知?”眼神一凜,蕭驚堂低頭看著她:“杜家大小姐,難不成還親自下廚做過菜?”
微微一噎,溫柔垂了眼眸,聲音頓時哀怨起來:“我高高在上,端著嫡女的架子不放的時候,二少爺不是不喜歡嗎?現在我放了架子,為您洗手做羹湯,您怎麼還是不喜歡?”
“為我?”看了一眼她手裡空空的竹籤子,蕭驚堂面無表情。
溫柔順手就把竹籤子往後一扔,然後笑得一臉狗腿樣,恭恭敬敬地重新拿了一串遞到他面前:“您嚐嚐?就一口,保證好吃!”
蕭驚堂冷哼,盯了那流油的烤肉串半晌,終於是接過來,不情不願地咬了一口。
“不怎麼樣。”將一串兒羊肉吃完,他半點動容都沒有:“不過你若是當真肯老老實實不惹事,我倒是能省不少的心。”
“瞧您說的。”溫柔捂著嘴就笑:“我乖得跟什麼似的了,您還不滿意?”
“馬上就是陶瓷大會。”上下掃了她兩眼,蕭驚堂不予置評,只道:“你是要出席的,早些把傷養好才是正經。”
“說起這傷啊,我倒是聽聞外頭某個地方有個神醫。”溫柔笑眯眯地看著他道:“要不您給批個假,我帶人出去尋醫,爭取早點治好,也免得耽誤您的事兒。”
這人怎麼總是喜歡往外跑?蕭驚堂有點疑惑:“不能請回來嗎?”
“自然是不能的,人家架子大著呢,不誠心求醫,人家是不醫的。”溫柔一本正經地道:“左右您也忙,我就自個兒解決,怎麼樣?”
目光銳利地看了她半晌,蕭驚堂道:“帶著我給你的嬤嬤一併去,隨你去哪裡都可以。只是,若讓我聽見半點不妥的風聲,那可別怪我。”
“我知道我知道。”舉了舉雙手,溫柔道:“我很老實的,您放心。”
反正她只要不再跟人光天化日之下共遊,想做其他的事,他是半點都不關心的。這樣想著,蕭驚堂便道:“你跟我進屋。”
進屋?溫柔挑眉,也不磨嘰,扶著腰就跟著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