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意。
“赫維辛同志,你說的不錯,是得打對方一個伏擊,可不能四個師都留下來打伏擊,那樣失去了打伏擊的意義,我們主要是為了拖住敵人和誤導敵人,要我說,留一個師在路北打伏擊,其餘三個師別再沿著大路往西了,我們先奔南邊離開大路遠點,等再走出去10公里後我們再往西,那邊有幾個湖泊,騎兵作戰受到地形的限制。”
馬欣眼珠子一轉,出了個主意,咋聽下去還真不錯,只是路北那個誘敵和伏擊對手的師,派誰的師去?去了肯定也是炮灰九死一生的苦差事!
“嗨!這仗打的真是窩囊,幾十萬大軍被狗攆兔子一樣攆的東躲西藏落荒而逃,這哪是我們英勇的蘇俄紅軍啊!”第二集團軍政委哈爾琴科的情緒雨點失控,忍不住扯起嗓子吼了起來。
“政委同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沒有制空權,又沒有足夠的炮兵和機槍,現在我甚至都懷疑,我們連兵力人數都未必比對手多,這仗怎麼打?只能先撤,要是20萬人抱著團撤,對方光用空襲這一路三百公里就能把我們炸的灰飛煙滅了,只能是分散撤退,叫對方十個指頭按跳蚤做不到面面俱到!”馬欣拍著搭檔的肩膀安慰著對方。
“我同意馬欣同志的辦法,我帶第四集團軍一個師在路北埋伏,等敵人追上來後進行伏擊,然後我就邊打邊撤往北去,馬欣你帶三個師向南,能走多遠走多遠,不要回頭,不要管後邊打的又多激烈,第四集團軍剩一個師的種子就交給你了!”赫維辛一咬牙,挑起了這個斷後的重擔。
馬欣心頭一熱,緊緊握住赫維辛的手,接著倆人又熊抱了一下,馬欣跳下自己的坐騎,把韁繩交道赫維辛手裡道,“騎上我的馬去吧,可是匹好馬,頓河馬的後代,才3歲口,夜裡能看得清夜路的好馬,赫維辛同志,記住我一句話,你和戰士們都要記住,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赫維辛苦笑了一下,心道你乾脆讓我投降得了,我好歹還是個政委,布林什維克分子,可不比你們集團軍司令啊師長啥的,是軍事指揮官,在白衛軍那邊可比我們政委吃香多了!我這個政委要是敢投降,別說隊伍裡的契卡是不是要背後打我黑槍,就是去了烏法,沒準也得被白衛軍槍斃了祭旗!
赫維辛和馬欣就此分兵,赫維辛帶第四集團軍的一個師在路北佈置陣地準備伏擊追兵,而馬欣則領著三個師的部隊摸著黑奔南邊而去。
這一夜戰場局勢千變萬化,無數人徹夜難眠!
第三百六十章 強弩之末不可以穿魯縞
聯軍副參謀長、中國第三集團軍司令、烏法中央叢集司令吳佩孚很鬱悶,好不容易再次獨當一面,帶領9萬大軍浩浩蕩蕩去收拾風雨飄搖的蘇俄南叢集,沒想到敵人撤的那麼快。
烏法第一集團軍這四個白衛軍步兵師雖然戰鬥力不錯,但急行軍卻不是這幫沙俄舊軍人為主的步兵們的強項,謝爾蓋巴拉揚諾夫率領這四個師從切爾尼戈夫卡出發時,已經是11日下午4點多,4個師的白衛軍沿著大路向西挺進,每小時只能行軍7公里,等晚上7點烏拉爾騎兵第二軍在亞齊科沃和對方打響時,烏法第一集團軍才走到切爾尼到亞齊科沃中間半路,正在埋鍋做飯。
集團軍司令巴拉揚諾夫很快得到了在後頭的烏法中央叢集司令吳佩孚下達的命令,烏拉爾第二騎兵軍在亞齊科沃遭遇對方兩個步兵師的阻擊,烏法第一集團軍立即出發,以第一、第三師向亞齊科沃北面包抄,以第二、第四師向亞齊科沃南面包抄,目標是米爾納、亞齊科沃南北各30公里的區域。
要說吳佩孚的嗅覺很靈敏,既然騎兵第二軍在亞齊科沃只遭遇了敵人兩個步兵師的阻擊,而西邊第五集團軍以一個師的兵力向布里古瑪以北發起了進攻,那麼吳佩孚的判斷和烏法聯軍司令部的王庚不謀而合,蘇俄紅軍很可能已經在連夜撤退而不是進攻,這時候不怕敵人往西或者往東,怕的是往北或者往南逃,這兩個方向聯軍的兵力相對空虛。
南邊的李鳴鐘還遠在400公里之外,北面呢,只有切爾尼有一個喀山方向派來的白衛軍步兵師,從卡馬拉河畔切爾尼到扎因斯可再到阿爾梅季耶夫斯克幾百裡都是後勤運輸線,幾乎沒有能用來攔截的部隊。
至於西邊吳佩孚倒不擔心,西南是孫良誠的主力在薩馬拉,西北是蔣鴻遇的主力是裝甲騎兵部隊,隨時能南下封閉努爾拉特一線。
因此吳佩孚判斷敵人要麼一窩蜂奔西邊看看能不能殺開一條血路,要麼就是虛晃一槍往南邊空曠的哈薩克草原撤退,避開聯軍地面部隊的合圍另尋出路撤回伏爾加河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