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大人捏著鬍子感慨,“今年的初中部真是熱鬧啊。”
期中考試後,我不出意外的又是年段第一,小屁孩第二,王木木同學位居第三,而羅莉……羅莉同學無名。
那小妮子恨恨地跑過來捏我的臉,“你這傢伙還真能裝啊,畢業考試時我還以為你是走了狗屎運,想不到原來是扮豬吃老虎。”
“冤枉啊!我只是大器晚成,聰明才智挑在這時候爆發而已。”(作者:哦,你這無恥的女人~)
“唔~這麼說你很具有研究的價值啊。”
王木木同學一隻手撫摩著下巴,另一隻手也捏著我的臉,十分意味深長地拉出她標誌性的陰影式微笑。那閃亮的鏡片和陰沉的眼神十分具有驚悚氣質。
我暴寒,不敢像甩開羅莉那樣甩開她的芊芊玉手,只得苦著臉讓她捏。
嗚嗚~為什麼你們都喜歡捏我的臉。
兩個小鬼輪番上陣狂轟濫炸了一個下午也沒有從我口中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
我無奈,確實是沒有什麼秘而不傳的學習方法啊。我就是一穿來的才能考這實話能說嗎?
太后和老頭子感嘆著真是祖先顯靈,祖墳上冒了青煙,兩人包袱款款隔天就奔回祖屋上香。
我仰天,無語凝咽。
小屁孩依然保持面癱,天天跟在我身後忠實地當一條尾巴。
我氣還未消,繼續保持無視。
小鬼,教你一課:
女人的尊嚴是神聖而不可侵犯的!
2個月很快就過去,我們又迎來了期末考試。
在此期間我漸漸消氣了,可依然無視他。
為啥?
因為他老冷著一張臉跟著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搭話啊啊啊!!
考試位置是按照年段排名來分的,我們1,2,3一行三人粽子一樣串在一起。這一大串粽子身周瀰漫著生人勿近的警告,我鬱悶。
為啥每次只要有他在場氣氛總是怎麼冷捏?
周圍人看著這行年段前三的詭異組合:
第一名從考試第一天就鬱郁的沉著臉。
第二名則從頭到尾冷漠不語面無表情。
第三名還偶爾能面帶微笑,但笑比不笑更恐怖,那沖天的陰沉之氣令人退避三舍。
難怪世人說天才都是有各種怪癖的……誠不欺我。
到了考試的最後一天,我把卷子翻來覆去的檢查了3遍後第一個交卷。
提著書包,我垮著肩走在長長的走道上。
4天了啊,考試這4天我還是沒找到機會搭話。
他追上我,無聲無息地又出現在我身後,我遲疑幾下,鼓起勇氣先壓下自尊地放慢腳步等他。
他怔了下,很快就加快腳步和我並行。
我用眼尾偷偷看著他,他依舊悶不吭聲的裝面癱。
啊啊~你這死小孩。
對著那張臉我努力了醞釀半天還是說不出話來。挫敗了一下,我想了想,嘗試地將手中的包包遞過去。
我目不斜視,也學著他悶不吭聲將腦袋抬地高高的,只有拿包的手在微微顫抖。(還不快接啊!重死我了!)
他呆了幾秒迅速接過書包,那張漂亮的棺材臉慢慢地露出一個稀罕的微笑……
那天很早考完試的各眾都在拼命撿下巴。
只見那個平日一臉冷酷的小帥哥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手裡還拎著一個極不符合其冷麵形象的粉紅色(?!)小書包……滿不在乎地在校園裡招搖而過。
雖然現在是冬天,但雪萊不是說過:冬天來了,春天就不遠了。
各位F中的孩子們啊,發春要趁早哦!
過年啦之白天版
寒假這幾天我都一動不動的窩在床上冬眠。
太后幾次催我出去放風都宣告失敗,最後,她也乾脆不管我,直接在每天吃飯之時搖醒我就好。
沒人管我,我也樂得每天睡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老頭子和太后在年三十時曾企圖搖醒我,要我跟他們一起回本家過春節去。
但我實在是睡意堅強寧死不屈,他們努力了半天,不果。只得將我留下來看家。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睡到了大年初一,大清早,電話鈴聲就震天架響,我掙扎了半天,見那鈴聲還是沒有消停的跡象,只得不甘情願地爬下床接電話。
拿起電話我懶懶地“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