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煜琪,你故意在皇榜後加上這一句,是在逼我出現,還是在告訴皇帝,廢了我並非違抗聖意?
“快點走!快點!”
只聽身後傳來一聲粗暴的吆喝,緊接著一個人影踉蹌著跌倒我的面前。
跌在地上的似乎是一個女子,隻身穿著單薄破舊的囚衣,手腳都戴上了鐐銬,因為泥土和血跡的汙染已經骯髒不堪,頭髮蓬亂著,遍體鱗傷。我皺皺眉,雖然現在的人□□糜爛,但我更討厭古代這種野蠻的暴行。
就在跌在地上的女子抬起頭時,我幾乎驚訝差點叫出了聲!
鶯鶯!這個女子竟然是鶯鶯!
我上前一步,然而卻被身後的人拉了進去,我回頭一看,卻正看見易了容的白不凡。白不凡緊緊握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出聲。
鶯鶯還沒有站起來,那個守衛便罵罵咧咧地走上前去,狠踹幾腳道:“沒死就快點走!老子才懶得和你磨蹭,這個鎮走完老子還得帶你去其餘那幾個地方□□。”
守衛說完而後大聲朝著周圍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個刺字的王妃,這就是你的賤婢,看見了就趕緊出來。”
每走一段路,領頭的侍衛便嚷嚷著重複剛才的話,看來,是我錯了,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逃不掉。我想衝出去制止這些惡行,然而卻被白不凡拉住不放,白不凡道:“先回去再說。”
☆、愛慕虛榮的人
每走一段路,領頭的侍衛便嚷嚷著重複剛才的話,看來,是我錯了,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逃不掉。我想衝出去制止這些惡行,然而卻被白不凡拉住不放,白不凡道:“先回去再說。”
我搖搖頭,而後抽調被白不凡緊緊抓住的手,張了張嘴道:“對不起白大哥,鶯鶯是我最親近的好姐妹,我不能置她的生死於不顧,況且。。。”我頓了頓接著道:“我從來都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從來都喜歡過著衣食無憂錦衣玉食的生活,這樣平淡的生活我過怕了。”
說完這句話,我便轉過身不去看他,我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洩露了自己是在撒謊這個秘密。
“你騙我。”白不凡的聲音有些哽咽,他道:“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女人。”
“不!”我狠狠的打斷了他的話道:“我就是這樣的女人,即使在王府裡我本是一個卑賤的奴隸,但我依舊是至高無上的王妃,但是你呢?只能帶著我亡命天涯,你別天真了,我永遠都不會和你一起去過那種清苦的日子。”
說完這一番話,淚卻早已經不知不覺的爬上臉頰。我不敢回頭,也不能回頭。身後只留下呆呆發愣的白不凡。
我一邊往前面的那隊侍衛跑去一邊拿掉自己戴在頭上的斗笠,我不能這樣畏縮,絕對不能苟且偷生,讓小人猖狂得意!
“站住!”我攔在守衛的前面道:“你們要找的人就是我。”
守衛面露鄙夷之色道:“滾開,你這個醜八怪,少在這裡礙老子的事。”
鶯鶯微微抬起自己低垂的頭,眼裡滿是驚恐的神色,她衝我搖搖頭,嘴巴張了張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一頭栽倒在地。
“鶯鶯!”我趕忙扶住了暈倒的鶯鶯而後撕掉自己黏貼在自己臉上的假傷疤道:“你看看清楚,是還是不是。”
說完,我凌厲的目光掃向一旁的守衛,守衛先是一愣,隨即眉開眼笑道:“臉上有字,這就對了,哥兒幾個,我們終於可以收工了,趕緊抓她回去領賞吧!”
我幼小的身體揹著昏迷不醒的鶯鶯,一步一步跟著這群守衛往一個月前我逃離開的地方走去。
“娘娘。。。”我背上的鶯鶯用沙啞的聲音道:“您這樣。。。不值,若是我。。。定一走了之。”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繼續一步步往前走,鶯鶯,若是我真的一走了之,怕也會枉送了你的性命,早知當初,帶你一起離開,豈不更好?
“跪下!”
剛踏進王府,守衛便一臉得意,而後推搡著我跪下,我一個沒站穩,又由於背上還揹著鶯鶯,便順勢倒在了地上。路上馬上的顛簸已經讓原本虛弱的鶯鶯更加虛弱,我不禁一陣揪心,都是我害了她。
抬頭,卻看見炎煜琪一如既往冰冷的眼神,他微微眯著眼看著我,而後伸手一指守衛道:“殺了他。”
原本興奮的守衛聽到這麼一句話,頓時整個身子癱軟了下來,任由一旁的侍衛將他拖了出去。
他殘忍,固來如此。我微微閉上眼睛道:“我回來了,你可以恕鶯鶯無罪給她醫治了吧。”
炎煜琪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