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袁重錦早被身下的撞擊頂弄得意識全散,哪知隨口求饒的話卻惹惱了燕朝睿,只得眸光含淚地嗚嗚乞求著。
“在這待兩個時辰,好好享受一下‘烈情’的滋味,下次再犯,可沒那麼輕鬆了。”
燕朝睿說罷,拿起桌上盛著不知名液體的杯盞,居高臨下地朝著床上那具不斷扭動著的軀體潑去。
“忘了提,這烈情入口倒是易解決,可若是淋到身上的話,即便沐浴十幾回,也要三天後才能散去藥性,找男人亦無用。”
她披上最後一層外衣,居高臨下地看著袁重錦在藥物的作用下癢痛難耐地翻滾著,她要讓她知道,她燕朝睿從來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仗著那張臉耍耍脾氣可以容忍,但並不代表每回她都要耐著性子等候對方的姍姍來遲。
耐心與興致都沒了,她又何必客氣。
再次看了那張沉淪慾海的臉一眼後,燕朝睿面色平靜地走出了昭陽殿,徒留殿內紗帳中那翻動著的人影與那闇昧動人的呻/吟。
陰暗悶熱的狹小空間內,鋪滿了一地的乾草與雜物,燕子泓抽了抽鼻子,再次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的咳嗽聲。
“臥槽!好髒…咳咳…”她淚流滿面地感受著適才用力過度後帶來的灰塵,心底緩緩升起一股無語淚先流的感覺。
其實吧,對於這次的事件,她平靜的心態大於憤怒情緒。
可能在這個悲催的女尊世界裡,她經歷過太多次的生離死別,挫折磨難,對於那種今日閉眼前幸福安逸明早睜眼後天崩地陷的感官已經麻木了。
而之前在汝柳城那段日子太過美好,讓她始終有種不安定的漂浮感,現在想起就像是做夢一樣虛幻。
應該說她早就在心底隱隱地等待那天來臨,至於她掉下山崖卻沒死也沒癱瘓甚至沒重傷什麼的,她也興不起半點驚訝好奇了,反正她知道……上天是不玩死她不舒服斯基人。
可她抗打擊技能點增強,挫折接受度增高卻並不代表她完全不受影響,起碼她對於桃源的去向還是很焦慮的。
於是在她清醒後的第一時間,她說的那句話就是:“我是大燕的二皇女,可以幫我聯絡女皇陛下或者太女殿下嗎?我有急事要去壅和國救人。”
然後她就看到對方那張典型的丫鬟臉瞬間扭曲成馬景濤驚嚇臉,驚叫一聲後就像小鹿一樣歡快地奔出了門口。
她當時有點二仗摸不著頭腦,不過仔細想了下,也不難猜出是對方救了自己,然後請了丫鬟來照看她,可能剛剛說的話太過重磅炸藥嚇到人家了,所以人家趕緊跑去請主人了。
為了禮貌與尊重,她並沒有下床到處亂走,乖乖坐著等人家回來,也順便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口。
全身上下都有傷,不過大都都是小傷口,最嚴重的右腿貌似骨折了還是啥的,反正被人搞了個好像石膏一樣的東西固定著,她微微挪動了一下,感覺有些疼痛,但算不上劇痛。
正在心底大呼幸運的燕子泓抬眼就看見門口一個容嬤嬤似的胖女人舉著根手臂粗的木棍就朝她揮來,嘴巴還唸唸有詞:“小賤人,我讓你亂說話,要是害了小姐,你便是全家死做一堆也彌補不了這個罪責。”
燕子泓只來得及看見那道木棍的黑影一閃,頭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棍後,清醒了不到半個時辰的燕子泓又暈了過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咳咳,然後,她就被移往柴房與老鼠做伴了。
她有些鬱悶,難道這就是她存了私心一直不揭皇榜不回宮現在想要回去了,可說出身份卻被人懷疑的懲罰嗎?
正胡亂想著事情的燕子泓突然聽見柴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門外傳來了丫鬟不太耐煩的聲音:”喂!裡面的快出來,我家小姐喚你去見她。”
“我好心勸你,見到我家小姐可別亂說話,我家小姐可是御賜的探花,現今是太女殿下的幕僚,官階比狀元還高一級,若是像今早上胡言亂語的話,打一頓事小,要是送你去官府,你就小命都難保了!”
聽那到丫鬟有點得意的話語後,燕子泓卻有些疑惑: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當初她在汝柳城內就看過好多起女子假冒二皇女去揭榜的事情,即便當地官府煩不勝煩,也出臺過許多針對假冒偽劣的懲罰政策,但對於還沒確認真實性的人,人家當地官府人員還是畢恭畢敬、不敢輕慢的。
為何到了這裡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情呢?
悲催的燕子泓完全沒料到,在京都這種天子腳下的地兒,冒充皇女身份的人比汝柳城內番了好幾番,一開始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