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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而眠,我又妒恨又歡喜,偏偏無法推拒。

終有一晚,我忍不住,險些要了她,黑暗中的慾望總是洶湧成災,誘人墮落。

“皇姐,別離開我…若是你不聽我話,我就只好把你給殺了,放在昭陽殿內日日看著,明白嗎?”我環抱住她的手臂漸漸收緊,笑了笑後閉上了眼。

儘管處於常人難以想象的隱蔽之地,可也抵不住世事難料。

就在尋常的一日裡,她突然失去了蹤跡,那男人也跟著跑出去了,我一個人靜靜呆在洞裡,第一次恨自己的弱小與無力。

原以為我會一個人死在這裡,想不到峰迴路轉,我竟被燕騎軍找到,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了她失蹤的原委,聽著那個叫何長青的女人語氣憤恨而哽咽地述說著她的狼狽,我只有一個想法,不可原諒!

無論是她還是喀狼族的蠻女通通不可原諒!

還沒回到京都,我眼壞了的訊息就已被各路神通知曉,鳳家早早就安插了人在我昭陽殿內,我一回宮就被鳳家派來的醫者診療,母皇幾次召見均不成功,甚至親自前來我殿門看望,也被鳳家的人給擋了,據說她氣急了,不顧當時在場人目眾多,扔出一句:虎毒尚且不食子!將我作毒虎也不如的人來待,你們鳳家欺人太甚!”

帝王坐成這樣,她也算本事了。

若是我的話……拼著這天下血流成河,也要將鳳家連根拔起。

如此畏縮不如投河死了罷。

我命人將她的畫像張貼到全國各地,誰揭了皇榜告知有關她的線索,重重有賞。

儘管如此大費周章,可依舊沒有她的任何線索。

臨近年關,成人禮將至,而我的眼睛也終能重見天明。

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很特別…心底滋生出奇妙的顫慄刺激感,我渾身上下都在叫囂某種熱度,對肉體的慾望抑制不住。

靡靡之音,縱情聲色,我又開始了曾經的荒唐,鳳家為我尋來了各色美人,男女都有,我瘋狂地在昭陽殿內行歡,有時興致來了,十幾個人一起玩樂也屬正常。

漸漸的,揭皇榜的人越來越少了,她的線索如同石沉大海無跡可尋。

而我也漸漸地越來越不滿足了,只有那種長相柔美,身材嬌小,有著彎月一樣秀眉的女人才能將我取悅。

女人的長相原本就比不過男的精緻,更別提擁有一副嬌俏玲瓏的身軀,偏偏我又很喜新厭舊,鳳家再如何神通廣大,也難以尋到總是合我心意的玩物。

一日,我在御花園中漫步,突然傳來一句女子嬌脆的聲音:“那就是太女殿下麼?”

我轉頭,一張熟悉的臉隱在花影重重中。

我怔住了,一時間心神恍然。

靜靜地凝視那人好一會,我才算清醒過來,那人不是她,但那張臉卻萬分相似,今年的春闈進士——袁重錦。

如我所願,袁重錦亦被我得到手,只是她這人性格太不討喜,不過沒幹系,她有那張臉就夠了。

我助她成了名滿京都的探花女,昭陽殿內上過我床榻的美人只有她可以自由出入,恣意妄為。

也許是我給了袁重錦太多的縱容,她竟膽大妄為到將那人給囚於府邸,任意鞭打折磨。

我想就算時隔多年,我亦會對那日的境況記憶清晰,她被人拖著走上前,一身狼狽,上半身幾乎全被鮮血浸染,我顫抖著抬起她的臉,滿面髒汙,面目憔悴,可她笑了,她說:“嗨,阿睿。”

一聲阿睿,彷彿將這半年來相隔的所有消弭殆盡。

她昏睡在我的昭陽殿內,整整半個月都未甦醒,我的心思由焦慮逐漸轉為平靜,也好,就讓她這樣睡下去吧,讓她陪伴我左右,永不開口說離去。

可她還是醒了,睜眼第一句話便是去壅和國救那個男人。

我對她已然絕望。

母皇開始著手對付我了,自從夜裡被她撞見與二皇姐的事,已算撕開了那層早就若隱若現的紗布。

我卻暫且按兵不動,我想要的更多,絕不僅僅只是將燕朝楨這個威脅除去。

昭陽殿內的美人全被遣了出去,昔日風光的探花女亦被我拔舌而死,也無人膽敢透露一絲我曾經的荒唐事蹟給我那好二姐知曉。

我從未對一個人如此專情,可她仍是鬱鬱寡歡,半分好臉色都懶得施予,終日掛念著那個不知叫景言還是阿源的男人,甚至有日趁我不在,將安神湯藥給倒了,偷著離去。

這次我不打算輕饒她,命人將困囚猛獸的精鐵鎖鐐給她繫上,讓她在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