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喂,你幹嘛?”謝喜鵲一時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應對,房間中除了張太醫還有幾個小童在,皆是掩嘴偷偷的笑看著他們,急的謝喜鵲羞紅了臉。
“別動。”浩天恩命令,是那種帝王家慣用的不容人抗拒的語氣。
謝喜鵲像是中了魔般,竟真的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張太醫還站在房間之中,看著這一對璧人,十分欣慰的捋了捋鬍鬚,感嘆著年輕真好啊!
浩天恩並沒有將謝喜鵲抱回房間中,在謝喜鵲房門前,他停了下來,此時天色尚早,暮色剛剛降臨,天上繁星才剛點上燈,浩天恩輕輕一躍,就躍上了屋頂。
此時正值四月末,是百花盛開的時節,空氣中都充滿了花的芬芳,一下子這麼躍上屋頂,視野立時變得開闊起來,放眼望去,皆是怒放的花朵,百花在夜色之中與繁星爭奇鬥豔,難得看到這般安謐的美景,謝喜鵲深吸了口氣。
“在屋頂上躺會兒可好?”浩天恩低頭看著懷中的美人兒,輕聲詢問。
謝喜鵲點了點頭,“好。”
浩天恩將謝喜鵲小心放下的同時,快速的脫下了身上穿的緞面斗篷,撲在了下面,之後,謝喜鵲才緩緩躺在了斗篷之上。
天空中點燈人正在細心的點亮繁星,一會兒東邊,一會兒西邊,總是會漏點,因此一邊手忙腳亂的景象。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盞盞星燈都被點上,忽明忽暗,在夜空中閃閃發光。
“今日,我表現的可還好?”良久,浩天恩溫柔的聲音打破了夜空的靜謐。
謝喜鵲一時沒有領會到話中的含義:“恩?”發出了一個簡短的疑問。可疑問之後,一想起今日浩天恩對自己的種種包容,立時又明白了浩天恩話中的含義。
謝喜鵲轉過身,面對著浩天恩望著自己的溫柔的眼眸,含笑說道:“很好。”說罷,伸出雙手環抱住浩天恩的身軀,將腦袋依偎在他的臂彎之中。可靠的臂彎是女人一生尋找的港灣,謝喜鵲想,自己已然已然找到了那堅實的臂彎。
“那麼,答應我,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離開我可好?”浩天恩的下巴在謝喜鵲的秀髮之中細細摩挲。
這一時刻,謝喜鵲彷彿看到了那個脆弱的浩天恩,在自己身上尋求著溫暖。兩個人在一起,無非是相互取暖,謝喜鵲感同身受的抱緊了他,鄭而重之的點了點頭,“恩,我們永遠在一起。”
浩天恩一時難掩激動,渾身顫抖了一下,心內十分喜悅,向謝喜鵲繼續承諾:“如果我做錯了什麼,一定要給我機會,我會慢慢改。”
就像是昨天與今天,他已然作出了最大的改變,給了謝喜鵲最大的包容,努力實現她的自由夢,儘管知道她和另一個男子成雙出入各種場合,浩天恩心中很不是滋味,可是心內還是忍了下來。
只要謝喜鵲的一句話,他就可以拋棄所有,放下所有。
兩人在屋頂之上躺了好久好久,天南地北的又扯了好多好多,最終因為夜深露中了,才回到房間之中睡下。
由於和圖慕蘇約好了要學習輕功的,因此,這一天,謝喜鵲很早就起床了,饒是謝喜鵲認為這已經算是早的了,可等她梳洗完畢走出房間的時候,張太醫就告訴她,圖慕蘇已經在客廳中等著了。
謝喜鵲瞧了瞧太陽,好像比昨天要低很多吧!圖慕蘇到底都是什麼時候到的,為什麼總是比她還要早呢?
謝喜鵲草草的吃了一點東西填飽肚子之後,就匆匆的跑去找圖慕蘇了。
今兒個,圖慕蘇換了一身墨綠色的袍子,看上去不像是來教謝喜鵲輕功的,倒像是來教謝喜鵲詩書禮儀春秋的呢!乍一眼看上去,像是個教書先生。
謝喜鵲笑著來到圖慕蘇跟前,一彎腰給了圖慕蘇一個大大的鞠躬:“不知先生近日要教授學生的是哪一篇文章啊?”
“哈哈……”圖慕蘇開懷大笑,“該教的昨日我都已經教完了,今日我是來監督你練習的,現在開始吧?”
原來如此啊,也就是說,圖慕蘇的老師工作已經做完了,謝喜鵲能否學有所成,完全要靠自己的天賦了?
謝喜鵲回憶了一下昨天的學習情況,她雖然將那些所謂的心法口訣記得一字不差,將圖慕蘇教給她的一些姿勢也都學的有模有樣,可,好像資質還是差了一點,昨兒個她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等你領悟透徹,能夠基本的運用了,我再深入的教你如何在空中延長時間而不至於掉下來。”圖慕蘇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喝著小童送來的茶,看著謝喜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