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信。”
“挺好的啊。”溫柔道:“女人的耳朵最容易被討好,當你耳朵都變得難纏起來,那也不會輕易被男人騙了不是?我媽從小就告訴我,看男人得看實際行動,不能聽他說話,尤其是每天甜言蜜語跟你構建美好生活藍圖,卻什麼都不做的人,最不靠譜了。”
苦笑一聲,凌挽眉點頭:“是啊,我怎麼沒早點認識你?也不至於這麼難過了。”
“命運嘛,沒辦法的。”拍拍她的手。溫柔左右看了看,見著四周沒人,連忙小聲問了一句:“說起來,木青城到底是誰啊?”
微微一愣,凌挽眉有些詫異地看她一眼:“你……不知道木家嗎?”
溫柔搖頭:“我原來那麼腦殘。心裡就只有一個蕭家,哪裡還知道什麼木家?”
再腦殘也不可能不知道木家啊!凌挽眉深吸一口氣,捏著她的手道:“木家就是當朝木丞相家,本是前朝穆丞相的後裔,先皇不棄繼續任命丞相。令其世襲,只讓他們改為‘木’姓,意為拋卻過去,全心效力新朝。木青城是木家三代單傳,如今唯一的木家少爺。”
啥?溫柔傻眼了。怔愣地看了她半晌之後,開始掰著指頭算:“蕭驚堂這樣的,在現代也就算個總裁級別,可木青城是將來的丞相,也就是……”
呵呵,總理級別的。
喉嚨有點幹,溫柔深呼吸了兩下,抓著凌挽眉的手問:“我剛剛頂撞他了,不會有什麼事吧?”
“你見著他了?”
“嗯,剛剛他在這院子裡。”
“那也沒事。”看了主屋的方向一眼。凌挽眉抿唇道:“你是二少爺的人,他再怎麼也不會動你的。”
蕭二少爺這麼牛逼?溫柔有點意外:“蕭家再有錢,也不能跟朝廷對著幹吧?”
張了張嘴,又覺得解釋起來麻煩,凌挽眉嘆息道:“不管怎麼說。二少爺都會保著你的,你在這蕭家,完全可以吃喝到老。”
“誰稀罕啊?”撇撇嘴,溫柔道:“我會想辦法離開的。”
蕭驚堂不是非要讓她當貼身丫鬟嗎?那好啊,就貼給他看。
溫柔握拳。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眼神柔和地看著她,凌挽眉點了點頭:“我會盡量幫你的。”
知道她是好心,溫柔也就受了她這份恩,不過想著凌挽眉只是個弱女子,她也沒把這句話太當一回事。
第二天。溫柔正式上任,換了一身嫩黃齊胸的襦裙,梳了雙環髻,早早地就去伺候蕭驚堂起身。
蕭驚堂睡覺很規矩,以什麼姿勢入睡的。都會以什麼姿勢醒過來,枕頭和被子都不會亂。溫柔驚歎地看著他,然後上前低低地喚了一聲:“二少爺?”
床上的人一點動靜也沒有。
深吸一口氣,溫柔提高了點音量:“二少爺?”
還是睡得跟死了一樣。
沒有別的辦法了,拎了拎裙子,溫柔在床前站定,前後擺動了一下雙手,跟著膝蓋稍微彎曲,做出跳高的姿勢,然後數了個一二三。“呯”地一下整個人就跳起來狠狠砸在了蕭驚堂的身上!
夢裡突然有隕石掉下來,將自己砸進了地下,蕭二少爺驚醒了,睜開滿是血絲的雙眼,就見杜溫柔恭恭敬敬地站在床前。看著他道:“您該起身了。”
身上莫名有點疼痛之感,蕭驚堂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小腹:“剛剛發生什麼了?”
“什麼也沒發生啊?”溫柔一臉無辜:“奴婢聽管家的吩咐,來叫您起床,您可真好叫。只喊了一聲就醒了。”
是嗎?疑惑地看她兩眼,蕭驚堂頷首,起身讓她更衣。
這複雜的古代服飾,溫柔自然是沒什麼穿戴經驗的,繫了帶子拉好衣襟,結果這白月蜀錦袍還是跟湯麵似的掛在他身上,一點也不妥帖。
二少爺眼裡滿滿的都是嫌棄:“養你到底有什麼用?”
乾笑兩聲,溫柔道:“要不還是換巧言進來吧,奴婢瞧著她也在外頭等著呢。”
“不必。”自己動手整理了一番,蕭驚堂道:“往後看見她。離遠點。”
誰?巧言嗎?溫柔挑眉:“為什麼?”
“不為什麼。”他道:“他是我第一個女人,容易同你起衝突。”
大戶人家的少爺,早早地就是要開葷的,跟現代的單身漢們不同,他們會有母親親自挑選的通房丫鬟來教導人事,解決生理需求。溫柔以前無意間翻閱過相關的書籍,覺得這些通房丫鬟很可憐,因為出身低賤,不會有什麼好的名分,更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