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塵,又訕訕道,“雖然你救了我,可現在我和雲袖救了你,咱們往後兩不相欠!”她的聲音很低,很低,似乎很不情願,又似乎後悔了,其實欠著人情也沒事,大家一來二往,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
〃怎麼說你受傷也是為了救我,我向來公私分明,要不,我幫你看看傷口……罷?〃受了傷,醫生沒來的時候,需要急救吧?前世上過一次救護技能培訓班,應該能有幫助。但不棄的眼神,有點猥瑣,她的動作,更加猥瑣!
她將孟琛平放在地上,輕輕鬆了他的腰帶,咳咳,不棄顯然沒修煉到偉大的男婦產科大夫的境界,拉動衣衫的手微微在發抖。
孟琛眼睜睜看著自己漸漸袒胸露乳,很想大喊非禮。他給自己打了邪魅狷狂的標籤,但因為走的斷袖路線,壓根沒碰過女人,這是第一次有女人的手這樣緩緩地一點一點地劃過他的面板。
這胖丫頭要霸王硬上弓?孟琛警覺地盯著眼前這尊神,彷彿真是專心致志尋找自己身上的傷口,我才不信你見了本宮的肉肉不動心!裝,繼續裝!
不棄是真的擔心孟琛,很快找到孟琛肩上的小紅點,摩挲了片刻終於將銀針拔了出來,很快為孟琛穿好衣服。
這丫頭,定力還挺強!孟琛失落地想。
“縣主。”怔忪之間,雲袖已經回來了,“奴婢無能,沒有抓住那兩個殺手。”她一回來,就見到孟琛躺在地上,不棄蹲在一旁捂著臉,小臉上浮著一層少見的紅暈。雲袖一時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亂入了。
“沒關係,那倆人詭計多端,連紅衣男都著了道,方才你獨自追去,我還擔心呢。”不棄待臉上火辣的感覺退了些,才朝地上的孟琛一指,“他中了銀針,動不了也開不了口,我把銀針取出來了,只是不知道怎麼救他?”
“縣主,我看那倆人都是職業殺手,想來是旁人僱傭他們的,不知道是什麼人這麼歹毒,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害你!”雲袖一邊說著話,一邊扶著孟琛往樹下坐著,伸手解開孟琛的衣服,檢視了一下傷口,深深嗅了下,“還好,只是尋常見得到的迷藥,一會兒就沒事了。”
不棄看到地上散落的腰帶,這才想起自己和雲袖衣衫不整,不過只是外衫,一點也沒有露肉。她滿不在乎的揭過此節,撿起來破碎的腰帶廢物利用。她從懷中拿出宮裡賜的太真凝痕膏,仔細給孟琛抹上。她對上雲袖微愣地目光,又幹笑著解釋道,“這傢伙重形象愛面子,要是身上落了疤,少不得又要找我的麻煩。”
雲袖始終垂著頭,心事重重的模樣,淡淡道,“縣主想得周到。”
孟琛看著小小的盒子,眼中閃過一道光,但那光芒很快收斂。不棄的指尖,無意識的在孟琛的肌膚上劃過。那冰涼的觸感,讓不棄的心微微悸動起來。這是她穿越後第一次碰觸男子的軀體,還是這樣一具幾乎完美的肩膀。
她的指尖停留在銀針留下的小紅點上。這一瞬間,感覺有點奇妙。
不棄轉過臉:〃紅衣男,剛才我救了你,咱們已經扯平了,現在我又替你上藥,我不要你報答,只是不許欺負我。〃
孟琛原本柔軟的眼神裡驟然透出一股子殺氣,這死丫頭,又叫本宮紅衣男。
不棄一愣,原來這傢伙惱自己是因為這個外號,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孟琛每次因這外號暴走的情形。又試探性地喚了一聲,“紅衣男?”
孟琛的眉心立馬皺成一個“川”字。不棄低下頭吃吃笑起來。紅衣男什麼的,聽起來是不太酷,但一個大男人,居然為這種事生氣,將心比心,他給不棄取的外號可傷人多了。好吧,看著救命之恩的情分上,放他一馬,不棄笑道:“往後我不再叫你紅衣男了,”想了想,又補充道,“那你以後也不準叫我胖豬了!”
她捧著孟琛的腦袋,“你要是同意的話,眼睛就朝左邊看,要不是同意,眼睛就朝右邊看!”
孟琛面上一滯,眼珠艱難地往左邊移了移。
不棄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頓時“哧哧嗤”偷笑起來,引得孟琛和雲袖齊齊側目,她使勁吸了吸鼻子,對孟琛說,“以後咱們要做朋友了,我就叫你小紅吧。顯得親近。”
孟琛頓時覺得身體更加無力!但眼神中已經有了殺氣!
不棄拉著雲袖站了起來,笑道:〃小紅,我還趕著回家吃晚飯,咱們就此別過罷。我和雲袖都是女孩子,這馬車是蘇將軍府上的,弄掉了還得賠錢,麻煩你自己走回去。以後見面咱們再好好聊聊。〃一會兒等孟琛恢復武功,她肯定死得很難看。
孟琛坐在樹下,看著馬車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