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來,我們又不是沒有被下面的狗官欺負過。要不是你家小姐我功夫在身,我們兩個又怎麼能逃到京都城來。
自古以來,朝廷中的官員,互相聯姻盤根錯節。官官相護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那言侯爺的女兒嫁給了大長公主府的歐陽世子。言侯爺的兒子又娶了太子太傅的孫女。我們想搬倒言侯爺是何等的不易。
除非我們能找到皇上的親信,陛下信任的人。也許我們才能翻案。太子東宮我們是進不去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來長公主府碰碰運氣了。”那位穿著樸素的女子,小聲的說道。只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長公主府的大門。
“小姐,聽說京都城裡定國侯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而且,對方還是皇上的結拜大哥呢!難道定國侯還壓不住永昌侯嗎?好像永昌侯言傅給定國侯送過美人,結果被對方給了撅回來。可是那永昌侯言傅連個屁也沒敢放一個。”芍藥一臉解氣的說道。
“可是你別忘了,定國侯自從回京後,就再也沒有參與過朝政。他又怎麼會管咱們的閒事……嗯,怎麼會是他?”當素衣女子看到長公主門前飛身下馬的男子,一下子便愣住了。
“駙馬爺,您回來了!”守門的小廝畢恭畢敬的說道。
“嗯,長公主可曾出去?”楚離看了一眼守門的小廝問道。
“沒有,今天公主殿下未曾出門!”楚離之所以有這一問,是因為趙峰和歐陽榮平的婚妻將近。藍衣這兩天倒是經常去大長公主府看望榮平郡主。
“小姐,是,是那位公子。沒想到他盡然是當朝駙馬。那麼小姐日思夜想的那位小公子不會是太子殿下吧!抑或者也是皇親貴族……可是,若不是小姐前去找他,咱們家老爺怎麼會攤上這天大的冤情?”小丫頭芍藥,小臉就像調色盤一樣,一會兒變了好幾個顏色。有最初的興奮,最後變得垂頭喪氣。
“不,芍藥你錯了。如果我們能找到兩位公子。說不定就能解開冤案的真相了。就算沒有他們這個引子,我爹乃至我們家的財富,也早已被姓言的給盯上了。那件事只不過是個導火索。
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們劉府早就被姓言的惦記上了。當時又正好出了那樣的事情,那姓言的貪官,也不過是正打瞌睡,忽然有人遞過去一個枕頭罷了。什麼劉氏餘孽,這一切只不過是一個藉口。貪圖我們劉家的萬貫家財才是目地。”劉靜心中又驚又喜。
驚的是沒想到總算找到當初在明城遇到的兩位公子了。喜的是終於能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了。可是現如今自己盡然成了朝廷的逃犯。那位小公子是那樣一個見義勇為的人,也許一定會幫自己洗清冤情吧!
離劉靜主僕不遠的地方,有一批黑衣人。看著長公主府高大的門樓卻犯了難。因為就是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在京都城裡,長公主府門前撒野。長公主殿下可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得罪了長公主就是他們家永昌侯言傅,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頭兒,怎麼辦?萬一她們主僕要是進了長公主府,我們再想抓住人就難了。”一個黑衣人手下小聲說道。
“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再等一下。等楚駙馬進去之後,我們就動手。”黑衣人頭領抿了一下嘴唇說道。
“小姐,你看那邊,那幫人又追來了。我們必須想辦法進入長公主府。要是被他們抓住就全完了。”丫鬟芍藥一臉焦急的說道。
眼看著楚離就要進府了,直急的劉靜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不行,自己要怎樣才能進入長公主府呢?有了,劉靜帶著小丫鬟芍藥,邊跑邊喊道:“駙馬爺請留步,我奉師命求見長公主殿下。”
正準備進府的楚離,冷眼看著衝過來的兩個女子。很是不耐煩的問道:“你的師父是何人?”楚離很是警惕的問道。尤其是藍衣現在懷著身孕,閒雜陌生人等實在不宜入府。何況,對方又是兩個年輕的女子,誰知道是打的什麼主意呢?
“回駙馬爺,我的師傅是念奴嬌海蘭珠!”劉靜一臉緊張的說道。此時的劉靜心“嘭嘭”直跳。心想對不起老前輩,我現在遇到了難處,只有拿您老人家的名字,冒充一下您的徒弟了。再說您老確實教過我幾天蠱術。
還記得您曾說過,日後萬一遇到難處就提一下您念奴嬌海蘭珠的大名。別人一定會給您幾分薄面的。說來也巧,劉靜糊里糊塗的報了念奴嬌海蘭珠的名字,正好楚離和藍衣是舊相識。不然,換個人念奴嬌海蘭珠的名號,還真不見得好用。
除非你在江湖上,也許道上的朋友都認念奴嬌海蘭珠的名號。據說這兩年念奴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