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閒得慌每日每夜地想著如何折磨她。可如今的他,竟如此沉靜地站在那,雙眼無神的看著前方。
突然,顏妲昕竟有些自嘲的笑了,莫不是她成虐待狂了嗎?當真是一天不打上樑揭瓦?
原本打算要轉身離去的,卻不想被他發現了。不得已地走向了他,想要開口安慰,卻也只是開了開口,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後慢慢合上。
轉身,慢慢地走過去坐在了亭子裡的石凳上,君立荀親自動手去拿起茶壺倒著茶:“看到此情此景,太子妃是否樂開了花?”
顏妲昕沒回話,或許說她希望有一天君立荀會放過她,那是真。可是,若是因著如此的代價,她總歸是不忍的,更別說是幸災樂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