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0多人湧過來,林間小路兩側滿地都是腳印,要分辨卻當真不容易。”參謀長克拉夫申科一邊把手裡的魯格手槍塞進槍套,一邊憂心忡忡看著自己的師長道。
“不能大意,看來情況不妙,派一個營沿著林間小路向北搜尋,我估計是路障引起了敵人偵察部隊的懷疑,早跟你說畫蛇添足,反而顯得我們怯陣,傳我的命令,部隊全部進入進入陣地準備戰鬥,炮兵團也展開陣地!”米列夫斯基的決心下的很快。
這邊師參謀長克拉夫申科卻不忙著去下達命令,一把拉住自己的師長到帳篷角落裡低聲道,“師長,我說阿特姆·弗洛迪米洛夫維奇,咱們是的任務是隱蔽待機,可不是跟聯軍硬碰硬,何況現在敵情不明,照理聯軍中的日本主力部隊應該直撲哈爾科夫去才對,出現在我們周圍的或許只是對方的小股偵察部隊,咱們的炮兵陣地這一展開的話,人喊馬嘶的動靜可就大了,萬一真把聯軍主力部隊招來了這可不好辦!就是叫人家天上的偵察機發現了咱也不落好啊,早上聯軍那空襲的威力隔著10多公里都驚天動地滲人的慌!”
這邊師長米列夫斯基聞言急了,一跺腳道,“那你說怎麼辦?第1師一宿沒閤眼這會兒再開拔可是往哪都跑不動了,何況躲在河畔森林裡怎麼也能避過對方偵察機的耳目,真打起來對方也未必投得準炸彈,遮天蔽日的樹蔭就是個保護傘,他就不怕投到他們自己的部隊腦門上去?要不咱發電報給前敵指揮部請示下一步行動?”
“不行啊!師長,那個赫爾曼。馮。弗朗索瓦不是再三關照,咱們這兩個師隱蔽待機時非到萬不得已,電臺白天不能擅自開機,要不然天上的聯軍那個偵察機會無線電測向,聽說在西西伯利亞的時候,蘇俄方面的游擊隊就是這麼被天上的聯軍偵察機用無線電測向的方式一個一個確定了位置後連根拔掉的!”參謀長克拉夫申科忙不迭的反對道。
“打又不讓打?向前敵指揮部請示你又不讓,那你說咱們師該怎麼辦?要我說,參謀長,南邊不是還有米哈利克這廝的步兵第2師在麼,咱們殺個回馬槍,把身後這股子子佈置從哪追上來的聯軍部隊給他吃掉!我就不行我們兩個主力師全副德械裝備,當真就打不過抗三八大蓋的日本黃面板猴子兵?”米列夫斯基咧著嘴著急的吼道。
參謀長克拉夫申科聞言搖了搖頭,“師長,咱們要是在塹壕築壘防線上以逸待勞那跟日本小鬼子還能打打看,咱這會兒是累了一宿沒怎麼閤眼,部隊精疲力竭體力耗盡,而且被早上聯軍的空襲給打擊計程車氣都沒了,這會兒敵情不明又隨時能把聯軍航空隊招來的情況下,咱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我們得咬著牙拔營繼續向南,要跟聯軍幹也得在晚上打夜戰,這樣對方的航空隊的優勢就不容易發揮。”
“拉倒吧,你自己說部隊精疲力竭體力耗盡,那還怎麼跑,何況南邊是步兵第2師的營地,我們跑了第2師怎麼辦?我麼又往哪跑?不行,我看還得殺個回馬槍,沒準對方只是一支小部隊呢?要是隻有一個日本步兵聯隊的話,我們2個師的兵力是對方的4倍,這一傢伙殺個回馬槍把對方一鍋端了,士氣不就上來了麼,在佩特留拉閣下面前咱步兵第1師不就火了麼?”米列夫斯基不以為然的打算推開克拉夫申科出去喊人下達命令。
卻不料這參謀長一把又拉住了這廝,急著道,“師長師長,聽我一說,我建議,我們派一個營殺回去,要是後邊敵人追兵只是小股偵察兵,我們就吃掉對方,要是對方是大部隊,這個營就往西邊撤,把敵人引開,而我們師主力,我建議,我建議我們把師主力撤到哈爾科夫河的東岸去,在我們師和步兵第2師營地的結合部,有一個河段河面相對窄一些,當然,要冒點風險,我覺得,我們跳到河對岸去才能擺脫敵人的跟蹤追擊!”
師長米列夫斯基聞言一愣,“撤到哈爾科夫河的東岸去?你不怕被天上聯軍的偵察機發現?這可不是一個團涉水渡河,整2個步兵師呢,不搭浮橋的話大炮根本拉不過去,難道我們還還有力氣搭橋?步兵第2師能同意麼?”
“可由不得他們,您才是咱們主力步兵第1師的師長,雖然是兩個師協同作戰,可哪回不都是您直接指揮排程步兵第1和第2師一起行動?要依著我,穩妥的辦法是我們把步兵第1師調到河對岸去,留下步兵第2師固守哈爾科夫河畔左岸陣地,這樣進退自如雙方有個照應,夾河佈陣,避免被聯軍包抄迂迴了後路或者各個擊破!”參謀長克拉夫申科陰陰的道。
參謀長克拉夫申科的言下之意很明顯,所謂夾河佈陣互為犄角純屬託詞,由於米列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