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和傲慢,查爾斯聽了怒火中燒,本能的要摔電話,聽筒裡卻又傳來那青年的聲音,“查爾斯先生,我奉勸你不要摔電話,我知道愛迪生先生和他的助手們正在為魚雷的問題煩惱,我這裡有給他的藥方!”
“你怎麼知道魚雷?別以為知道我父親在研究什麼就能扯個字眼來唬人了,知道魚雷的人多了去了!是個人都能吹牛!”
查爾斯顯然有點虛張聲勢,這個時點對方既然找過來,應該不會是胡亂打秋風來的,只是氣勢上查爾斯不想被對方壓倒,好歹自己也是電氣工程本科畢業的愛迪生公子!
聽筒裡的青年顯然有點不耐煩,“你不信拉倒,我這魚雷機械裝置的發明給誰不是一樣!”對方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查爾斯這邊抓著個送話器回不過神來,這廝連機械裝置這事都知道了?這時愛迪生也終於發現了這邊的異樣,一臉疲倦的走過來問道,“是誰找我?怎麼你被貓咬了舌頭了查爾斯?”
查爾斯結結巴巴的道,“父親,門房來了個陌生的青年,說有關魚雷機械裝置的發明,要找您親自談,口氣大的驚人,我還沒說不要呢他就摔了電話了!”
啊?被魚雷機械裝置這事弄的一籌莫展的愛迪生聽了大吃一驚,忙不迭衝過來一把搶過電話就搖手柄,“總機!給我接門房,趕快!”
電話很快接通,愛迪生一疊聲的問,“我是托馬斯。愛迪生,是誰在門房值班,快把剛才打電話的那個青年給我攔住!”
電話裡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青年用嫻熟的英語道,“尊敬的愛迪生先生,不用著急,我還在呢,鄙人王庚,剛才突然想到一個有關魚雷機械方面的發明,冒昧在晚上趕過來找您,您方便見我麼?”
“王庚?中國人?方便方便,我叫查爾斯下來接你!你哪兒也不要去!嗯嗯!就這樣!”愛迪生掛上電話,轉過來一臉狐疑對自己兒子的道,“這個青年居然是個中國人,不管了,查爾斯你趕緊去把他請上來,這裡太亂了,就到三樓的會議室!我在會議室等你們,對了,你替他把大門口計程車的車費先給付了!”
“計程車費?王庚?”查爾斯對自家老爹自然是唯命是從,忙不迭的出了實驗室,一邊心裡尋思,這個名字怎麼那麼耳熟!似乎在報紙上看到過?
愛迪生洗了洗手,一邊吩咐實驗室的助手們繼續實驗,一邊脫下白大褂換上外套,來到了三樓的會議室。
很快,查爾斯領著一個穿著風衣帶著帽子的華人青年走了進來。
“您好,您一定是尊敬的大發明家愛迪生先生,我叫王庚,中國留學生,現在在西點軍校讀三年級,今年夏天畢業!”高大帥氣的華人青年摘下帽子,友好的伸出手來!
眼前70歲的愛迪生從小就是王庚的偶像之一,無論他的學識人品如何,他為人類作出的貢獻足矣抵消所有品德上的瑕疵,讓王庚記憶最深刻的就是前世愛迪生曾答應如果尼古拉。特斯拉能完成改進直流發電機的工作,愛迪生將獎勵他五萬美元。
而當一年後特斯拉幾乎重新設計並完成了直流發電機時,愛迪生居然賴賬說那是美國人的幽默。那是在前世的1919年,也就是說,這故事還沒有發生,王庚可不希望特斯拉的悲劇在自己身上上演。
所以王庚今晚的打算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剛才讓愛迪生替自己付個車費不過是小意思而已。
“很高興見到您,王庚先生,您看起來是那麼年輕,我見過的中國青年不多,他們大多很聰明,不過英語說的像你這麼好的卻不多見,查爾斯比你大不了幾歲,卻毛糙的像個高中生!”愛迪生一邊讓座,一邊瞪了自家小子一眼。
“咖啡還是茶?”愛迪生笑著問,“我的時間都耗費在實驗室裡了,所以會議室這邊倒來的少!你抽菸麼?”老人從茶几上開啟煙罐給中國青年讓煙,“啊哈,謝謝,茶和咖啡都無所謂,關鍵熬夜的話,得有這個才行呀!”王庚兩眼放光,一點不客氣,直接從愛迪生手上的駱駝煙罐中抽了一支菸出來,一邊笑著道。
這邊查爾斯這會兒也回過神來,忙不迭划著火柴給自家老爹和中國客人都點上了煙。
“查爾斯,麻煩你給我們端兩杯咖啡來!”愛迪生看著眼前美美的吸了一大口煙的中國青年,擺擺手吩咐道。
查爾斯點點頭,輕輕帶上門出去了,有客人在場的時候,在自家70歲的威嚴的老爹面前,愛迪生家的孩子還是很安分守己不敢放肆的。
“那麼,王庚先生,您說您有關於魚雷機械裝置的發明要跟我談?”愛迪生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