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支援司令員葉戈羅夫。
“打是肯定要打,不過步兵師強行軍了三天三夜,一路上疲憊不堪,我建議還是要先休整一下恢復一下戰士們的精力和體力,然後把布祖盧克鎮的地形以及敵人的陣地偵察清楚了,再決定怎麼打!”步兵第16師師長基克維澤甕聲甕氣的道。
基克維澤的建議獲得了其他幾個步兵師師長和政委的贊同,大家一致認為步兵師指戰員如果不休息一下恢復精神的話,這時候是怎麼也發動不了進攻了,三天三夜的強行軍和撤退就像是煉獄,白天是擔驚受怕的東躲西藏深怕被聯軍的空中偵察發現蹤跡。
到了晚上則撒開丫子拼命跑,和風雨寒冷泥漿沼澤搏鬥,現在整個第九集團軍的五個步兵師的戰士差不多都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喝上熱的肉湯啃上黑麵包,再好好的睡一覺是他們現在最需要的東西,至於戰鬥,步兵師的師長們都是機靈的主,布瓊尼特別騎兵師的先頭營500多騎兵被對方一個騎兵連打垮的訊息早傳遍了。
這仗肯定不好打,現在只有布瓊尼的特別騎兵師有炮兵和重機槍營,這仗還得騎兵師先打頭陣,步兵們應該休息再休息,坐山觀虎鬥養精蓄銳以備決戰。
“同志們!同志們!我說兩句,司令員的決心很正確,我們除了向南踏平布祖盧克鎮之外別無出路,西邊是薩馬拉,聯軍迂迴部隊的主力,而且很可能是裝甲部隊,我們輕易不能往西邊去,東邊是大河,一來浮橋被司令員下令燒了,而來繞東邊走離著伏爾加河越來越遠,都繞回來不知道猴年馬月,只有往南一鼓作氣打過去!”政委克尼亞格尼茨基不失時機的插了一槓子。
“布瓊尼同志,步兵們昨晚累了一夜現在需要休息,騎兵們準備的怎麼樣,你和政委剛才去觀察敵人防線有什麼收穫?”葉戈羅夫搓著臉試圖驅散滿臉的疲憊,剛才他本來應該帶著布瓊尼和夏堅科一起去觀察敵人陣地,結果踏進帳篷一坐下就困的打起了盹,等睜開眼布瓊尼都已經回來了。
布瓊尼見司令員問,剛才他和政委騎著馬繞著布祖盧克鎮北的聯軍防線走了一圈,心裡大致有了數目,這會兒便用刀鞘在地上畫起了草圖,道,“布祖盧克鎮子左邊緊挨著布祖盧克河,就是我們凌晨從北面十公里處渡過的這條大河,不過在布祖盧克鎮附近水面更寬更深,徒涉是絕對不行的”說著這廝又畫條線,接著道,“鎮子的右邊是多馬希卡河,雖然沒有布祖盧克河那麼寬,但水很深水流很急,要渡河也很困難,中間這個梯形的位置就是布祖盧克鎮,敵人的北線陣地主要就在鎮子北面緊挨著鎮子,這個鎮子的中心是一個高地!”
“鎮中心廣場是全鎮最高的位置,邊上的教堂上鐘樓是附近方圓十俄裡視野最開闊的地方,我小時候常偷偷的溜上去掏鳥窩…”葉戈羅夫喃喃的道。
葉戈羅夫的話語並沒有引起師長政委們的鬨笑,這會兒大家的心情否比較浮躁和疲憊,布瓊尼停了一下,繼續道,“鎮子裡的敵人顯然是在鎮子北面預設了陣地,陣地寬度至少4公里,縱深大概有三百米的樣子,守衛陣地的敵人不少於一個團的兵力,鎮子南面的情況目前還不清楚,但是敵人的北面陣地構築的很規範,因為鎮子是在丘陵之上,所以地勢是南高北低,我們要進攻的話,地形上比較吃虧”
“情況大致就這些?得,散會,所有師的政委回去安頓步兵抓緊時間開飯補覺注意隱蔽,師長們跟我和布瓊尼同志一起再去看看地形!”葉戈羅夫顯然不放心,乾脆起身勉力支撐著要親自帶隊去看地形。
布瓊尼和自己的政委夏堅科聞言鬆了一口氣,倒不是他們不敢承擔這個責任,但是仗可真的未必好打,特別是剛才看了對方的陣地佈置以後,只是這話自己不好直接跟葉戈羅夫說,要不然顯得信心不足還露怯,平白讓其他幾個步兵師的師長政委們笑話布瓊尼也有膽怯的時候。
葉戈羅夫集團軍臨時指揮部的小山坡大概距離布祖盧克鎮不到五公里的樣子,前面有一片樹林擋著視線,所以這個位置對方觀察不到你,你要觀察敵人也不方便,布瓊尼此時把自己的師指揮部直接推進到了看距離鎮子不到3公里的位置,騎兵師的戰士們已經在炮兵陣地山構築簡單的掩體和陣地。
這時候兩個炮兵連已經在一片小樹林附近構築了炮位展開,當然為了避免暴露目標,此刻還沒有進行試射,馬拉重機槍營的馬克沁輪式重機槍顯然在3公里之外是沒法真正發揮作用,如果要發起進攻,重機槍至少要突進到距離對方陣地1000米左右的位置才能真正發揮作用。
葉戈羅夫縱馬上了一個小山包,後邊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