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十出頭,這還不老呢,什麼時候變得耳根子這麼軟了。也不調查清楚是什麼事情。
那話的意思雖然被太子慕容誠說的很是婉轉,但藍衣還是聽太明白了。噢,現在發現我是一女流之輩了。當初我跟著太子哥哥以及阿離等人上戰場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女流之輩。我給你們獻出治國之策的時候,怎麼不說我是女流之輩?
“太子哥哥,你也認為我在胡鬧嗎?你知不知道那永昌侯兄弟倆,打劫了多少民脂民膏。只要是看上人家的錢財,便會找理由給人家定成劉太后餘孽。可是父皇怎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下定論呢!你們慕容皇……”楚離一把就握住了藍衣的嘴巴,阻止她說下去。
“藍兒,住口!你要認清楚他先是南召國的君主,然後才是你的父皇。君父,君父,先是君,才是父!”楚離可明白的很,這裡可不是藍衣所說的故鄉,不存在那些什麼言論自由之類的調調兒。
藍衣則想的是,這跟清朝康熙年間的文字獄有什麼區別。就像《鹿鼎記》裡的莊家。只是因為區區一本破書,提到了‘明’字。便落了一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藍衣在這一刻傷心透了,原來自己想的太簡單了。也許原來皇上之所以寵愛自己,那都是自己對他的朝廷社稷有用。如果自己像紫蘇一樣沒用,是不是也會被皇帝放棄。
這皇家的親情還真是涼薄的很。什麼皇帝最寵愛的女兒?全都是騙人的。虧得自己一直以為父皇是一個明君。把他當成了孺慕的父親。原來無論哪朝哪代的帝王,都少不了猜忌之心。
“太子哥哥,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回去吧!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