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權國,而英法都背上了一屁股的債,國庫裡的黃金豆大搬家不是進了美國的國庫就是被日本人趁火打劫給弄去了。
“gun,威爾遜總統希望這次中國能有實際的行動而不是泛泛而談,畢竟中國參戰軍已經成立了整整一年,而你們出現在西線的部隊居然還只是一個先遣支隊,這和中國如今的國際地位完全不相稱!如今英法在西線如此吃緊的時刻,gun,中國政府不會是希望協約國在西線失敗吧?”
一晃過去了一年,美國公使芮恩施的中文說的越發的地道起來,這廝銳利的眼神盯著眼前的中國參戰軍老大,顯然要從他這裡獲得一個肯定的答覆才好回去交差。
“保羅,中國既然一年前追隨美國參戰,那就不會推卸自己身上肩負的責任,如果一定要中國出兵,我們也只能是圍魏救趙,在沒有強大的海軍之前,請恕我直言,中國陸軍不會登上別人的遠洋輪船去做那前途不可測的飄渺之旅!”
王庚臉色一正,顯然是劃出了自己的底線,那就是坐遠洋輪船去法國參加西線絞肉機這事你們就別想了,門都沒有!
“圍魏救趙?gun,你的意思是還是從西伯利亞和烏拉爾地區往西挺進?那可是鞭長莫及啊!”朱爾典和康德聞言眼睛一亮接著又是一臉的失望,這時候能抓到什麼都比空著兩隻手回去好,可從東線又怎麼使得上勁?
芮恩施聞言卻微微點頭,不置可否的摸出支駱駝牌香菸點了起來,且聽聽王庚怎麼說。
“據我的參謀本部分析,德國的魯登道夫之所以推遲了本該在三月份就發動的春季攻勢,其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俄國的局勢使得德國有後顧之憂,去年那個烏里揚諾夫同志可是坐著德國的火車回去鬧革命的,後來也是他一意孤行不惜割讓巨大的領土和人口也要和德國媾和!”
王庚停了一下,見美英法三國公使都等著自己往下說,便又道,“對德國來說,俄國是什麼顏色其實無關緊要,只要俄國接受現在東線的邊界,並且不再在東線給德國添麻煩就行,這樣魯登道夫才能把主力西調來對付西線,而顯然如果蘇俄政權岌岌可危或者面臨被顛覆的危險的話,德國不會坐視不理,即使蘇俄這個政權真的要垮掉,那德國也必須扶持一個親同盟國的俄國新政權出來!”
王庚的語氣不緊不慢,說的卻信心十足。
“接受現在東線的邊界?那怎麼行,芬蘭、立陶宛、愛沙尼亞、拉脫維亞、波蘭、烏克蘭、喬治亞和亞塞拜然都被德國佔領著呢,雖然當地政府都紛紛宣佈自治和獨立,可還不是德國扶持下的傀儡政權,這怎麼能答應,協約國絕不會容忍!”
法國公使康德忍不住叫了起來!要是以現在的戰線作為邊界停戰的話,那同盟國可真成了勝利者了,而且是領土版圖巨大資源巨大的勝利者,這怎麼可以,絕對的不行!
“德軍的這次春季攻勢發起的時機,正好是蘇俄趁著高爾察克從喀山撤回烏法搞政變推翻西伯利亞臨時自治政府而站穩了腳跟這當口,也就是說,蘇俄政權越安全,德國就越放心東線,轉而把精力可以集中到西線對付協約國,反之,如果蘇俄政權岌岌可危,那德國一定不會置之不理,而會從西線再次調兵東向去穩定局勢”
王庚的話顯然分析的有一定的道理,美英法三國公使心裡有點將信將疑,卻催著他繼續往下說。
“要想德國減輕對西線的壓力,就要在東線給蘇俄政權制造足夠大的危機和麻煩,高爾察克向西進攻的力度應該更大更猛烈,而為了免除他的後顧之憂,用我們中國的成語說,必須逼這廝破釜沉舟越過烏拉爾山脈直撲莫斯科!”
王庚揮著手,用力做了一個下砍的姿勢,笑著道。
“高爾察克是個不錯的海軍將領,可指揮陸軍就是瞎掰,他手下那十幾萬白衛軍就是一批烏合之眾,指望他們可真靠不住!”法國公使顯然對白衛軍的實力一點都不待見,事實上名義上歸屬法國陸軍的捷克軍團在喀山和烏法都和高爾察克的白衛軍尿不到一壺裡去,整天光筆墨口舌官司打的法國政府不勝其煩。
“既然協約國已經承認高爾察克是俄國最高執政官,克拉斯諾夫、鄧尼金的白衛軍也都承認高爾察克的執政地位,諸位,我覺得協約國有必要給高爾察克更多的支援,從軍火到糧食,那個捷克軍團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乾脆解散後遣返!”
王庚臉色一正,說出了自己的真正建議!
“gun,協約國對高爾察克的援助且放過一邊,你說的圍魏救趙,不會只是用高爾察克和他的白衛軍當噓頭吧?中日兩國在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