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票和美男,我陶醉的雙手捧心。金錢和美男都是罪惡之源,OH~把你們的票票和美男全給我,就讓我獨自一人承受這份深重的罪惡吧——
正陶醉至最高境,一顆小石子忽然突破開啟的小窗,直接在我身前的書桌上著陸。
雖然我住在2樓,但三更半夜的朝人家房裡扔石頭也忒不文明瞭吧。
將頭探出窗外,星空下,少年仰首站在花圃前,傾瀉了一身的月光。
我突然……
突然想起了羅密歐與朱麗葉(暴寒)……
他們也是露臺幽會,而且他們還有一段曠世經典的臺詞。
啊,羅密歐啊羅密歐,為什麼你是羅密歐。
哦,朱麗葉啊朱麗葉,為什麼你是朱麗葉。
這臺詞真是……真是太羅曼蒂克了。不知道……如果把這臺詞套在我和小屁孩身上……
想象到一半,我表情卡住了。啊啊~~居,居然被自己給囧到了!
樓下,小屁孩不耐煩地朝我比了個手勢,叫我立刻下去。
我猶豫了一下,這小孩一年來跑我家跑的倍兒勤,若再被太后和老頭子知道他大半夜的還蹭到女兒家門前站崗放哨,那我滴清白……
小屁孩已經再撿起一顆小石頭對著太后房間的窗戶躍躍欲試。
我急了,忙比劃著手勢說我馬上就下去。
惡霸啊,這純粹一惡霸。
哪有人這樣子幽會的?
我要再慎重考慮一下;該不該收了他。
匆匆忙忙的趕下樓,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挑著漂亮的鳳眼偏頭看我。
上個禮拜體檢時,他就板著那張死人臉把身高180的體檢單子塞到我手裡。我默了一下,這小屁孩原來還惦記著這檔子事。
成長髮育期的孩子變化很快,他原本幼圓可愛的正太臉漸漸拉長,浮出了俊秀美少年的雛形,四肢修長柔韌,微帶著屬於少年的單薄青澀。
我凝望月光下那張好看得難以形容的臉,嘴巴咕噥了一句。
他揚眉,“說什麼呢?”
我抿嘴,“妖孽。”
出乎意料的,這次他並沒有多做任何反應,只是牽起我的手朝巷子外走去。
夜色很美,我們牽著手在月光下走過安安靜靜的青石板路。
今晚他來找我是為什麼?
他不主動說,我也不問。
很多年後,當我再次回憶起這一幕,這幅畫面就好像一部黑白定格的老舊照片在我記憶中靜靜地攤開,緩緩揭起了歷史的第一幕。
“任金笙。”
他的聲音在這個夜裡十分清冷。
“明年我要去美國。”
離別(中)約定
我想我此刻凝住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我嘗試著揚起嘴角,模糊地笑著說,“真是恭喜了。”
難道歷史真的無法改變,他最終還是要按照原定的軌跡在18歲這年去美國?
在那,他將遇到他人生中真正的真命天女,而我這個半路殺出的冒牌貨呢?這個最後被留下來的我該怎麼辦?
他牽著我始終直視前方,沒有回頭看到我朦朧不安的表情。
“我爸媽在美國接了一個大CASE,至少要在那邊呆幾年,所以他們打算把我也接過去讀書等他們的CASE結束後再一起回來。”他解釋道,聲音力持平穩卻掩不住那絲煩躁,“明年的三月我就要走。”
“三月就要走啊。”就連這個時間都沒有改變啊。
“我會在3月3日後再走。”他停下腳步,向我承諾。
我“恩”了一聲,一時無話。
該說什麼呢,至少……他並沒有在我生日這天走。
那……我可以因此而相信歷史還會有轉變的餘地吧。那,我可以因此而相信接下去的一切並不一定都按原定的劇本走吧。
飛蛾撲火。
這四個字從前我一直嗤之以鼻。明知道是火,這火會灼傷自己甚至會把自己給焚燒殆盡,為什麼還要這麼傻的撲上去?常聽人用這個詞來形容陷入愛情的女人,曾經我還能抖抖臉上的贅肉橫一個不屑,從未想過,自己會有成為飛蛾的一天。
傻就傻了吧。太后曾說過,“如果你是因為害怕受傷而不敢嘗試,等你老了再回憶時你一定會後悔為什麼當初不試著勇敢一點。有的時候錯過了可就是一輩子。”
我不想後悔。
想到這,我仰頭看他,他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