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等著選妃的女尊王爺= =
唯一能支撐著她苦中作樂的,便是趁機觀摩一下群芳爭豔,待會自己表演的話說不準可以借鑑一下。
☆、第十二章:世人笑我太瘋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已經不知是第幾位上場表演的男子,一邊吟著在水一方的詩句,一邊扭著身段完成了幾個超高難度的旋轉姿勢。
直把一旁的燕子泓看得目瞪口呆,說實話,撇開男人跳柔美舞的視覺不適感外,這種古典的藝術舞蹈,跳的十分有水準,比前面好幾位同樣表演跳舞的漢子要好的多。這讓她不得不考慮,要不待會她上去表演也來一發?
一旁默默觀察燕子泓的鳳君也瞧見了這一幕,這讓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前頭出場的男子個個都長相不俗,才藝拔尖,可也沒見她投入過多的關注神色,甚至他有種錯覺,越是打扮的嬌美嫵媚的男子上場,她越是不感興趣。
原本他都不抱多大希望,誰知最後卻上去一個極會跳舞的男子,那高難至極卻又美麗至極的動作不僅吸引了燕子泓的目光,連他也忍不住拍案叫好!
“這是好像是張太尉家的嫡長子吧?”女皇冷不丁開口說道。
“是的,與張少勳可是同胞姐弟呢。”鳳君笑著回應,臉頰微紅,呈現出一種與平常的端莊截然不同的嫵媚風情。
女皇眼神略微迷離地看向鳳君,語氣有些心不在焉:“是麼?那又有什麼干係?”
“陛下,臣妾也沒說有干係啊?只是回答陛下的問題罷了。”
“鳳君……”女皇有些不勝酒力地薰染,伸出手握住身側人的手。
“陛下,子泓她的事還沒——”鳳君微紅的臉頰頓時變得更紅了,想繼續說下去的聲音也變得細不可聞。
“暫且不管她了,朕看今日眾位卿家都已面帶疲態,改日叫人將張大人家的那位宣進宮問問便是。”
鳳君笑著點了點頭,喚人將簪子賞賜了給最後一位表演跳舞的張公子,便宣佈結束了此次的傳簪令。
這也無言地宣告了燕子泓的成人禮節目即將開始了。
在場眾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齊聚在某人身上,而某人想了老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特長,貌似…唯一會的便是彈吉他了吧,先不說叫人去取,來回一趟估計都要花費半個時辰這種事,就是一把吉他放在她眼前,她也不太想在這種場合自彈自唱。
想起剛剛跳最後一支舞的男子,燕子泓一咬牙也決定來一發。
除了有關聲樂這方面的特長外,她並沒有其他的專長,但也是因為長期接觸聲樂,她偶爾也接觸過舞蹈這一塊,不過也僅限於現代舞,類似於民族舞蹈或是古典舞,她是沒有怎麼接觸過的,但比起其他什麼類似於畫畫啊、下棋啊、彈古箏琵琶這種一竅不通的才藝,好歹她對舞蹈有著一定的認識。
所以她決定模仿前面那位仁兄,也表演一個舞蹈節目,至於是專業還是業餘,就留給別人判斷吧,盡力而為,許多事情的成功不在於結果是否成功,而在於你去實施它的態度。
“子泓,你打算表演的是什麼?”鳳君見她一聲不吭地站起來,有些好奇地問道,一般來說,皇室的成人禮是早在一個月前就準備好的,包括皇女們的表演節目,也會預先練習好,只是燕子泓太特殊了,早在五歲便離宮,十四歲回來時,太過於低調內斂,以至於時常被女皇忽略,她的特長鳳君也有所耳聞,便是那一手漂亮的字型。他本該在一個月前考核她的書法,卻不料她意外受傷,從昏迷到醒來,醒來到養傷結束,沒有一點時間可以準備。
本以為今日她還是會選擇表演那一手漂亮的書法,但目前看來,鳳君卻吃不准她到底要幹嘛。
“回鳳君,子泓打算表演的是‘桃夭’,是我餘暇時候編排出來的一支舞。”燕子泓正兒八經地回道,面上半分不露怯,內心卻如釋重負,適才那男子表演舞蹈時,還吟的一首好詩,她要是莫名其妙就開始表演一段她自己都木有把握的舞蹈,她自己也覺得不太合適,於是她也依葫蘆畫瓢地想了首詩經裡的詩,打算配合著吟出來。
誰知她自己千算萬算,唯獨又下意識地遺忘了這裡的國情,這裡是女尊社會,男子翩翩起舞那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而女子翩翩起舞……卻有失女子氣概,除卻那些劍舞、拳舞啊這種類別,要是哪位女子像剛才那位男子一樣跳這種舞的話,那就相當於把女性的自尊往地上踩了。
“舞?”鳳君有些疑惑,身旁的女皇本因不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