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給你的教訓!”
我吐了一口因為摔倒而磕碰出來的血水看著眼前的女人一字一句道:“既是要折磨我,又何須。。。牽強的無中生有!”
我的話剛說完,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
“賤人,我有讓你開口說話嗎!嗯?”
王妃的話剛說完,忽然面色慘白的看著我的身後顫聲道:“王。。。王爺。。。”
王爺!炎煜琪?
“賤人!”炎煜琪冷冷地喝道,眼中的憤怒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緊接著炎煜琪揚手一巴掌打在了王妃的臉上。
王妃哭著道:“王爺,我。。這個狗奴才她辱罵臣妾。。。臣妾。。。”
“夠了!”炎煜琪冷冷道:“凌妃,她是我的奴隸,你要分清楚!”
凌妃哭著跌坐在了地上,滿眼恨意地看著我,那眼神,帶著嫉妒,彷彿要將我生生撕碎。
炎煜琪彎下腰抱起了躺在地上的我,而後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大步走去。
我看見他額前垂下微微零亂的頭髮隨著他的腳步飄飄揚揚,一上一下。看來,他是剛剛起床,是怕我被那個女人折磨死而他不能夠再折磨我嗎?
一定是這樣的,他,那麼恨我。
炎煜琪緊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而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此時的面容,熟悉而又陌生。疼痛拋在腦後,整個世界彷彿都安靜了下來。
炎煜琪剛抱著我踏進自己的屋子,便聽見白不凡道:“我當時什麼重大的事讓我們靖和王爺這樣匆忙,原來是去找佳人了。”
炎煜琪只是靜靜地看了白不凡一眼,而後將我放到了地上道:“醫她。”
我回頭凝視,只見白不凡沉靜的凝視著此時滿頭大汗的我,眼中的哀傷一閃而逝。
白不凡一邊蹲下來檢視我的傷勢一邊道:“是你,還是你的女人做的?”
炎煜琪冷冷道:“我不認為有什麼區別,她只是我的玩物,在我沒有玩夠之前,絕對不允許她死去。”
白不凡握著我腿的手忽然抖了一下,這一抖,卻是無疑加重了我的疼痛感,惹得我不小心低低呻吟了一下。
白不凡只是抬起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而後繼續看著我腿上的傷淡淡道:“她不是玩物,是人,一個女人。”
“哼。”炎煜琪冷冷地哼了一句,並不搭理白不凡的話,而是道:“帶她去柴房,省得在這裡髒了我的眼。”
白不凡再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將躺在地上的我輕輕抱了起來。
白不凡背對著炎煜琪淡淡道:“你變了。”
他身上淡淡的藥香味兒瞬間又浸入我的鼻腔,那是淡淡的草藥,帶著清新,帶著有如他一般溫和的味道。
我卻在沉思著白不凡剛才的話,他說,他變了。
☆、愛恨交織
我卻在沉思著白不凡剛才的話,他說,他變了。
依舊是矮小的柴房,依舊是乾燥的稻草。
昨夜是知心的良友,惺惺相惜,而今日,卻恍若路人,似不相識。
對不起,不凡,在這個世界裡,我再不會相信任何一個男人,我只知道,寂寞,最安全。
我靜靜的凝視著白不凡乾淨的手指,看著他熟練的來回動著,做著一切大夫都會做的動作。
針灸刺針,放淤血,敷藥,包紮。
白不凡起身淡淡道:“骨頭微微有些損裂,我已經為你除去淤血敷過藥,休息幾天,便可無事。”
他的聲音,冷漠的讓我心痛。也罷,是我負他在先,這一切更是我應得的果。
我的唇動了動,想要說話,然而還未開口,卻見白不凡毅然離開了這裡。
破舊的木門還在微微搖曳,似乎是在極力向我證明,他真的來過。
透過窗戶所看見的天那麼藍,乾淨的沒有一絲雲朵,然而,卻那樣憂傷。
(插敘)
炎煜琪別過頭去假裝無視莫童雨身上以及臉上的傷痕,可是腦海裡卻怎麼也揮不掉她那雙如同隔著霧氣般朦朧淡漠的眼神。
“可惡!”
炎煜琪舉起拳頭,一拳打在了桌子上,瞬間,拳頭便穿透了厚厚的木板。
斷裂的木屑劃破了他的手,然而他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炎煜琪!她是你的仇人!她是那個畜生的女兒!”
炎煜琪緊緊握住拳頭,拼命不去想她消瘦的身影。
“王爺。。。”