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肌…膚滑落到了地上。
“昕兒,你這是幹什麼?”將落在地上的裙裝拾起,重新套在了她的身上,君應祁繼續說道,“那日是個意外。而現在,我希望是在你真正屬於我之後。”
“可是……”顏妲昕只是不想留下遺憾,明日,他攻打東梁國,雖然白肅會在敵軍裡接應,但總也擔心他的安危。
“好好休息。”抱起顏妲昕,走向了床,將她放在了床上,君應祁的臉上笑意不斷。
“應祁……”看著他站在床頭,顏妲昕滿臉擔憂地看著他,戰場上,誰都不會顧慮誰的生死,她怕。
坐在了床沿,君應祁笑臉相迎,相對於滿臉擔憂的顏妲昕,他顯得淡然許多:“別擔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
“不許騙我。”
“不會。”
聽著這讓人放心的話語,顏妲昕伸出在被窩裡的手,過去牽住他放在床邊的手,慢慢地閉上雙眼。
看著她的臉上也漸漸洋溢著笑容,君應祁也笑了。他雖然不知白肅準備的如何,但卻知道,白肅會給他這樣的訊息,他們是勝券在握的。只不過,誰都無法預料在戰爭中會發生何事?
不過,他定能活著回來。
次日一早,君應祁就領著千軍萬馬,攻向了東梁國的最後一道城牆。
站在別院前方的山巔上,依舊以男裝示人的顏妲昕目送著他離去的身影。想要追向他,卻被身後的赤嫣給拉個正著。
“太子妃,你追上去,只會亂了主子的心智。只要主子想著你在此等他,那他就定會回來。”看著顏妲昕,赤嫣很是冷豔地出聲說道。
轉頭看向了赤嫣,她的視線早已轉向了前方將士。顏妲昕出聲問道:“你不擔心嗎?”
“現在擔心未眠太晚,在主子奪回東梁國五個城池時,你擔心過嗎?”說完全不擔心,那都是假的。就算她知道主子的能力有多好,但,總歸是會擔心的。
顏妲昕無言以對地又繼續轉頭看向了漸行漸遠的隊伍,突然,她轉身,往君應祁讓人準備的向日葵跑去。
都說太陽給人的感覺是光明溫暖以及好心情的,而向日葵,就如太陽般,給人帶來希望。顏妲昕現在真的只希望他能夠平安歸來,是否會贏,對她還說真的不重要。
一月之久的沉靜,如此突然的攻擊,倒有些叫東梁國計程車兵措手不及。可總歸是早就有了備戰的,所以,在得到探子來報後,短短的時間內就準備完守城門的準備。
千軍萬馬攻向了城門,城門上扔下了一塊塊巨大的石頭,讓寧軍損傷不少。東梁軍似乎也不肯罷休,一批又一批拿著弓箭計程車兵出現在了城牆上,隨後萬箭齊發。
一攻一守,總的來說,總是在高處能夠得到些益處。就比如射箭,高處能夠射向低處,而低處,想要射向高處還能夠傷人的話,那的確就顯得難些。
就算有著白肅在裡面坐著內應,可總歸也只有他一人,不可能會做到毫無任何損傷就能攻入城門的。
終於,在他們寧軍有了些損傷後,東梁國的城門這才開啟。同樣有著千軍萬馬的隊伍,迅速湧出,與寧軍進行了廝…殺。
黃色軍隊迅速衝向了綠色軍隊,而綠色軍隊見勢,也立馬進行了反擊,同樣往黃色軍隊衝去。
瞬間,綠色軍隊與黃色軍隊融為一體,猶如兩種顏色的螞蟻般,為著搬家只是而起了爭執。漸漸地,黃色隊伍越來越多的躺在地上,東梁國主帥見了,趕忙收兵回到了城內,還沒等綠色追去,就關上了城門。
這樣堅持著整整一天,將士們餓了,也只是在原地裡吃著帶來的食物。
君應祁坐在馬背上,看著城門上方,日光漸漸落下,終於,城牆上計程車兵們經不住飢渴,開始了換班。
君應祁看著城牆上出現了一個穿著黃色戰袍的熟悉身影,臉上也慢慢浮現出笑意。只是,身影雖熟悉,但卻臉不熟悉,楚澤楓說,白肅是假冒東梁國的將士進入東梁國的。
站在城牆上,有著別人面孔的白肅,以著寧軍此時飢渴為由,開城門攻擊。原本站在最前方當著領軍的白肅,進入到寧軍隊伍。在他們已經開始了戰鬥後,白肅這才趁著東梁軍沒注意時,脫去了那身屬於東梁國軍隊的黃色戰袍,轉而對付起了黃色隊伍。
東梁國軍隊少了領軍人物,變成了無頭蒼蠅似得,光顧著攻打,不再退回去。沒有主帥的指揮,軍隊猶如一盤散沙,沒過多久,寧軍就進入了城門。
其實,若不是東梁軍隊一見劣勢就退兵,他們早就攻入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