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騷動後,哥哥也拿她沒辦法,只能幫她善後,卻不料一向以任務為重的哥哥也暗示她擄人。
而偏偏這家茶樓又離城門十分之近,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再不動手就太浪費了。
再次互看一眼,確認無誤,兩兄妹頓時從座位一躍而起,離得最近的白朗麗珠將燕子泓一把拉了過來,不顧對方的掙扎,得手後便從視窗朝樓下跳離。
卻不料,還未著地之際,四周同時閃出幾條人影將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這人來頭不小,這種想法瞬間竄過白朗雪河的腦海,可此時也來不及收手,見那數條人影還未將包圍圈給圍死,他不禁急道:“有缺口,我來斷後,阿妹快走!”
本欲留下來與哥哥誓死抵抗的白朗麗珠在對上了他那雙絕望又期冀的眼神之後,她咬了咬牙,一個手刀將不停掙扎的獵物給打暈了過去,迅速地衝出了那即將補上的缺口。
白朗雪河一刀將一個正欲追趕白朗麗珠的暗衛給砍殺了,同時迎上了幾條人影,瞬間刀光劍影,敵我難辨。
不過是衝出重圍的一剎,燕朝睿就帶著大批人馬姍姍來遲緊跟在後,白朗麗珠僥倖的同時也明白了哥哥難以逃脫的下場,再次遙望了一眼包圍圈中誓死拖住眾人的白朗雪河後,她忍著淚水,毫不遲疑地快速逃離了城門口。
“快追!”燕朝睿一張俏臉蒼白似鬼,臉上神情似哭似笑,將旁人嚇得不敢靠近。
“要是追丟了,就拿命來陪!”她大笑出聲,那雙驚豔世人的鳳眼此時卻盈滿了刻骨的悔恨及瘋狂,如若不是她任性離去,帶走了大部分的保護力,也不至於讓區區的亂賊得手,可恨這上天弄人,只短短一瞬,就天翻地覆,直教人難以承受。
☆、第八章:安能辨我是雄雌
冷……好冷…像是渾身上下都被一條滑膩冰冷的蛇給纏繞住了,這股陰冷彷彿已滲透進了眼睛與心臟,儘管燕子泓感覺眼睛困澀到難以睜開,但她還是不得不盡快清醒過來。
見她終於睜開了眼,白朗麗珠心底才隱隱地鬆了一口氣,明明她應該恨‘他’的,是‘他’害的哥哥落入敵方之手,可是,她偷覷了一眼‘他’那因剛睡醒而泛紅的豔麗臉頰,可是…‘他’實在太美麗了,那副茫然無辜的模樣怎麼也跟陰謀掛不上勾,再說,哥哥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燕子泓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四周的環境,她記得自己陷入昏迷的前一秒是被人給綁架了,而貌似有一男一女兩個同夥,由於這事發生的太出乎意料,她當時還能沒從燕朝睿的刻薄言辭中回過神來,便被人給強行帶走,連對方面目還沒來得及看清,身體就被從視窗往下拋離,離地面僅僅只有一個拳頭的間隙時,她還以為自己會被摔死或者半殘,好在對方那身姿夠利落,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傷。
只可惜,後來緩過神來拼命掙扎之際,被對方一個手刀給打暈了TAT…
這實在——太TM痛了,簡直像是被石頭給砸中脖子了一樣,包括現在,脖子依舊是痛的讓人難以忽視。
她一邊用手推揉這脖頸後的淤血,一邊環顧四周,之前在茶樓看著她目不轉睛後來又羞澀低頭掩飾的少女正坐在離她不遠處烤著篝火,狀似疲憊地半眯著眼,但燕子泓明白其實她是裝的,那股篝火下的材木堆的有模有樣,看起來對方應該是做慣這種事情的老手了。
藉著火光的映照,她很快地發現自己身處山洞之中,身後靠著的硬物應該就是石壁,而地下鬆軟的一些泥土,彷彿又表示出山洞外的環境溼氣重重,不然山洞內應該是乾燥而陰涼的,而不該像此時這樣溼寒難受。
想起前世看的眾多警匪片,燕子泓有些膽戰心驚,想主動開口引起對方的注意,可又擔心會被對方給暴打威脅一番,考慮再三,她還是打算主動說話,坐以待斃不是她的風格。
“額…請問這是哪裡?你是誰?把我帶來這裡有什麼目的?”本想好好說話的燕子泓,一開口語氣就忍不住衝了起來。
白朗麗珠睜開了一直狀似眯睡著的眼,卻又不太敢與‘他’進行眼神接觸,只好將視線放在一直髮出輕微響動的篝火上,心下略為不安,但表面上還是鎮定自若地回道:“這裡是藍月山,是長老交代我帶你回去,具體的話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叫…白朗麗珠。”
“你是喀狼布族人?”燕子泓驚撥出聲,她記得前幾天在城主府裡閒的蛋疼之際跑去會議廳聽城主米藍與眾位駐紮軍官談話,貌似曾聽到過他們說喀狼布族人的一些習慣和姓氏相關的話題,因為喀狼布族人多是複姓,所以她記得尤為清楚,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