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琪已經是急急的撇開我,邁著踉蹌的步子往外趕去。
不用多說,他已經是要去我的寢宮,將依依當場擊斃。我雖不忍心看到這殘忍的一幕,但還是跟著炎煜琪跑了出去。其他的奴才是無辜的,現在的炎煜琪,如同一隻發狂的獅子,難保不會殺及其他無辜。
還未走進寢宮,便聽到我的寢宮裡一片噪雜之聲。我忙踏進屋內,之見炎煜琪正手持一把寶劍,將一個婢女砍倒在地。
我猛地從他身後將他緊緊抱住,大聲吼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炎煜琪通紅著一雙眼睛道:“她們殺了濘兒,我要他們陪葬!”
“不!”我緊緊地摟住炎煜琪,不敢有絲毫鬆懈,我怕自己在一不小心,這裡又憑空多了一具屍體:“他們是無辜的,如果你覺得她們都該死,那你就連我一起殺了吧!”
說完,我狠狠地鬆開了她,伸手擋在婢女的前面,冷冷的看著他。
“娘娘。。。”
忽然一雙手從地上抱住了我的腳,低頭我這才看見,依依嘴角殘留著烏黑的鮮血,正一點點向我這邊挪來:“娘娘,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聽信讒言,否則,也不會害了娘娘您還有眾姐妹。。。奴婢知錯了,奴婢自知死罪難逃,求娘娘和王爺,饒恕了姐妹們吧。。。”
身後的婢女一個個都跪在那裡不住的顫抖,而薇薇和若離,正相擁在一起嚶嚶抽泣。的確,她們都是無辜的。
我俯下身子替依依擦拭了嘴角的鮮血,而後勉強的笑了一下道:“知道嗎?有些事,一旦做錯,就再也沒有挽回的機會了。殺人償命,所以,我無能救你。。。”
依依點了點頭道:“奴婢明白,奴婢。。。都知道。。。呃!”
依依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伴隨著的還有一股滾燙而腥甜的血液,濺到了我的臉上。我抬頭,正見炎煜琪的劍砍在了依依的背上,依依終於一動不動了。
“夠了嗎!”我衝炎煜琪吼道:“難到死的人還不夠嗎?濘兒他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就算你殺了他們所有人,也殺了我,濘兒也回不來了。殺人償命,我明白,可是她們,都是無辜的呀!”
☆、滿月之宴
“夠了嗎!”我衝炎煜琪吼道:“難到死的人還不夠嗎?濘兒他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就算你殺了他們所有人,也殺了我,濘兒也回不來了。殺人償命,我明白,可是她們,都是無辜的呀!”
炎煜琪沒有回應我的話,手裡的寶劍‘哐當’一聲從他的手裡滑落。緊接著,失魂落魄地往屋外走去。
我知道,這一件事都成了我和炎煜琪心裡的傷疤,無論他或是我,都無法再去面對這一切。而從這天起,王府裡也都流傳著這麼一個說法,說是王妃娘娘心狠手辣,為奪世子之位,不惜讓自己的貼身婢女以一命抵一命的方式殘忍的□□了婉妃娘娘的王爺的孩子濘兒。這一切,我都清清楚楚,究竟是誰在私底下作祟。
炎煜琪近半個多月,都不曾來過我的寢宮,就連尚在襁褓裡的小云,他也沒來多看一眼。而婉靈,自從濘兒出了事以後,為撫慰她,炎煜琪下令讓她重新搬回原來的住處,聽說婉靈從濘兒出事以後,一直臥病在床且沉默寡言。這個失去自己孩子的女人,無疑是最大的受害者。
“王妃娘娘。”一個陌生的婢女走上前來跪在我面前道:“王妃娘娘萬福,奴婢是萬妃娘娘身邊的丫鬟,名喚鈽兒,我家娘娘請王妃娘娘一敘,說是今日是小王爺的滿月,我家婉妃娘娘身子不便,還請娘娘帶著小王爺一起赴宴。”
我暗自沉思,這個女人又想做什麼?我看了一眼身邊的若離,若離不住的衝我搖頭,若是不去,肯定又遭人話柄,說完做賊心虛。我淡淡道:“你且下去吧,我稍後便來。”
那丫鬟這才滿臉笑意,衝我福了福身子道:“是,娘娘。奴婢告退。”
鈽兒走了之後若離慌忙道:“娘娘,這婉妃必定不安什麼好心,娘娘千萬不要去啊。”
我皺眉道:“如今因為濘兒一事,婉妃長病不起,就連小云的滿月也因此取消。若是不去,恐怕又有人無事生非到處造謠,說我做賊心虛。今日這婉妃尚在病榻,諒他也玩不出什麼花樣。這次是不去也得去了。”
“可是娘娘。。。”若離咬了咬嘴唇,信誓旦旦道:“奴婢隨娘娘一起,若是那婉妃要耍什麼花樣,奴婢就是一死,也不能讓她得逞。”
桌子上慢慢的一大桌子菜,婉靈坐在桌子前,半倚著身子,臉色極其蒼白,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