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圍了過來。
這下子,兩輛馬車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因為周邊全讓看熱鬧的老百姓給包圍了。夏滿一看對方囂張的樣子,立馬就不幹了,怒聲說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長公主的馬車你們也敢攔。還想讓我們公主給你家主子下跪磕頭,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配不配?也不怕折了你家主子的陽壽!”
藍衣手下的春夏秋冬四個丫鬟,哪裡受過這樣的氣。那脾氣一個比一個大。怎麼說呢,這可都是打皇宮裡出來的人。更何況對方上來不分清紅皂白,就出口傷人,叔可忍嬸也不能忍。豈有不罵回去的道理。夏滿心想,只要抱出自家公主的名號,對方肯定就得認輸了。
沒想到小廝聽到夏滿的話後,“哏,哏,哏”直樂,笑得肚了都疼了。最後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哎呦喂,大爺今天可是大開眼界了。你們主子要是長公主,那我們主子就是皇后娘娘。
哪國的公主出來,不是前呼後擁,陣仗齊全。咱就不說擺出公主鑾駕吧!也得多帶幾個丫鬟婆子,手下的傭人吧!別說你們車裡面坐的不是長公主,就是長公主也得對我們主子大禮參拜。
我們主子可是長公主未來的婆婆。楚王妃和我們世子爺的側妃娘娘在此。對面車裡的還趕緊下來給我家主子見禮,更待何時?”這也不願人家小廝狗眼看人低。因為藍衣的馬車坐的很是實用,各種機關暗格裝起東西來很是方便。
這萬一要是遇到襲擊,這馬車你只要一關上車門,就是一輛戰車。只要按動車裡的機關按扭,車廂就可亂箭齊發。車廂裡裝飾的也非常的舒服。可以躺著、坐著。甚至可以幾個人都做到一起,中間升起一個小方桌,可以吃飯,也可以打牌。裡面簡直就是一個多功能一體的馬車。只是車廂外面的裝飾並不豪華。
誰能想到長公主坐的是這樣一輛馬車。再說一般朝中官員家的馬車上,為了好辨認,都會寫一個字來代表自家的身份。你比如楚王府的馬車上,會有一個大大的‘楚’字。如果是永定侯府的馬車,上面就會寫一個大大的‘趙’字。
如果有兩個姓趙的,也會想辦法區分。大家一看,噢,這是楚府的馬車,再說官員的級別不一樣,坐的馬車豪華程度也是不一樣的。
藍衣一聽對方說楚世子的側妃,一下子就怒了。這楚離天天和自己在一起,什麼時候有側妃了?自己怎麼不知道。楚離聽了更是氣的火冒三丈。
只是沒等藍衣和楚離兩人拉開車門,走下馬車。對面的車門被人一下子就拉開了。只見一個綠衣大約十五六歲的女子,一下子就跳下了馬車。
“跟他們廢什麼話,好狗不擋道。來人,給我打,打傷、打死了算我的!”綠衣女子聲落,“嘩啦”一下子便衝出來好幾個侍衛。凶神惡煞一般的衝了過來。
齊雨一看對方几個侍衛便樂了,認識。好啊,爺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這幫孫子。齊雨向空中打了一個響指,立馬便衝出兩個穿著迷彩色服的暗衛。
上來也不說話,七里咔哧三下五除二,便把對方的侍衛給打倒了。那幫侍衛哪裡是暗衛的對手,一個個被打的哭爹喊娘。直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喚。
“反了,反了你們了。連楚王府的人你們也敢打!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綠衣女子嚇的直往後退,可是嘴上卻很硬。
老百姓看到這幫橫行霸道的人被打了,一個個全都拍掌叫起了好來。“好,好,打的好。打死這幫狗仗人勢的東西!”
“楚王府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楚王爺再大,大的過皇上嗎?”
“就是,什麼楚王妃?楚王妃早就死了多少年了!”
“就連楚王的那位繼王妃聽說去年也死了。”
“這位楚王妃,又是從哪個石頭縫兒裡蹦出來的!”大家指指點點,一個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綠衣女子實在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了。趕緊對著車廂求救道:“姑母,你快下來為素兒主持公道呀!他們簡直太欺負人了,就連咱們楚王府的侍衛也敢打!”
這時,一位中年華服婦人從馬車上走了下來。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臉上塗了厚厚的一層粉。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稍微有那麼一些吊眼梢兒。小巧的鼻子微微的有些塌鼻樑。櫻桃小口畫著一點紅。
“對面車裡坐的什麼人,好大的膽子,還不趕緊下車給本王妃賠禮道歉!惹惱了本王妃,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我倒要看看是哪來的王妃。敢在我南召國的京都城這麼囂張!本宮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藍衣說完之後,雙雙開啟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