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家的多愁善感。
他看著我笑了先,目光轉到別處若有所思的模樣。我見狀連忙道:“你別當我爛好心哦,我可不是寬容大量的人,只是她現在已經瞎了,也算是她的報應,更何況她的身份這麼敏感,萬一……”萬一若是錦塵拿謝水彤的事來對君安發難怎麼辦?那次宴會上錦塵看君安的眼神太過陰冷,我不能讓君安陷入不好的局面。
君安看著我殷切的眼神,露出沒什麼暖意的笑,說道:“要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聞言立刻鬆了口氣。
君安繼續道:“若是要放,那就必須把她送到稍微遠一些的地方。”看著君安雖然唇邊有笑意,但眼中卻帶了些不悅的樣子,這幅模樣,大抵是對我的提議不滿意。我在腦子裡自動換算,他所謂的“稍遠一點”的地方是有多遠。最後自己得出,大概會遠到謝水彤這輩子都回不來的地步,大洋彼岸?地球的另一端?米國?
不過,這樣也好,眼不見心不煩,況且,把她放在身邊我還真沒法睡個安穩覺,萬一哪天她從房間裡逃出來再去找我怎麼辦?我的小心肝可受不了再一次的刺殺活動了。君安說要把她送走,那麼估計我這輩子再也沒機會見到她了。早知道剛才就再多刺激她幾句,也好讓我稍稍洩點憤啊。
就別了的街道啊,以後一定小心不能再被人刺到,這次還真的被君安看犯人一樣給看怕了,上次因為三更半夜沒分寸的追著嶽制依追到陰森恐怖的小樹林裡去,君安可能是看我被管的太可憐實在找不到樂趣的樣子才默許我追出去沒有阻攔,但回來後,他雖然沒有說我什麼,但一整晚都用譴責的眼神看著我。害得我本來還“將軍夫人將軍夫人”的叫著玩,後來實在被他的眼神嚇的魂飛魄散,硬生生的又改回“君安相公”。
原本還想享受一下自由的喜悅,可看著身後站離我有一步距離的兩個表情冰冷的如同冰雕一般的人,我硬生生的把那種喜悅吞了回去。黑翼和鄔月拆下面罩也算是個小帥哥,但把臉繃成那副樣子,嚇都被他們嚇死了,誰還有心情欣賞帥哥?以至於我高揚的心情都被他們弄得不上不下的。
沒有逛街的心情,我只得想著去將軍府晃晃,我養傷這段時間一直沒見到我將軍府的人,還真把我當潑出去的水了?不聞不問的!
走到將軍府的時候,雖然感覺有些微妙的感覺,但還是壓住心裡不對勁,大大咧咧的往裡走。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門口的守衛伸手攔住我。我皺了皺眉頭,說道:“做什麼?”
那守衛也看著我,問道:“你是何人?閒雜人等不得進入將軍府!”
“我是閒雜人等嗎?”我氣得瞪大眼睛,什麼時候進自家的人還要報名字了?這兩個愣頭愣腦的玩意兒是那條地縫往裡冒出來的?新招的護院嗎?不然以現在我來將軍府頻繁的程度,怎麼可能還會有人不認識我?
黑翼見狀,上前對那兩人說道:“我家夫人是大理寺卿大人的正室……”
我聽到這裡,連忙回頭,對黑翼道:“什麼正室?老婆就老婆唄!還非要說正室,難道他還有側室?”
我看見黑翼臉上的肌肉抽了一下,低聲對我說道:“夫人,這樣說比較有氣勢。”
我想了想,說道:“那好,你大聲的告訴他們,我是什麼人!”我對他揚了揚下巴,鼻孔朝天的看著那兩個侍衛。黑翼聞言,又繼續道:“還請兩位兄弟行個方便,讓我家夫人進去探望探望將軍夫婦。”
那兩個愣頭青聽了我的身份,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我自動將他們眼中的神色翻譯出來,他們一個說:“哥們,這貨就是女扮男裝的那個?”
另一個道:“應該是,剛才那男的不是說了嗎?她是柴大人的婆娘。”
“好好地怎麼裝起男人?”
“這誰知道?”
最後他們還是讓我們通行。剛進門,我就覺著有些不對,將軍府門口的守備從不會像這般嚴肅,一來因為家裡還真沒什麼重要的東西可偷,二來府裡的人大多有些功夫底子,加上裡面又有護衛,向來是隨意放人進來,從不會如此盤問。突然想起受傷剛醒的時候,錦塵對我說讓爹在家思過,讓將軍府不得與外界往來。可那不是想堵著悠悠眾口,還有為了不讓君安知道這件事嗎?怎麼會到現在還在軟禁?
我立刻折了回來,問那看門的道:“喂,你們是替誰辦事的?”
果然,那回答我的人對著天做了個抱拳的姿勢,說道:“我等是奉皇上的命在此守備,看官將軍府的安全問題。”
我皺了皺眉頭,軟禁就軟禁,屁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