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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問一下為什麼呢!

戈爾勃曼和格拉格列夫兩個人剛離開不久,早先政委朱加什維利派出去打著白旗和包圍著自己駐地的莫斯科衛戍部隊接洽的聯絡官回來了,自告奮勇出去聯絡的師部宣傳幹事比紹夫灰頭土臉,帽子也沒了,嘴角還腫著一塊,身後的兩個護兵好不到哪裡去。

“師長,政委,對方是莫斯科衛戍部隊第一師,牛氣的不行,老子打著白旗過去,對方愣說沒看見,上來就一頓亂揍把我們按倒在地,師長,政委,可不是我們慫了,的確是寡不敵眾,而且沒有防備,政委又沒讓帶武器!”

師部宣傳幹事約什卡。安德烈耶維奇。比紹夫是師政委朱加什維利從家鄉帶來的親信,能說會道,長得也招姑娘們喜歡,是個俊俏的留著一小鬍子的年輕幹部,就為怕引起和莫斯科衛戍部隊的衝突,朱加什維利才把瞧著斯文秀氣的宣傳幹事派了出去,沒想到被揍成這樣送了回來。

“見著對方什麼級別的指揮員?他們圍著我們到底是怎麼個意思?這些都搞清楚了沒有?我的部隊下次出去不許打白旗,是軍人就得帶著武器知道麼,放下武器的軍人連個鳥都不是!把臉擦乾淨!”師長巴甫洛夫一邊扔了塊毛巾給比紹夫,一邊教訓道。

“師長,是政委讓空手去了,我說咱不能打白旗,政委非說怕誤會,依我看根本不會誤會,對方藉著戒嚴的機會包圍了我們,顯然是不懷好意,我只見著個對方的營長,牛氣的不行,彆著個小手槍戴著副眼鏡挎著個檔案包。

這廝說奉衛戍司令部的命令,戒嚴期間,在戒嚴區域內一切出現在街頭的人,不管軍民還是有武器沒武器,打不打白旗,一律扣留!要不是對方的團部派了傳令兵過來叫他放人,師長,政委,我們仨估計這會兒還被對方坐在屁股底下呢!”比紹夫一邊呲牙咧嘴的抹著臉,一邊委屈的彙報。

“把你們押起來?那怎麼揍的鼻青臉腫的?”師長巴甫洛夫瞪了身邊的政委一眼,轉過來接著問道。

“師長,咱是察裡津鋼鐵步兵第一師的戰士啊,別看我是個宣傳幹事,平時跟政委掰腕子我可贏多輸少,咱是沒帶武器,可人家也是徒手上來揪我們,我比紹夫不能給咱察裡津部隊丟臉不是?

我上來踹翻了倆,還扭斷了第三個傢伙的小手指頭,對方後來一擁而上我們才寡不敵眾被逮著了,不過師長,我們抱著頭護著胸腹呢,肋骨雖然被揍的生疼,好歹沒折了,要說吃虧,只怕還是對方吃虧大點!”

鋼鐵步兵第1師師部宣傳幹事、年輕的約什卡。安德烈耶維奇。比紹夫一邊說著,一邊多少把臉抹了幾把,雖然鼻青臉腫,可這會兒臉上洋溢起年輕人那種張揚和意氣風發的神情來,身後的兩個護兵也呲牙咧嘴的嚷道,“師長、政委,別看我們狼狽,我們仨最少放倒了對方四五個不止,吃虧多的可是他們,咱沒給第一師丟臉!”

“對方吃了虧,怎麼居然還肯把你們給放回來了呢?難道是捷爾任斯基給打了電話?政委,這事你怎麼看?”師長巴甫洛夫沉吟著,揮手讓比紹夫和兩個護兵先去找軍醫拾掇一下該擦藥擦藥該裹傷裹傷,接著又轉過來問自己的政委道。

政委朱加什維利皺著眉,遲疑的道,“師長,對方應該是怕我們衝出去兵戎相見吧?我看沒準是您剛才在電話裡的強硬表態讓對方有點投鼠忌器。契卡主席或許真給外頭圍著我們的莫斯科衛戍部隊打了電話,要求他們剋制,避免事態激化擦槍走火!”

“強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傳我的命令,全師沒有我師長德米特里。格里戈利耶維奇的命令,絕對不許放下武器,任何人敢向我們開槍,第一時間給我還擊,往死裡揍!出了事有師長我擔著!”師長巴甫洛夫衝著師部那一排有線電話旁的作戰參謀們吼道。

正在這時,師部機要參謀快步從內屋裡衝了出來,手裡拿著剛收到的電報稿,嚷嚷道,“師長、政委,察裡津的電報!!!”

巴甫洛夫和朱加什維利聞言精神大振,師長同志一步衝上去搶過了電報,展開一看,電報的內容不長:南方面軍司令部、第十集團軍司令部致察裡津鋼鐵第一步兵師德。格。巴甫洛夫,巴甫洛夫同志,你部關於莫斯科戒嚴宵禁和約瑟夫同志失去聯絡的前兩封電報已收悉,此間南方面軍司令部正和莫斯科蘇俄中央委員會、最高軍事委員會緊急電報接洽和核實情況中。

在沒有南方面軍司令部和第十集團軍司令部下達的新的命令前,你部駐守在莫斯科大學兵營駐地,不得擅自行動,要告訴部隊保持忍讓和剋制!蘇俄紅軍絕不能內訌,察裡津的部隊南方面軍的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