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卻並不是那位。
梁連氏聞言,一時愣住。
徐嬸在人群中扯了一嗓子:“琢丫頭,你這話裡有意思,可是聽說了什麼,或者瞧見了什麼?”
梁玉琢回頭朝秦氏使了個眼色,後者雖有些擔心卻仍是回到屋子裡,把門給關上了。
見秦氏不在院子裡,梁玉琢也不打算再斯文了:“我今日上山,本來是想著挖點認得的草藥回來,回頭好換點錢。路上遇見了嬸子和葵姐,大夥兒都知道我們兩家自分家後便沒什麼來往,我做小輩的喊聲嬸子那是禮貌,可嬸子和葵姐卻對我三言兩語冷嘲熱諷,還仗著人多搶了我的竹簍,把我辛苦挖的草藥全倒了。”
她喘口氣,見梁連氏變臉,趕在她開口之前說道:“倒了也罷,我撿起來就是。可葵姐不光倒了我的草藥,還拿腳全都碾了。嬸子剛才一來就說我同葵姐拉扯,可拉扯我的分明是嬸子和葵姐,這委屈我可不願受,更不願背上什麼順走親戚鐲子的汙名。至於嬸子說的和山裡鍾家定了親,我今日才從鍾府出來,府裡管事說他家主子常年在京中當官,十天半月也不會回來住一次。不知道嬸子究竟是怎麼跟人談的結親。”
梁玉琢說得清楚,最後一句更是一字一頓,掰開了揉碎了,倒上水攪和攪和也聽得出來話裡頭的意思——山裡那鍾家壓根就沒跟梁連氏母女定親,也沒下聘,更不會有過門那天。
梁連氏心裡咯噔一下。
白天拉著女兒上山的時候走到半路就被拽了回去,女兒說她未來女婿答應了一早出門找媒人,這會兒去鍾家見不著人。梁連氏心裡雖然不解,可到底寶貝女兒,又一心想著日後家裡沾著女婿的光日進斗金,就聽信了女兒的話下了山。
回到家裡不過一個時辰,果真有人自稱姓鍾,帶著十里八鄉有名的媒婆上了門。她瞧著模樣周正,還沒等梁通從地裡回來,當即就答應了這門婚事。
她是相信女兒的,要不然也不會到處說這話。可眼下聽梁玉琢的意思,卻是自己遭人矇騙?
梁連氏臉色發青,過了片刻嚷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